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可能吗?”夜非白问着老何,如果这想法可行,那么就有突破口了。
“有倒是有,也有这种情况发生。”老何也来了神,如果受害者认识,那不就是人为的了。
知道了可能不是阴鬼犯案,老何精神许多,赶紧带着夜非白来到了何欣的公寓。
这里早就被警察勘探了个遍,物证也被取走很多,但夜非白是猎阴师,和常人不太一样。
刚进屋,夜非白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一种风干血液的气味,但是很微弱,也找不到源头。
“你有闻到什么吗?”夜非白问着龚俊明。
“女人的恶臭,切。”龚俊明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不愿意再走一步。
“你真的是严格。”夜非白无奈笑笑,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自己一个人去了。
老何也就站在门口,说自己对取证一窍不通,有需要再叫他,夜非白也只能答应,一个人走进这诡异的房间。
这气味无时无刻不在包围着夜非白,根本找不到源头,到处都弥漫着这种味道,一种恶心的血腥味。
夜非白先去的就是卧室,在衣柜里翻了个遍,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夜非白想寻找的,主要是她有没有可能认识其他男人。
衣柜里没有男人的衣物,什么都没有,这证明可能她没有男朋友之类,又再次翻了床柜和各种柜子,虽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有男朋友,但是夜非白翻到一张纸条。
“喜欢你的心,像玻璃珠掉进大海,再也找不回来,只知道它进了你的海,我也不再寻找玻璃珠,因为我想,我有了你这片海,等于找回了我的心。”
没有落款,潦草的字迹:“这是谁写的?”
“有人喜欢何欣?这个人会不会是凶手呢,因为被拒绝恼羞成怒。”夜非白捏着纸条,感觉很奇怪,就算被拒绝杀人,但是跟前两个有什么关系。
翻了其他东西,也没有什么发现,夜非白捏着纸条陷入了沉思:“这纸条被好好放在柜子里,显然也是有心保存的,但是为什么没在一起呢?”
夜非白刚一闭眼,就想到了:“对了!艾滋病,何欣是有艾滋的,难不成是因为这个拒绝了这个男人,却被残忍杀害?”
夜非白猜不到结果,准备关门离开屋子,拉过门的一瞬间,他看见了窗户边上有一束枯萎的鲜花,夜非白像发现了宝藏赶忙过去查看。
在夜非白看来,有些花会带着纸条,就算没有印着花店也能查出买的人是谁。
捡起枯萎的花,夜非白闻了闻,是玫瑰的味道,代表着爱情,但花没有标签捆绑的也很粗糙,没有精美的包装纸,根本就是胡乱捆在一起,甚至连花的刺,都没有去掉。
“这不像花店卖的花,这更像是。。。”夜非白还没想完,就发现这花梗的尖刺之上,居然带着丝丝干涸的血迹,已经变得暗红发黑了,但根据夜非白职业对血液的敏感度,还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我去。”夜非白一下子就丢掉了花,何欣可是艾滋病人,夜非白也不懂这病毒离体能活多久,只是本能的远离着。
但是这一丢,刚好荡开一丝窗帘,露出了遮住的一本笔记本。
“这是什么?”夜非白拿过书刚翻开第一页,就明了了,上面大大的写着,宅女恋爱日记。
“恋爱日记?和谁?那个男人?”夜非白更是摸不着头脑,简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不过多翻了几页,夜非白就懂了,里面记载着何欣从第一次遇到那个男人开始,发生的一系列事,那个男人似乎是个诗人,虽然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诗人算什么职业,但夜非白感觉不太简单。
“神秘是一种美丽的语言,就像我们彼此不知道性命,却可以从晨曦聊到日落。”
夜非白又找到了一张夹在日记里的纸条,看起来这些话,都是废话,夜非白看来简直就是揣着文化却在那无病呻吟,总结来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们当**吧,名字都不需要知道的那种。”
何欣的日记回答就很白话文,没有那么做作,只是委婉含蓄表达了可以。
但越往后翻,越觉得惊心动魄,这个何欣有艾滋病,但这个男人似乎不知道,看来何欣没有对那个男人说过,而可怜这个男人还在傻乎乎舔着何欣这个外表美丽光鲜的小护士。
后面的故事跟拍电影一样,何欣居然被qiáng_jiān了,但何欣似乎没有感到沮丧还由此萌生了一种奇怪的性癖。
“那感觉真是太棒了我发誓,啊,比把姨妈擦到墙上还要快乐。”
这是何欣的原话,夜非白看到的一瞬间脸都绿了:“什么?!姨妈抹墙?”
夜非白赶紧用随身小刀从墙上凿下一块粉,果然看似洁白的墙壁之下,居然有层干涸的血色层,也就是说何欣先用姨妈抹到墙上,再抹了一层粉。
夜非白一想到这满屋子的味道,差点直接呕吐,铁青着脸色,拿着笔记本退出房门,龚俊明正倚在墙上,看见夜非白出来立刻问道:“发现啥了?”
“何欣有个笔友,或者说**,可能有重大嫌疑,那个龚俊明,你,最高去外面站着。”夜非白不敢直接说这房子是姨妈墙,他怕龚俊明这暴脾气把房子拆了。
“那我们去找他?”龚俊明浑然没意识到自己正靠在什么之上:“这里怎么能有这么奇怪的味道,这何欣杀过人吗?这么臭。”
夜非白脸色有些僵硬有些不好回答,只是吩咐着先走,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