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其实有一个猜测,那就是自己在幻想乡的这几天夜里生了什么事情。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自己的这副身体。王志对自己还是相当有自知之明的,就是一个营养不良底子不好的普通人。仗着两世为人的记忆也许在初等教育上可以碾压,但论起其他领域不比自己那些同窗高多少。
所以在来幻想乡三天后身体素质的增强原因必然来自外界。曾经有某位大侦探说过:当你排除所有不可能之后,剩下的那个可能不管看起来有多不可思议都一定是正确答案。自己是在睡醒后现自己身体变化的,那么唯一可能的时间段只有夜晚自己睡着后。
但是原因呢?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记忆里幻想乡有个叫八意永琳的大人物貌似喜欢做人体试验,难道这几个晚上自己是被麻翻了无意识中做了她的小白鼠?想到这里王志不由得一阵哆嗦,自己该不会变成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吧。
可是这样做毫无道理,如果真想拿自己当临床试验只要开口,那么孤独一人的王志就是砧板上的肉---由不得自己了。何必偷偷摸摸搞呢?想不明白啊。王志就这样躺在床上思索着对方这么做的理由。
因为现在王志已经可以活动上半身,所以房内的大部分机器都撤走了。月光挥洒下的房屋呈现出静谧的美感。‘咚咚’,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王志警醒过来。七瀬恋作为一名讲究礼节到近乎偏执的医护人员,每次敲门后都会轻声细语问一句:“王先生您还醒着吗?打扰了。”相比较下这敲门声急促而没有间歇,似乎敲门者根本不在乎是否打扰了自己。亦或者----他只是在确认自己是否熟睡了。
王志立马闭上眼睛做出假寐的样子,敲门声又响了几下后停止。接着‘咔嚓’一声门把旋转了半圈,敲门者进入了屋内。
因为在装睡所以王志不知道来者是谁,偏偏对方也不说话,他连对方的性别都不知道。过了一会,王志的左手被对方拿起靠在了床边的铁杆上。
“嗯。。这个感觉,他似乎是用手把我的手绑在铁杆上。这也就意味着他现在应该是低着头的,也许我可以。。。。”想法就像是春天的霉菌一样,只要冒个头就不可遏制。按照一般人的习惯,既然已经确认了目标处在深度睡眠中,必然不会再花费时间和精力反复去确认,而将其投入当前行为才更有效率。
可惜时间不等人,王志还在犹豫要不要赌一把的时候,左手被绑好了。对方抓住王志的手扯了扯,确认足够牢固后松开了手。“该死该死该死!!”王志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大好时机就这么浪费掉了。
又过了一会,右手也被抓了起来。“这次不能在瞻前顾后了。”王志让手臂尽量放松好让他专注于捆绑,接着眼皮轻微上抬观察着周围。不知是否担心自己醒过来,对方没有打开房间内的灯。借着窗口洒进的月光,王志看到一个穿着红蓝两色古怪服饰的女性正低头仔细地用皮绳把自己的右手牢牢捆好。因为银色的麻花辫垂了下来,所以看不清她的面貌。为什么说看不到脸还能猜到性别?她胸口那起码有34d的规模已经解释了一切。
也许是下垂的辫干扰到视线了,她抽出一只手打算把辫捋回脑后。王志赶紧闭上眼继续装睡:先可以确定来的不是七瀬恋,就算服装可以换,她也用不着特意把红染白跑来玩捆绑play。如果自己的记忆力没错的话,这位应该就是幻想乡里闻名遐迩的八意永琳了。
因为闭着眼装睡什么也做不了,王志干脆在心中把八意永琳的资料过了一遍:八意永琳,身份是月之民;具体年龄未知但听说很大,拥有着强大的法术,传说中她可以凭一己之力制造出隔绝天地的结界;因智谋群而获得‘月之头脑’的称号。后来厌倦了月面的生活而来到了地上,与徒弟蓬莱山辉夜,徒弟铃仙一同居住于幻想乡中。精医道,善术理,还使得一手好弓箭。因为实力强大故而十分高傲,但本性不坏。
如果自己的记忆没错,那么精于医道的八意永琳在医院就职完全是顺理成章的了。可如果只是想给自己治病的话大可以白天来,这挑半夜来访是什么鬼?总不可能八意永琳是夜猫子,太阳下山才起床看病吧。
正当王志还在翻自己脑中的记忆时突然手腕一痛,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就顺着腕部进入了血管。扎针?这下给自己注射了什么?王志不免有点好奇。
“恋。”进屋后就一言不的八意永琳总算开口了。“是,院长。”随着王志那熟悉的声音响起,门又被打开了。七瀬恋走了进来。“这是最后一次了,等一会你处理一下。”“是的院长,明白了。”听着两人一问一答王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话说半句又是怎样?处理什么东西?
‘唔’王志咬紧牙关才没有呻吟出来,被针筒注入体内的液体眨眼间就消失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传遍全身的炙热,王志感觉自己就像身处于火炉之中,正在逐渐由鲜鱼变成咸鱼。大粒大粒的汗珠顺着皮肤滚下,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如果王志这时睁眼就会现这些‘汗珠’其实是黑色的。但是这时的王志已经根本没余力这么做了,喉咙干燥得无法声,身体虚弱得无法动弹,就连脑子似乎都烧糊了。现在的他只能用尽全力不暴露自己其实很清醒这一状况,幸亏八意永琳之前把自己的双手绑了起来,这样倒避免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