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菁工作不比左爸爸闲,一般是不会闲得轻易打电话来。
如果打了,那一定跟那丫头有关系。
——有没有发现她的行为有不对劲的地方?
难道是今天在公交车上因为兔子的问题?
她哭鼻子了?
但很快被左诺否定了,印象里,如酥哭过的次数他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她是不会轻易哭泣,上一次哭泣还是因为慈善晚会上杨姿姿一家人的羞辱。
低调奢华的手机贴在他耳边,沉思片刻,薄唇轻启,“她没有不正常。”
“那你是看着她进学校的?”她不死心,纤长的手指死死地扣着手机,仿佛下一秒能拧碎那坚硬的手机壳。
左诺嗅到了一丝不对劲,整个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是不会出什么事了?”
小心翼翼地询问带着几丝迫切,想要知道又不想要知道,全然没有往日里的悠闲散漫。
左诺也不知道。
一股悲哀从楚流菁四肢八骸里流动着,透着蚀骨的绝望,全身被抽干了气力,她缓缓地蹲下了身子,“老师说她不在学校里,我打她电话也是关机状态不知道她是自己出去了,还是被人……”
说道最后,她哽咽了,也不敢随意猜测什么,怕吓到任何人。
此时一个女秘书正抱着一大叠文件走了进来,她一边整理文件一边说,“抱歉楚总,刚才一直敲门没有人回应,我便进来了,这里有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的签名。”
抬头入目的是一颗滚烫的清泪从楚流菁眼眶里滑落下来,没入在地板上。
她惊得捂住了嘴巴,她们的老总哭了?
“出去!”
严厉不容拒绝的声音发出。
小秘书立马小跑着出去,惊魂不定地捂着胸口,总裁今天怎么哭了?她是不是眼花?
楚流菁胡乱地擦了擦脸,精致画好的眼影早已乱了,此时她却没有心情去补妆。
更没有闲情逸致去思考小秘书的反应。
一颗心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沉浮,却被几个深呼吸给强制性地镇定下来。
她要镇定下来去找女儿,如酥一定不能有事!
坚硬如铁的目光凝视着玻璃窗外的高楼大厦。
此时乌云散开,一束浅白的光从一团淡青色的云朵边际泄出,渡城大地上的一切收纳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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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问一句,我六月一号中午上架,你们会离开人家不……
我不管,我就要你宠着我……家糯米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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