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唐善清把龙印交付与骆吉文后,没过几日骆吉文便联合众朝臣和国外同盟诸国立主登基一事。
曾经那些拥护二皇子的朝臣大将们面对众多压力下,也已没了气烟,纷纷了倒台。
至于那谋朝篡位的二皇子大事已去,谋害先帝之罪打入大牢等候发落。
虽然唐善清从不问朝中之事,但时时也是关心着的,每日都询问熏子骆吉文的境况。
听到骆吉文立位储君收到了燕北子民的拥护和喜爱后心里甚是欢喜。
自那日相见后就再也不见骆吉文的踪影,可见骆吉文是有多么日理万机。
而今日,他却把托熏子把这么珍贵的东西转交给她。说明他心里一直挂念着自己。
唐善清心里怎会不知,但这稀有之物定就这么明目张胆的送了过来,唐善清心中甚是不安。
刚刚熏子说就连太后那里也不曾拥有,倘若日后太后知晓此事,免不了心生不悦。
太后那里本来对自己已心声不满,骆吉文这般宠爱自己,太后岂不是更加介意?
唐善清拿起桌上的小盒子连忙起身:“熏子,走陪我去趟慈映宫!”
熏子一脸不解,心想着小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去哪?况且那老妖婆是出了名的苛刻严厉,对小姐也是一项看不惯的,小姐倒好了,偏偏自己找上门去?
熏子犹豫了一下,见唐善清的去意已决也不便说些什么了,跟着唐善清便去了慈映宫。
慈映宫.
唐善清急匆匆走到慈映宫门口,突然停住了脚步。
往日里宫门口一项是戒备森严,可这会怎么宫门口连一个侍卫都没有?
唐善清心声疑惑,她怀着好奇的心慢慢走进大厅,当她走入大厅后,便听到隐约的有两人低声交谈。
只听一个温婉娇柔的女子哭泣哀求着:“太后,您定要救救我父亲,他可是您的亲人啊,殿下把父亲下入了大牢,现如今也只有您能救他了。太后……”
女子说完便失声哭泣了起来……
紧接着听到老妇的回应:“清儿快快起身,你放心,只要有本宫在一天,本宫决不会让宏儿动你父亲一分一毫!”
“太后,奴身忽然想起一事,不知该讲不该讲!”一个女侍官突然插言道。
“你讲!”
“太后,昨日太后您吩咐奴身为大殿下送糕点时,奴身无意间看到大殿下把西域特使进攻来的西域百花膏……”女侍官停顿了一下。
太后一脸茫然:“怎么了?说!”
“是!”女侍官继续回答:“呃……殿下把西域百花膏亲手交给了……唐善清姑娘的贴身女护卫熏子姑娘。”
女侍官讲到此处,低着的头轻轻向上一抬,眉眼一撇,看着太后一脸铁青色的表情。
接着她又继续说道:“当时奴身还觉得奇怪,怎么殿下会把这么贵重的药品送给了熏子姑娘。”
女侍官低头微笑,做出了羞涩的神情,轻言道:“后来奴身方才明白,想必啊,是殿下心中惦念着那唐善清姑娘呢!想那唐善清姑娘也是值得让殿下娇宠的佳人,大殿下能顺利登上皇位,那龙印和先帝的遗诏还不都是那唐善清姑娘的功劳。想必啊,大殿下在朝中有什么烦闷之事,也愿与那唐善清姑娘交谈,唐善清姑娘也愿与殿下一起分担不是?看着他们二人如此情意,奴身也是提大殿下欢喜着呢!”
女侍官说完便大声呵呵的笑了起来。
“啪!”一声拍案而起,太后的脸早已变成了黑色。
“这个妖女,如此迷惑宏儿,乱我朝中之事,谋害朝中良臣!和当年的苏妲己有何区别?”
太后一脸怒气,恨不得立刻掐死唐善清。
唐善清站在大厅门口,听的真真切切,她双手紧紧攥着西域百花膏,脸色和太后的变不多,也早已变成了黑色。
站在一旁的熏子一身愤怒,想要冲进去,唐善清立刻拉住了她,皱着头摇头阻止。
这时,一个老太监走了进来,见到唐善清和熏子站到门外,笑言行礼:“唐善清姑娘可是拜见太后娘娘的?”
屋门的人好像停到了外面的动静,刚刚说话的女侍官从屋内走了出来,见到唐善清站在门外,笑脸相迎:“原来是唐善清姑娘。”
唐善清怔了怔身,低头行礼:“请大人和公公屋内禀报一下,唐善清有事要拜见太后!”
“姑娘稍等!”
公公和女侍官转身走进了屋内。片刻后,公公走了出来:“姑娘请!”
唐善清跟着走进了屋内,进去内厅后,见太后后坐在龙凤榻上,一脸不悦。
站在她身旁的女子正是宋姗清,刚刚那哭泣哀求的人想必就是她。
这会宋姗清脸上露出了娇柔的笑容,她收起手中的娟帕,见唐善清后,立刻笑脸相迎:“唐善清妹妹来了,你我可是好久不见了。”
宋姗清的话音刚落,太后便清了清嗓子示意她住口。
宋姗清收回刚才的笑容,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旁。
唐善清脸上并未露出一丝笑容,上前跪地:“拜见太后!”
老妇轻眼看向唐善清轻声询问:“何事?”
太后轻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唐善清:“现如今这宏儿已登立储君之位。本宫虽然身处后宫,年迈已衰,但这说话的分量还是有的,你入我燕北也有些时日了,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应该不用本宫提醒了吧?”
唐善清立刻叩头行礼,她怎能听不出太后的话是故意提醒她让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