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将玉清心丢在床榻上,袁凌风欺身而上,伸手捏住玉清心的脸,看着她桀骜不驯的眸子,袁凌风冷笑几声,“我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不屈服的人,你若是识相,就求饶,兴许我还能放了你,再给你父母一具全尸。”
“我呸!”玉清心咬牙,“爹娘都惨死在你手上了,叫我对你俯首称臣你妄想!我们伟大的巫女国师大人也不会允许我这样做!”玉清心说这话时,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出卖了她此时的恐惧。
“是吗?”袁凌风低低一笑,“来人!”
那厢,使了全身力气才追上袁凌风的副将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人的传唤,想也不想推开门便闯了进去,可是看到床榻上两个咄咄逼人的人时,顿时有些尴尬,“将……将军。”
“事都办好了吗?”袁凌风看着玉清心,一字一句说道,“那老两口的尸体,如何处置了?”
副将一直是个会溜须拍马的人,看到袁凌风对此女令投他意,立即乖巧的将那两具尸体好好的保存上,若是这女人日后当了家做了主得了袁凌风的眼球,只怕会找自己问罪。路,还是不要堵死为好。
“属下将那两人尸体安置在库房棺材里,将军……要如何处置?”副将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
“很好。”袁凌风就知道副将不会忤逆自己的意思,还是个会见风使舵的人,他身边缺的正是这种人,“将那两人碎尸万段投入山林喂给野狼。”
“是……嗯?”副将恭敬的接受,可是下一秒便瞪直了眼,分尸喂狼?他是不是听错了?
玉清心身子颤抖的更厉害,那双眼顿时也有些涣散开。
“你……”
“我?”袁凌风邪魅的一笑,“只要你跟我服软,我便将你父母风光大葬,如何?”
“你妄想!”玉清心握紧了拳头,默不作声的在袖中找寻自己炼制的蛊虫。
袁凌风轻蔑的一笑,“副将,我说的话你可是没听到?”
“啊,听到了,只是……真的要分尸吗?”副将胆战心惊的问了一句。
“下去领二十军棍。”袁凌风冷淡的斜了副将一眼,说道。
副将浑身一颤,“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便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糟糕了,拍马屁拍到马腿了!
玉清心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瓣,一声没吭。
“你真是个孝顺的女儿,自己父母死了都不给留个全尸,看来你们扶风并未将孝道看的很重。”袁凌风瞧着玉清心嗤嗤的笑了几声,眼底的戏谑完全不加掩饰。
玉清心闭上眼,干脆不再和那人说话。
“我在跟你说话,难道你没听到?”袁凌风皱眉,强迫的伸手拨开玉清心的眼,可对方完全无动于衷,袁凌风冷淡一笑,直接低头吻上那双闭紧的唇瓣。
玉清心浑身颤抖几下,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孩子,哪能禁得起袁凌风这样的侵略,三两下就拜倒了个底朝天,感受着唇齿在口腔中滑动,玉清心厌恶到了极点,忽然伸手环住袁凌风的肩膀。对方有些讶异,眉眼却带着几分胜利的笑,可是下一瞬,便察觉到了异样,袁凌风立即抬手遏制住玉清心环住自己的胳膊,那个缠绵的吻也停了下来。
只见玉清心手指上缠绕着只通体翠绿的虫子,若是不仔细看,当真发觉不到它的存在。
“你要给我下蛊?”袁凌风眯着眼,眼里刮起狂暴的风。
玉清心偏过头,“那又如何,你这种人就是应该去死!”
“你敢给我下蛊?”袁凌风心口的怒火压抑不住,手上的力道也狠了许多,他捏着玉清心下巴的手简直要捏碎了对方的骨头,厌恶的一甩手,那蛊虫便不知道去了哪里。“早就知道你们扶风人都是妖人,会一方蛊虫毒术,今日看来果然不假,的确是要防范一些。”想到以往纪摇光不从自己还擅自用了五行术数迷惑他,袁凌风便被气昏了头。
老账新账一起算!
想到这,失了控制的袁凌风大掌一挥,玉清心的衣衫尽数破碎,露出姣好的肌肤。
“你杀了我,你直接杀了我!”玉清心失声大吼着,眼底都红的似滴了血,“你送我去见我父母,我一个人不要苟活!”
“你想的美!就算是死了,你也是我袁凌风的人,我袁家始终都有你的灵位!”宛然是将玉清心当成了另外一人,袁凌风连自己的衣衫都未褪去,便粗鲁的狂吻下去。
“啊……”蚀骨的痛一寸寸蔓延,玉清心痛的全身都痉挛,手指弯曲成爪状,毫不吝啬的在袁凌风衣衫上胡乱的抓。
那一寸寸的身子传来的疼痛,叫她痛不欲生。
“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袁凌风不断的重复着那句话,堵上那双鲜艳的唇瓣。
一夜的癫狂。
……
“主子,袁凌风趁夜入了城。”朵果儿一身夜行衣,刚才外面回来,带了一身的风尘仆仆。
微生凉放心手里握着的卷宗,抬眼看了朵果儿一眼,“我知道。”
“啊?主子知道?”朵果儿讶异的瞪大眼,“知道还叫我去调查什么……”后一句她是小声嘟囔的,要知道,深更半夜将她拖起来是很不道德的行为。
微生凉自然是听到了朵果儿心底的小九九,不甚在意的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他进城都做了些什么而已。”
朵果儿闻言,立即回答道:“守城门的守卫头领好像是和袁凌风起了冲突,具体的果儿没打探到,那些守卫都被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