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紫月红着脸,侧着头,向一旁躲了躲,嘴硬咬牙否认道:“没有,爷昨天才出的门子……。”
贤王惩罚似地低头含允轻咬着刘紫月竖着细小绒毛的可爱耳垂,含含糊糊地道了一句:“本王想你。”
轰~,麻痒痒的感觉传遍刘紫月的四肢百骸,耳里回荡充斥着她傲娇得不可一世的王给自己耳语的情话,刘紫月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香甜的蜜汁层层包裹着。刘紫月转过头来,主动亲上她的王薄而精致的唇瓣。口齿相接,呼吸交融,那个孤傲地站在高处俯视众生的王,此刻眼底,心里只有她,够了。一夜的彷徨,一夜的焦虑等待,一夜的神佛祈祷,这一刻,她心安定了。
门外青衣的声音传来:“王爷,王妃,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贤王与刘紫月皆是一愣,相互睁着眼睛看到了对方眼底还未褪却的柔情蜜意。刘紫月羞红着脸,粉拳轻捶,从某只怀里挣脱跳下。刘紫月这才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腰间的衣带被某只解开,身上衣服零零乱乱的。刘紫月抓紧将要脱落的衣襟,不服气地瞪了一眼衣冠楚楚,一脸淡定而坐的某只,凭什么同是动情,自己狼狈零乱,而某只仍旧如雪山之巅孤高优雅,丰神俊逸的王。刘紫月背着某爷整理衣襟,紧张羞涩的情绪充斥着,她颤抖的手,怎么也扣不好腰间的衣带。
某爷见此,暗暗叹了口气,摇头含笑地起身,站在刘紫月身前,为她将衣带扣上,帮她抚平衣襟上的褶皱。
二人移步到书房旁的小膳厅小膳,青竹,青丝也在。青丝站在桌边给摆碗筷,盛汤盛饭。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王妃昨夜一宿没睡,您瞧,熬得眼睛都红了。”青丝道。
“青丝,多嘴。”刘紫月瞪了一眼青竹。
贤王抬头这才发现刘紫月眼睑处的一团极淡的青黑。贤王心中一暖,默默地给刘紫月夹了一筷子菜。
膳后,二人回琴语院,贤王拉着刘紫月与自己一同歇息。梳妆台前,贤王亲手为刘紫月将辫子打散:“王妃五观贵气,梳这个不好看。”
刘紫月噗哧一声笑道:“妾身姿貌平庸,肤色黯淡,何来贵气之说。”
“你是本王的王妃,夫贵妻荣,本王说你长得贵气,何人敢反驳?”贤王霸气地道。
刘紫月道:“是是是,那敢问我尊贵的夫君大人,妾身这张贵气的脸应该配什么样的发式?”
贤王道:“超品亲王妃按品大妆。”刘紫月的夫君大人,某爷听着还是很受用的。
刘紫月道:“那个漂亮是漂亮,天天顶着太累了。”
“妇人发髻,也不错。”贤王道,“你是本王的王妃,为本王,嗯?”
不容易,计划成功,终于逼出某只狐狸的真心话。刘紫月勾唇,得逞地冲着某爷眨眨眼睛。
某爷何其聪明,如何能不知道刘紫月心里藏着的那点小心思:“如愿了,嗯?”
“哪有?”刘紫月哪敢承认?不过她尝到甜头,不妨也放下身段哄哄她高贵霸气,傲娇的某爷。刘紫月转过身来,抬手勾住她的王高傲的脖子,深情地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都容。爷不在,妾身随意梳发,满意了么?”
刘紫月的一句“女为悦己者容。”成功地讨好了某爷。某爷轻捏着刘紫月秀气小巧的下巴道:“嘴甜,本王有赏。”
说着贤王低着头,搂着刘紫月的腰,轻轻柔柔地吻了下去。
刘紫月与贤王相拥而眠,睡到午后方才醒来。二人共用了些点心后,一起到书房理事。刘紫月这才看到今日早朝的王府抵报。
“爷,皇上要按律处置张绍杰?”刘紫月道。
贤王道:“嗯。”
刘紫月疑惑不解地道:“皇上前几日不是暗示了三司暂时延后处审理张绍杰的案子吗?”张贵妃前几日动了胎气,皇上顾及张贵妃腹中皇子,这才出手暗示三司延后审理张绍杰的案子。
贤王点头:“是有这么一说,不过不是明旨。”
刘紫月道:“瞧着皇上今天心情不佳,三司中人好好的怎么会在这个当口上呈报张绍杰的案子。”
贤王道:“本王一早随手布的局。”
刘紫月道:“紧逼张家?”
贤王道:“不错,扎紧网兜,本王想看看张家会做到哪一步,还有,顺便探探张贵妃手里的底牌。”
刘紫月点头道:“张贵妃腹有龙子,是该将网扎紧实了。”
贤王飞快地在张绍杰的邸报上写着时一步指未。忽觉得刘紫月太过安静,这才发现刘紫月正盯着一张邸报发着呆。他探过头去,这才知道刘紫月看的是那份昨夜机关塔失窃,皇上被劫持的邸报。
贤王伸手握住了刘紫月冰凉的小手:“本王无事。”她何其聪明,他知道,她猜到了。
刘紫月垂着头,眨去漂亮杏眼中,闪烁的微微泪花,抬头平静地道:“若是没有师傅的机关匣,昨夜是不是……”
“没有若是,本王回来了,平安无事。”贤王微微加重手里的力道,安慰道。
贤王想了想,将机关塔旁,原芳贵人的宫殿内的秘密告诉刘紫月:“芳贵人宫里有一条极为隐密的秘道。本王昨夜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火也是本王发信号命人事先放的,不过是断后的障眼法罢了。”
刘紫月好奇道:“这么隐密,爷,怎么会知道这条密道?”
贤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