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德意志那家伙是在教你用汤匙”双手环抱的金发舰娘突然打断了对方的发言,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我怎么没见过你,新诞生的”
对上那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斯佩不免有些紧张。“嗯对,我是德意志级装甲舰三号舰,斯佩伯爵海军上将号”“这个称呼太长了,就叫你斯佩吧。”打断并自顾自得出结论,强势少女反手点着自己贫瘠的口。“希佩尔,你可以这样叫我。”
翻动着大脑中被赋予的舰娘相关知识,斯佩很快找到了一个相符的名字。“你是希佩尔海军上将号”“都说了,后面那些称呼无关紧要。”摆摆手姑且算是证实了对方的猜测,少女看了眼还在地上咳嗽连连的德意志显得有些烦躁。“哈,真是麻烦”
此行的目标因为某些缘故暂时无法发言,让希佩尔只得退而求其次。“我问你件事,”干咳两声后,她板起脸正色道“你今天有看到欧根那个笨蛋吗”
连铁血目前有几个人都不知道,斯佩又怎可能回答这种高深的问题。而看到她拨浪鼓那样摇头晃脑,希佩尔同样陷入苦恼之中。二女都未注意到,不远处的咳嗽声已经消失了。
本就只是来询问欧根下落,没能得到答案的希佩尔自然不愿再浪费时间。“不知道就算了,你继续吃饭吧。”稍稍客两句正离开,少女的肩膀突然被人从后面戳了戳。条件反回过头,视线中一盘土豆泥正迎面飞来。当还散发着气的食物连同餐盘扣在希佩尔脸上时,德意志气急败坏对准少女平坦的小腹一记重拳。“麻烦你的麻烦现在才刚刚开始”
坐在预备用码头上,女橙色的美眸中透着涣散的目光。注视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她的心早已飞到了天涯海角。“真是的,我有哪点比不上那批兽耳娘嘛”
用撒口气埋怨的同时,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镜子。看着镜中愁眉不展女,欧根突然回忆起了临别时的那一幕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个男人用很重的力道给了自己脑袋一个爆栗。在欧根羞怒交加抬起头时,对上的却是他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表。“虽说你们如今放弃了使命,但昔的功勋并未被遗忘。”带有老茧的手握住欧根的双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你们并不亏欠这个世界,所以你们的选择无可厚非;但世界同样不亏欠你们,所以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幅理所当然的求怜嘴脸。”
“如果这是你的恶作剧,那我得说你这次玩过头了;但倘若这是你的本,那我只能表示遗憾。”招了招手示意后的女仆上前,男子从她手上接过一个盒子递给欧根。“感谢俾斯麦女士不远万里派遣你过来,这是给她的谢礼。”几度言又止,他最终满脸失望丢下一句没有谁天生高贵就转离开。
“真是个死板的男人,开几个玩笑就当真了”语带嗔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欧根有些委屈地甩动着双腿。红黑相间的金属靴拍击海面,溅起一朵朵水花。“齐柏林也是个大骗子说好的百依百顺好男人呢我只不过开了那些重樱舰娘几个玩笑,至于这样对我吗”
用手指不断戳着镜中的自己,欧根亲王仿佛在宣泄对某人的不满。就在这时,她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欧根”心急火燎冲到少女后双手摁住她双肩,希佩尔语带不满道“你最近干嘛啊,整天都没个影欸”察觉到姊妹舰的异样,她小心地绕到对方正面。“你怎么哭了”
被希佩尔一提醒,反应过来的欧根有些慌张地擦拭着眼角。“嗯哼没有的事。那只不过是浪花,浪花而已”用力吸了几下鼻子,同样察觉到某个状况的她赶紧指着对方惊讶道“姐姐你怎么鼻青脸肿的,又跟罗恩小姐打架了吗”
假到连自己都骗不过的借口,当然不可能让希佩尔上当。“怎么可能是罗恩,跟那疯子打架我这会能站着这不是重点”醒悟过来对方是在转移话题,双马尾少女蹲下抱住欧根的躯。“你最近老是走神,还每天都不见踪影说吧,遇到什么不快乐的事了”
作为姊妹舰,希佩尔对自己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妹妹相当自豪。所以发现她一个人躲在备用码头啜泣时,她心头的怒火在熊熊燃烧。“是俾斯麦大人又训斥你了吗,还是z23告诉我,我替你去教训她们”
“明明只是个贫,装什么姐姐嘛”嘴上虽在抱怨,但欧根还是老老实实偎依在希佩尔怀里。“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玩得太过火让他生气了。等过一段那家伙气消了,再上门解释下应该就没事了。”
他转动着脑细胞,希佩尔很快想到了一个人。“嗯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她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不过外面太冷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希佩尔连拖带拽用近乎强迫的方式把欧根送回她们的卧室。留下一句我还有任务匆匆告辞,关门瞬间就切换成冷若冰霜表的少女整了整因为之前打架而弄乱的服饰。循着脑中的记忆,她很快来到了岛上最高处的指挥室。
“明明只是个贫,装什么姐姐嘛”嘴上虽在抱怨,但欧根还是老老实实偎依在希佩尔怀里。“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玩得太过火让他生气了。等过一段那家伙气消了,再上门解释下应该就没事了。”
他转动着脑细胞,希佩尔很快想到了一个人。“嗯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她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不过外面太冷了,你还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