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光头刘惊恐的闭上眼睛大声尖叫。
急的他眨出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入嘴角。
他也是这个镇上有名的金牌打手,叱咤江湖的他从未有过如此惊恐。
泪水和冷汗搅合在一起流入嘴中,让他品尝到人生是那样的苦涩。
“喂,叫那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聋子。”
陈风的话让他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那宝贝还健在,暗自庆幸自己现在还算是一个健全的男人。
哭丧着脸哀求道:“风哥,风爷爷,您就放过我吧,我这也是给别人办事,冤有头债有主,您老可别跟我这做小弟的一般见识啊。”
“好一个冤有头再有主,那我问你,今天你打砸我家里的事情怎么说,你欺负我爸妈欺负我小妹的事情怎么说,难道说这些都不是你干的吗?”
“我也是被逼的啊,如果是您欠我的钱,您老不还都成,可这是我们老大的钱,这全部都是我们老大的主意。要不您看这样行不,我跟我们老大说说,让他延期七天。”
光头刘害怕变成太监,但他更怕他的老大,欠款的事情,他自然不敢私自做主不还,顶多也就是向后推延一些时间。
对于这些,陈风不是不知道,而且陈风也不是厮杀狂徒。
收回砍刀,怒喝道:“回去告诉你们老大,七天之内,我一定把十万块送过去,但从现在开始,如果你们在来欺负我爸妈欺负我小妹,小爷的砍刀就要开张了。”
光头刘心中的石头这才终于落地,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打着拱手恭恭敬敬的说道:“谢谢风爷,谢谢风爷。”
说完,转身撒腿就跑,那逃命的速度丝毫看不出是一百六七的体重能跑出来的速度。
一把跑着一边还不停的嘀咕道:他娘,难怪这家伙外号叫做疯子,还真他娘是个疯子...
小院终于恢复宁静,父母二人拍着胸口长长的送了口气,但两双惊讶的眼前却是一直疑惑的望着陈风。
“哥,哥你怎么样了,你没受伤吧,让我看看。”
陈静伸出双手摸着空气。
陈风苦笑了一下,快步走到她面前,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脸上,说道:“没事,你摸摸,哥好着呢。”
“没事就好,刚才担心死我了,我还以为你...”
话还未说完,身体突然向后晕倒。
“小妹,小妹!”
陈风抱着妹妹大声叫喊,但妹妹却没有回答。
“陈风,赶紧把你妹妹抱床上去,她的病又犯了。”父亲在一边催促道。
陈风也不墨迹,抱着妹妹跑进房间,把妹妹平方在床上,用毛毯盖上。
望着妹妹那苍白的脸蛋,陈风一阵心痛。
陈静是他妹妹,比他小两岁,天生双目失明,六七岁的时候,跟着自己去了一趟山上,回来之后就晕倒在床上。
从那之后,隔上一段时间,陈静就会莫名其妙的晕倒一次,最近却是越来越频繁。
回头望着父母,问道:“爸、妈,你们俩没事吧?”
“我们没事,只是陈静最近频繁晕倒,唉,恐怕她的病,唉!都怪我,要是我的企业没有破产,能给陈静提供良好的环境,也不会变成这样!”父亲一阵唉声叹气的自责。
母亲却是只一边捂着嘴巴含泪哽咽。
陈风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没事的,爸、妈,小妹不会有事的,会有办法的。”
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们照顾一下小妹,我去做饭。”...
晚饭过后,陈风洗完澡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面抽着闷烟。
忧愁的眼睛望着天空的星星。
漫天的星空很漂亮却让他享受不到一丝快乐。
心中只有忧愁。
十万的欠款必须要在七天之内还清楚,这么多钱,他一个还未毕业的高中生,去哪里找这么多钱。
还有小妹的病,越来越严重,吃饭的时候听说这几天小妹三天就会晕倒一次,一次就要睡上一天一夜。
如同两座大山的压力压的他抽烟都有些吃力。
一边抽着,一边努力的回想着上辈子的事情。
记忆中,在他们市区,就有一个名医,专治疑难杂症,只是这神医脾气很怪,而且经常不在家。甚至在那神医给人治病的时候还有一个古怪的要求,就是帮他做一件事情。
想到这里,忧愁的眼中闪过一道希望的光芒,他决定明天就去市区一趟,不管怎么样,救人要紧,钱的事情可以先放一下,最起码要把小妹的命给保住。
上辈子的他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小妹。
这被子,他发誓绝对不会让悲剧重演。
第二天清晨,天刚刚亮,陈风就推着单车走出大院。
正要骑车离开的时候,一张宣传单迎面飞到脸上。
抓起脸上的宣传单就要丢掉,却突然停止了动作。
宣传单上的一排醒目的数字吸引了他的眼球。
“十万!十万奖金!”
陈风那忧愁的眼睛顿时放出绿色的光芒。
仔细一看,才知道这是一次市区比武擂台赛。
冠军可以拿到十万的奖金,而且今天是最后一天报名的时间。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有机会了,yes!”
陈风狠狠的握紧了一下拳头,在那宣传单上亲吻了一口。
一扫额头的愁云,满脸兴奋的他收好宣传单,骑上自行车朝着市区快速狂奔。
神医也在市区,这一路刚好可以把两件事情全部给办了。
想到能把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