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丞随后从身侧的包裹里亮出了许多的证据,指证各方势力谋害贤王妃。太后党,太子党,四皇子党,等诸多党派都涉及其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满朝文武几乎都涉及其中。徐府臣哭诉道:“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皇上派去的,可怜我家王妃身怀六甲,贤太子一脉险些断绝。我家王妃说了,她只是一介妇孺,实在是怕了。若是东华国容不下贤王府,容不下她,她愿意随同贤王归隐紫阳山,再不问世事。”
皇上的脸一黑再黑,面对众臣望向自己探究的目光,他只能咬牙令刑部彻查案子,下旨安抚,厚赏贤王妃。
皇上甩袖退朝。皇上在御书房内对着密卫统领狠狠地发了一通火。
“废物。”皇上怒不可遏地道。损失百名密卫,连一个妇孺的手指都没碰着。
密卫统领跪在地上,低着头有苦难言,贤王妃狡猾至极,他却实小看了她。
“令牌是怎么回事?”皇上怒气冲冲地道。
“属下不知”密卫统领摇头道。
“蠢货,自己去领罚。”皇上拿起手边的青花瓷茶杯,往密卫统领身上砸。朝堂上,贤王府的人就只差明说是他派人谋害贤王妃的。贤王妃这一招不按常理出牌,打乱了他接下来所有的计划。被她这么一闹,明着他是不能够再动她了。甚至她若是不明不白地被别人害死死,天下人都会猜疑是他容不下她。
贤王妃有勇有谋,很厉害的一个对手,很难缠的一个人,贤王妃,好,好得很。皇上再一次后悔起他的赐婚来,京城有那么多的闺秀,他随便指一个,都不至于闹成今天这个样子。
皇上发泄似地使劲踢了一脚御案的桌腿,疼得他嗷声叫起,差点掉下泪来。守在门外的卫总管听到动静跑了进来,忙给皇上揉搓疼痛处。
“皇上何必动怒,贤王妃只是一介没了男依仗的妇人。”卫总管邪着嘴,阴阳怪气地低笑道。
“哦,老货,你有什么主意?”皇上单手支着下巴问道。
“贤王妃死不死的又有什么关系。硬刀子割肉哪有软刀子来得让人肉疼。”卫总管道。
“有点意思,继续。”皇上收起脚,坐直身子道。
卫总管凑近皇上低声道:“到底是一介妇孺,她能守得住才是贤王府,否则贤王府只是一座宅子。”
“蠢货。”皇上拍了卫总管一个嘴巴子,不耐烦地道,“贤王妃不傻,她是不可能自己交出封地。”因为贤王府有先帝遗召,他不能下明旨要。
卫总管摸着脸上的痛处,眼珠子滴溜溜直转:“皇上别急呀,奴才的意思是说,贤王妃能自己交出贤王府则罢,若是不能,咱们软刀子割肉吃,一点点慢慢取。贤王府家大业大,有许多嘴等着吃饭,若是贤王府的各地的铺子,庄子,甚至是封地营生都出现问题……”
皇上眼前一亮,拍着手欣喜若狂地剪断卫总管的话道:“不错。软刀子割肉。一点点蚕食贤王府。”到时候贤王回来,面对空壳一样的贤王府,三十万闽军三十万张嘴,纵使他再有通天之能也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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