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新月摸的正起劲儿的时候,林洵睁开了眼睛,然后抓住她的手就凑到她眼前吻了上去,然后就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今早的晨起“运动”开始了。

最后,等新月起来,都已经快下午了,幸好林洵已经把早饭做好给林母送去了,否则,新月就没脸见林母了。

新月进去书房,见林洵还没走,着实惊讶了一番,“今天不上山吗?药采够了?”

正拿着医书翻看的林洵表情凝重的说:“嗯,已经差不多了,新月,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直接说吧”

“有一个古方我很感兴趣,我想试试,这个如果成功了,对医学来说绝对会发展一大步的!可是,我今早去找师父商量,可他并不同意我尝试,他觉得那是邪门歪道,还说……如果我一意孤行的坚持下去,他……就不是我师父了……可是,如果我成功了,娘的病就有救了!”林洵现在很是为难,一面是自己的理想和母亲,一面有是对他恩重如山的师父,他现在真的很难做出选择。

新月了解情况以后,也感觉不是很乐观,像杨大夫那种固执的性格,如果林洵真的做了,他肯定会说到做到,到时候,他们的师徒情分也就真的断了……

可是她可以看得出来,林洵真的很想做成这件事,他做了很多的努力,前段时间上山,他身上不知道多了多少伤痕和划痕,她给他擦药的时候,看着那些伤口都觉得触目惊心,他每天起早贪黑,甚至有时连饭都顾不上吃,每天都累的几乎是沾床就睡,可现在,如果他不得不放弃,那他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新月走到林洵面前,抱住他对他说:“问问你自己的心,他会告诉你答案的,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大胆的放手去做吧!我知道,你不想放弃,师父他……如果看到你成功了,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说到底,新月的这个想法有些自私,她太在乎林洵了,如果,林洵不得不放弃的话,他肯定无法接受,毕竟,林母的病……确实容不得他多考虑了。

林洵没有说话,但新月知道,他的心里是有答案的,他问她,其实是想坚定这个念头,不过,他们的这个决定,肯定会很伤杨大夫的心,他也是真心为林洵好的。

新月说完,就转身出去了,他需要一个独自考虑的空间。

林洵一直在书房从中午待到了傍晚才出来,他出来的时候,新月就知道,他做好决定了。

林洵走到新月面前郑重的告诉她:“我要放手一搏,新月,你会支持我吗?”

“我会的,虽然我没有办法在医术上帮你,但我会为你操持好这个家,我会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新月也很郑重的给了他自己的承诺。

决定之后,林洵就和新月一起去了杨家,他们走的很慢很慢,他们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希望这段路可以远一些再远一些。

一进杨家,林洵就直挺挺的跪下了,新月也陪着他一起跪了下来。

杨夫人一看他俩这样,赶快就要上前去扶他们。可她快要接近他们的时候,杨大夫发话了:“不许扶!就让他们跪着!”

从杨大夫的声音就可以看出他有多么的生气,他看到林洵一进门就跪下就知道了他的选择。他真的很失望,这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林洵在学医上真的很有天赋,可他却枉顾lún_lǐ纲常,硬要走那些邪门歪道,甚至不顾师徒情分,这真的让他很痛心。

杨夫人听到这话,就不敢上前了,顿住脚步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们。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看他们的表现,定是大事!

“林洵,我杨礼贤没有你这个徒弟了,我们的师徒情分就此断了吧!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杨家,这里不欢迎你!”杨大夫背过身子没有看他们一眼,说完就往屋子里走。

林洵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他俯下身子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无论您承不承认,我都会把您当做我的父亲看待,今日,不肖子孙林洵向您赔罪!”

话落,他就一个响头接一个响头的磕了起来,每磕一个,新月都可以感觉到地面在震动,没一会儿,地面就有了血迹。新月很心疼,可是她知道,这是她不能阻止的,她能做的,就是在他的身旁陪着他,所以新月也跟着他一起磕了起来。

杨夫人见他们这样,赶快就想上前,可屋子里的杨大夫在这时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还叫她回屋待着。杨夫人本来不打算听他的,可屋子里的咳嗽声越来越重,她实在有些担心,只得先回屋看看杨大夫。

林洵抓住新月,不让她磕,可自己却不停,没一会儿,地上的血印就越来越大。

新月跪着跪着就觉得小腹一阵钝痛,她瞬间就疼的直不起腰来,她快倒地的那一瞬间,林洵赶快把她扶了起来,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林洵一阵自责,他就不该带她来。

新月已经晕倒了,他赶快忍着膝盖的疼痛把她打横抱起,刚直起身子的时候,他不可控制的晃了晃。

他抱着新月赶快往出走,他离开的时候,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杨家,然后就头也没有回的抱着新月跑了回去。

一回家,他就把新月放到了床上,然后赶快给她把脉,发现她是来葵水了,而且,她的脉象很不好,浮在皮肤,轻按即得,重按反弱,这是她身体太虚弱的缘故。

林洵赶快就去找了林母帮新月处理,一进林母房间,她就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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