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官员坐不住了。
东宛帝的管理不算怎么圣明,手下的官员们也都没什么关爱百姓的想法,他们看重的是金贵的他们自己!
东宛朝堂的官员们,包括官员的家属们,病的愈来愈重了,根本无心朝政。命都有可能留不住了还上什么朝?!
他们想要的只有药材,可以救命的药材!
但是,猜不到的是,南宫煜的药材卖的贵到什么地步呢?
南宫煜卖的药材贵到什么地步了呢?
贵到东宛部分的无利不图的贪官都买不起的地步。
当然,也有的官员是往手里拿银子拿惯了,不愿意出这笔钱,毕竟这可是不小的一笔钱啊。
于是有人另辟蹊径,打算怂恿东宛帝能出这笔钱。毕竟哪次的瘟疫不是算到国祸里面?
次日早朝上,吏部尚书一马当先的率先上奏道:“臣有本启奏。”
“爱卿但说无妨。”东宛帝略显疲惫的扬一扬手,虽然身着金黄龙袍,也掩不住他的苍老之色。
吏部尚书躬身一礼道:“近日京中瘟疫横行,药材奇缺,不论是百姓官员,皆深受其苦,唯一的药材控制客商是一个来自南魏的中年男子,价格定的极高,别说是百姓,就是我们官员也负担不起。”
听到“南魏客商”一词,东宛帝眉头一皱,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人物?他沉声道:“爱卿当觉得如何?”
“臣恳请陛下!”吏部尚书说着一个大礼跪倒在地,“从户部支出这笔银子,为我东宛渡过这次的灾祸!”
怀有相同想法的一众大臣纷纷跪倒:“臣等附议!!”
反正户部尚书石辉几日前在其府上暴毙身亡,如今户部正是乱做一团,欺负人还是要挑软柿子来捏不是?
东宛帝抽抽嘴角。让这群官员都负担不起的价格是什么样的价格?从户部出?这是要吃空国库吗?!
“卿等先起身。”东宛帝觉得还是要先稳住这群大臣。
“恳请陛下首肯!!”吏部尚书打头,一众大臣跪的纹丝不动,摆明了东宛帝不同意他们就不起来。
东宛帝:“……”
“呵,”东宛帝也怒了,这几日他忙着应对纳兰夜的花样百出,一时忘了瘟疫的事情,没想到才几日不到,就闹出了这样大的事情。
“这怪病是不是瘟疫还尤未知,尔等作为朝廷命官,怎能就这样捕风捉影!这样叫朕怎么相信尔等的能力?!”东宛帝冷声喝道。
皇帝发怒了,跪在地上的一众大臣都噤声,不敢发出一语。
说起来,这次的怪病,吏部尚书家最惨,比起户部尚书人直接死了都要更惨一点。
吏部尚书一家二十几口人,除了吏部尚书本人,其他人无一幸免,而且还是症状比较严重的那种。
没错,吏部尚书府上是冷离特意关注过的贪官府邸。
此时,吏部尚书只能硬着头皮道:“陛下容禀……这次的怪病,不论是不是瘟疫,都已经对京城造成了极大的损伤。为今之计,就是控制住病情,请陛下……”
“够了——!”东宛帝一扬袖,龙案上的笔洗镇纸龙毫笔等物撒了一地。
一阵乱响入耳,不管是头铁的吏部尚书,还是蠢蠢欲动想附和的几位大臣,都纷纷安静下来,朝堂上,一时针落可闻。
窒息的沉默之后,东宛帝喝道:“大理寺的人何在?”
年迈的大理寺少卿一个激灵,匆匆忙忙道:“臣在,陛下请吩咐!”
“给朕查、清、楚!”东宛帝咬着牙,“这怪病背后到底是谁在捣鬼!还有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刚刚好的南魏客商,到底是什么来头,都给朕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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