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来交代这件事,答案不难推测。”肖戈言并不烦恼这件事,“记得在调查苏曼文和谢俊的时候,咱们曾经得出过结论,凶手条件不错,有足够的储藏空间和分尸的空间。姜丽丽和邬向歌回合之后,没有购买过任何车票机票离开本地,银行卡被冻结之后也没有联系过任何我们已知的朋友,更没有入住过任何的酒店旅馆,那么很显然是有人收留了他们,这个人就是栾建义。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作为这个别墅区的住户,栾建义的车去而复返,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所以无论是失踪的苏曼文和谢俊,还是失踪的姜丽丽和邬向歌,这四个人没有被找到的部分,应该都在栾建义的家中,等局里的人员赶来了,就可以揭晓谜底,看看我的判断是不是正确的了。”
“嗯!”白雪点头,方才她守在门口,虽然看不见栾建义的表情,却能听到肖戈言的那一番陈词,现在她简直是心服口服加佩服,已经五体投地的程度了。
不过她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肖戈言,如果我问了傻问题,你可别笑我啊!我方才在客厅里也好,在门口也好,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没有听明白你是怎么作出判断的。为什么你那么肯定梁子墨不会对姜丽丽存有任何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呢?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有主意到梁子墨手腕上的七彩腕带了么?”肖戈言不答反问。
“看见了呀,那有什么特别的么?”白雪有些莫名其妙。
“那种腕带我见过,是国外一个关爱群体的协会发起制作的,在国外很多不同的地区都有销售,算是一种约定俗成的符号,代表着一个人的取向。”肖戈言没有对白雪卖关子,“但是他当时的反应很显然是并没有对那些朋友坦诚的说出过自己的秘密,既然他想要保守自己的秘密,我也不想破坏了他的计划。”
白雪了然的点点头,现在她觉得心里面很放松,虽然说人死不能复生,惨死的两对情侣再也没有办法活过来,但是杀人真凶落网,还是让她感到由衷的轻松,只是看一看栾建义现在的那副样子,又让她忍不住感到了鄙夷。
“杀人分尸那么残忍的事情做起来都不眨眼,现在罪行暴露了竟然吓成这样!”她打量了栾建义一番,下意识的撇了撇嘴,摇了摇头,“真不知道是恶念让人催生出了勇气,还是因为有勇气,才敢去做坏事啊!”
“讨论这种事没有什么意义,这里交给他们,我们走吧。”肖戈言冲白雪勾了勾手,瞥了一眼已经瘫软无力的带着手铐蹲在一旁的栾建义,在他伏法之后再没有了半分兴趣,“我们走吧。”
白雪点点头,和肖戈言一起走出了徐聪家的别墅大门,朝远处走去。
“我们不是要去栾建义家么?”
“不去,说话太多,累了,我想休息。”
“那……不用去瞧一瞧是不是真的在他家里找到了死者的头颅什么的么?”
“没有那个必要,我的判断是不会错的。走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