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林答道:“我也不知怎得,便被一个黑色的洞吸了进去,便到了这个地方。”
耿战一下子听到他是鲛人族的,心中便是一惊,连忙凶神恶煞地看着他道:“你们鲛人族可有鲛珠泪?”
奚林猛地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一边退一边还摇着头,显然非常的恐惧。
耿战见他这样,心中便无故有些恼怒,眼神中露出了凶光,又说了一边道:“你哑巴吗?再不说,把你扔出去喂鱼。”
奚林战战兢兢地看着这凶煞毕露的男子还飞驰徘徊在他身后空中的嬴鱼便更是吓得傻了眼,现在他呆呆地站立在地,心中只有莫名的恐慌。
耿战一而再再而三被挑衅,真是受不了,手中依然聚集了魔气,只在一时三刻便要出手,还好那女子站在他面前,盯着他道:“耿战,你怎么老是不停呢?你这样都吓到被人了,让人家怎么回答?”
耿战这才收了手中聚好的魔气,和奚林说道:“你老老实实地回答下吧,我便不动粗了。”
奚林从未见过这等凶神恶煞之人,比之那鲛人族中比较可恶的鲛人族手下要邪恶的多。现在见他没有看着自己,那股恐惧减少了许多,知道如不回答,这种人怕是会有万般手段折磨自己,便说道:“鲛珠泪乃需莫大的机缘,并非想得到便能得到的。”
耿战道:“如此说来,你们鲛人族是没有鲛珠泪的?”
奚林道:“我们鲛人族近百年来都没有鲛珠泪了,珍珠易得,但是鲛泪难寻。”
耿战又问道:“鲛珠泪怎得如此稀少?”
奚林便把鲛人族的美丽传说讲了出来,那女子动容了一下,只有耿战冷冷地说道:“真是不自量力,没有能力为何要去喜欢人家,真是无能。”
这话让奚林咂舌,亦是让那女子也觉得无话可说。因为相对于这等站在顶峰之人,把实力看做一切的基础,因为在感情方便便有执拗得很,不然也不会一直都跟在一个女子的身边了。
那女子却说道:“你们这个故事真美,难怪现在很少有鲛珠泪了,原来是因为痴情的人太少了。”说到这里,不禁黯然伤神起来,心中有个声音呐喊道:“凤关,你因何要不辞而别?”
耿战见她那样,便想到又是想到了那个该死的凤关了,虽然他看上去是目空一切,其实这个女子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弱点。
奚林现身边多少还有个女子算是比较正常的,那男子实在太奇怪了,不过不知为何却对那女子百依百顺。奚林一下就想到了羽蝶,也许自己那天的那番话是无心只过吧。但是,不是所有的无心只过都能得到体谅的。
现在自己一想到公主居然有些心慌意乱的,难道自己其实并不是喜欢她的姐姐,而是喜欢她本人?想到此处,不由有些意乱情迷起来。
远处的天空,剑光其法器的玄光照亮了半边天,虽然还是大雨不停,但是没了闪电和雷鸣倒还显得安静了不少。就是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乃至那些咆哮不停的赢鱼。
无欢大师不禁问向谢达天道:“谢当家,这孽畜怎得会没完没了的?”
谢达天看上去有些忧心忡忡的,便说道:“无欢峰主,你有所不知,赢鱼乃是上古的凶兽,不过却一直都静居深海,就是上次现身也距今有几百年了。”
东方明空道:“谢道友,赢鱼现世,可有什么说法?”
谢达天眼中满是惊恐,便说道:“几百年前,赢鱼现身东海便大肆布雨,一时引潮水高涨,把海中的荒岛尽数吞没了去。而且,这海潮还影响到了海岸边的渔民,那些房屋也尽数被卷入海中,无人生还。”
无欢大师一听,竟也有些骇然,忙问道:“谢当家,如此说来,这此赢鱼危害怕是会重现当年的场景?”
谢祥奇在旁边解释道:“现在就看这些赢鱼有何企图了,这此我们出海查探鲛人族作乱,不想重头戏却在都这些赢鱼的身上。”
这时候,一个黑洞出现在众人的身侧,吓得众人连忙避了开去,却不料从洞中跳出了一人,众人一看却是谢枫。谢祥奇心中大惊,连忙问道:“大师兄,你怎么在这?”
谢枫看上去也是觉得大为诧异,连忙问道:“三师弟,二叔父,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话未说完,那黑洞又张了开来,一下子就窜出了数人来。谢祥奇一看,却是林炎吾,连忙问道:“林世兄,你们怎得也从里面出来了?”
林炎吾也是大感奇怪,在潇湘四鬼的扶持下倒也很快稳住了身形,见到谢祥奇忙说道:“原来是谢世兄,我还以为我到了何地呢。”
这下子几人都有些诧异了,谢达天忙说道:“林世侄,你们生了什么事?”
一问之下,这林炎吾和谢枫倒都答不出来。只记得当时船毁之时气浪过猛,直接就把二人卷入了海中。醒来之时均是到得一处荒岛上,林炎吾身边的四鬼在危机关头拼死相互倒也一直都跟在身边。
等醒来之时,都现已经同众人失去了联系,大惊之下只得盲目逃窜却是几日都不见个人影,当真是愁煞了人。几日间现着天上的气候变化太快,特别是今日这等极端的气候更是给了他们措手不及的打击。因此,便又胡乱逃窜哪知会误入黑洞便被卷到了此处。
谢枫和林炎吾见到众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