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公子惊道:“玄珠师姐遇上了什么天大的麻烦?需要青阳派做什么?玄明师兄,有话你就直说!玄鸣愿率青阳派的弟子们,与师兄共赴危难!”
玄极子道:“就是啊!需要吾青阳派做些什么?玄明师弟,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吧!青阳派当竭力相助,与紫阳派和师弟共赴危难。”
玄明子道:“多谢!多谢玄极师兄玄鸣师弟,多谢青阳派,如今什么也做不了啦,我此行而来,只是要把清巧丫头带走罢了。”
鸣公子急急地追问道:“玄珠师姐到底遇上了什么麻烦?玄明师兄能否说得明白些?这个时候就不要再客套了。”
玄明子道:“那我就据实相告吧。玄珠师妹实乃是西方高原上大刑国的天族圣女。”
玄极子鸣公子均大吃一惊,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问:“怎么会是这样?”
玄明子神色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一切都要从二十年前那个离奇的夜晚说起。”
“二十年前的那个初夏,我和玄珠师妹奉掌门师尊之命,去了一趟咱们大华朝的皇都神京,主要是应当时皇太子的请求,将我们紫阳山上珍藏的元始孤本——道藏真经天道碑碑文,拓了一本送将过去,并去国道监的翰真院,与那几个朝中的老道究武痴做了几天交流,然后就踏上了返程。这一来一去都很顺利,在京城的修真交流也很轻松。咱们都清楚,国道监翰真院因为皇家御办,只不过就是官方名气大些罢了。大华朝俗世朝堂的修练者,中上乘者也就是三阶的水平。我们四大名派毕业后下山的弟子,大部人由于功业盈怀,名利滋心,功法反而都退化了;少数人还能以道法铭心,于百忙之中抽时间坚持修练,无耐俗事缠身,难得精进,能达到四阶的水平就算不错了;有些人即使坚持深研渐悟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但是跨进四阶的门坎后基本上就停滞不前了;极少有那么几个人,星崩半个修满四阶踏入五阶玉清的,也都隐于朝堂再不出手了。所以我和师妹与他们交流得很是轻松,我们的心情也都很愉快。盘环了七、八天后我们俩就离开京城,踏上返程之旅,或步行或空飞,一路轻松,直到到了接近紫阳山脚下的魆嵬镇,准备顺手执行掌门交待的第二个任务时,没想到不祥的阴影,就从那时那地开始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