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蛋,若是顾倾渔没有动心,只怕微生轩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拆散了他们。
一切的原因,只是微生寒不愿承认,他对顾倾渔除了恼火和报复,只剩下占有了。
“是被我说中了?”见微生寒不说话,纪摇光微微一笑。
方才在心底思来想去,也对微生寒的做法稍微理解一些,到底还是男子的自尊心作祟。
说起来这两个人对彼此真的是差不多的情意。
顾倾渔只想着攀龙附凤日后舒爽开心,而微生寒一向闲云野鹤自由无拘束,不喜那朝堂之上的波云诡异,就冲着这一点,他们二人便不会在一处。
“就算如此,她也不应该在太和宫被囚禁一辈子。”微生寒思虑了许久,才缓慢开口,“她这一生已经是清苦,若后半生都在太和宫苟延残喘,委实太可悲。”
“你怎知顾倾渔就会安安分分的在后宫了却余生?”看着微生寒被顾倾渔骗的团团转的表情,纪摇光忍不住发笑。他若是知道顾倾渔惦记着孤身逃亡,会不会一气之下杀了她?
微生寒淡笑,“倾渔胆子小,和我在一处时都会畏首畏尾,无人帮她,自然会安安稳稳的在太和宫住着,娘娘说笑了。”
纪摇光耸耸肩,“是,就当我说笑了。但顾倾渔的事,还请另请高明,纪摇光做不到。”
而两人此时谈着的单纯无依无靠,甚至做事畏首畏尾的女人顾倾渔,此时却是躺在其他男人的臂弯里承欢,那一声声低迷婉转的音调,听的人无不浑身酥麻,香魂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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