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奴这才将手放下,恨的咬牙切齿,女人的嫉妒就如同燎原的火势,恨不得将对方吞没,尸骨无存。
抬轿的红衣女子必恭必敬的说道,“回左手护,右守护,不敢让楼主等,奴婢们要立刻前往火炎宫,不知手护是否还有其他的吩咐。”
风破摆摆手,示意几名女子离去。
在风破和星奴即将与红轿擦身离去的时候,星奴伸出左手,忽的张开,几枚花瓣箭擦着四个红衣女的发丝飞过,女子们火速转身躲避,肩上轿子失去重心,脱离几个侍女的双手,红轿翻倒,唐善清被震出轿中,裸露的身体横在道中。
瞬间,风破的目光让唐善清如烈火焚身。
星奴得意的走了过去,对着几位侍女连连道歉,“是我功夫不到家,是我的错,伤到了吗?伤到了吗?”
几个侍女不敢说话,赶忙将摔在地上的唐善清抬起。
星奴装出一副惊异的表情看着风破,“哎哟,都怪我,真是不知道她会一丝不挂,风破,还不抓紧时间再看看你的心上人,哈哈哈,她竟急成这般模样了?已经提前连衣服都不穿了,想必早已经打定主义伺候楼主了。”
风破呆木的站在原地,眼神与唐善清交融,满目失望,他不敢置信唐善清像星奴说的那样,但眼前的一切令他无法说服自己,他再一次觉得他将永远失去这个女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他的心骤然疼痛,剧烈的翻涌,他的眼睛布满血丝,血管快要迸裂。
风破扭过身,“星奴,我们走。”
只五个字,已让唐善清的心苍凉过境。
呵呵,是的,她如果不是那样的女人,前晚,就不会在骆吉文的手上此起彼伏,她痛恶自己,虽然,她并不爱风破,但她不忍看着他失望,她想喊,她想上前拉住风破解释,可她不能,她一丝一毫都动不了。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风破拉起星奴的手,背影苍凉,心也跟着荒芜。
红衣女子将唐善清放入轿内,恢复了步伐,脚下越来越快,红轿闪过一条条的地下宫道,直到停在几个飞扬刻印着“火炎宫”的湘木门前。
酒红色的木门,宫匾上刻印着火焰字体。
红衣女子们推开门,将轿子抬入,声音清脆,“回楼主,已将母主带到。”
“嗯,你们去准备一下。”
“是,楼主。”
唐善清再次听到那个沙哑的声音,那个妖孽的男人,心里也燃烧起一团火,她恨不得去死,也不愿意再看见这个男人!
骆吉文走下台阶,轻撩起红轿的帘子,“怎么?没舍得穿衣服?”
唐善清一双喷火的眼睛瞪着骆吉文,如果他解开她的穴,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吐一口口水在他的脸上!虽然看不到他的脸,那就吐在他的面具上!
可这个妖孽的男人,一点没有要解开他穴位的意思,大手揽住她的腰身,移出红轿,这个宫殿金碧辉煌,这与暗月国的宫殿没什么本质的区别,到处是金属色,肉眼还不能分辨金色的是否是黄金铸造,但是那明亮的光芒已经刺痛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