“等一下,这个人是在作弊么?”
赌场之中,苏墨的接连赌中引起了他所在赌桌上一些人的不满,一道道质疑的目光锁定着苏墨。
那摇盅的人也是神色郁闷,他肯定苏墨不是他们赌场请的托,就算是请托,也不可能让托一直赢下去。
众人看到苏墨有下桌离去的想法,顿时将苏墨围住,同时被围住的还有赖然与黎姐。
“你不能走,你有问题!”人群之中传来阴沉的声音。
有人看向那个摇盅的人,指着苏墨向摇盅的人质问道:“他一直在赢,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对,我们需要一个解释!”众人附和道。
不论是输家,还是赢家,都对苏墨不满。
因为苏墨赢得有些多了,在他们看来,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如此连胜。
也是如此,众人对苏墨很是质疑,认为他有作弊的嫌疑。
那摇盅的人面对众人的质疑也是满脸无奈之色,道:“就算你们向我要一个解释,我也解释不了。”
“诸位,信誉是我们惊玉坊的牌坊,我们是绝对不可能请托,以作弊的方式来获取利益的。”摇盅之人解释道。
“那你觉得,他能够这么连胜没有半点儿的猫腻?”有人讥讽道,“说是没猫腻的话,你自己相信么?”
面对众人的质疑,那摇盅之人也是苦笑,道:“诸位,我只是惊玉坊的一个小喽啰而已,诸位找我要说法,那实在是冤枉我了,我所做的,仅仅是摇盅而已。”
说着他看了一眼被众人围住,却是淡然无比的苏墨,然后道:“我不知道这位客人有没有猫腻,不过,我摇盅肯定是按照规矩来的。”
众人闻言,都是皱眉。
摇盅之人的这一番话语并不能够让他们信服。
不过,他们也不能对摇盅之人如何,毕竟,摇盅的人是惊玉坊的人,他们一群普通的赌徒,哪敢真的对惊玉坊的人下手。
既然如此,他们只能对身份不明的苏墨施加压力。
“阁下不准备解释一下?”众人看向苏墨,眼神很有压迫感。
在这一桌的人将苏墨围住之后,这里的动静也是让其他赌桌的人看到,有好事者便是围拢,使得将苏墨等人包围的人越来越多。
那些赌徒原本看到苏墨淡然的神色之时,心中还有些压力,可当他们看到人越来越多的时候,立刻就觉得安心许多,底气充实。
“解释?”苏墨神色淡然,睥睨众人,“我需要向你们解释什么?大家都是来玩的,就要输得起。拿得起,放得下,才是修士。”
“少胡扯!谁是跟你来玩的?!”有人怒道,“赶快把你作弊的前后如实招来!”
“哦?你们不是来玩的?”苏墨顿时嗤笑,看向那些人的眼神更是轻蔑,“一群赌狗?难不成你们就指望着靠赌运给你们修灵路上铺垫资源?”
“哦,或许,你们有些人,也只是咸鱼罢了,人生尽止于此。”苏墨嗤笑着,“真是可笑,可悲。”
众人被苏墨给群嘲,一个个都是神色愤然,即便是那些不曾输给苏墨的人,也是为苏墨的话而生气。
还有一些人虽然愤怒,可也觉得憋屈,因为苏墨的话,并非是没有道理。
不过,有些事情,并非是道理就能够说清的。
知道道理的人很多,可真要知行合一的人,又有几何?
在这惊玉坊之中的人,大部分的赌徒都很清楚,即便是常年混迹于此,也只是消磨时间而已。
可纵然是知道,他们还是会混迹于此。
修灵之路枯燥无味,充满危机,而在这惊玉坊之中,做出一些简单的选择,若是运气好,就能够获得不错的利益。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尝试呢?
在这种思维的引导下,不少人都是越陷越深,以至于难以自拔。
这一群赌狗,根本就是想着不劳而获,也是非常容易眼红的一个群体。
一旦当有人连赢的时候,他们就会将关注点放在那个人的身上,怀疑作弊,也是常有的事情。
不过,苏墨的连赢也的确是有些夸张了。
最为关键的是,苏墨上下赌桌的前后,神态不变,似乎根本就不担心自己会输,将一切都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中。
“有些意思。”苏墨呵呵,“你们自己输得多了,就向我质问?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众人神色犹豫地看着苏墨。
有的人看了看周围,看到人数的碾压,心中便是有了足够的底气,立刻叫嚣道:“那你为何能连胜不止?真当我们是白痴么?”
“那你们为什么有的人连输不止?你们的确是白痴吧?”苏墨嗤笑,眼神之中写满了嘲讽。
“你……”
有人想说话,却是立刻被苏墨给打断。
“行了,你们这一群赌狗,我不是针对谁,我只是说,想靠着运气不劳而获的人都是废物!”
苏墨蔑然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就凭你们这些赌狗,难道还想与我过过手?”苏墨肆无忌惮地嘲讽,“还是先把你们拿赌件的手给捏稳吧!”
听到苏墨的这一番话语,众人无不为此愤怒,一个个都是极其愤恨地看着苏墨。
苏墨的话实在是太过讥讽,甚至是在侮辱他们。
当然,这些侮辱的话语对于那些只是玩玩的人,并不会有什么影响,可是对于在这里的大部分赌狗而言,着实是戳中了他们心中痛处,让他们为此愤恨。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