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做她落到这境地,必定会怀恨在心,此生也不肯原谅对方。更别提像他这样还会为对方着想了。他确实是个好人,是她将对方想得太坏了。
“不,我觉得你挺好的。若是你不嫌弃。”
程医生守在边上,架着二郎腿,抽着烟,慵懒地吐着烟圈,瞟了他们一眼。“你们这傻子配骗子,倒也相配得很。”
“程医生,您说什么呀?而且您怎么能在这里抽烟呢?”庄叔颐捂着鼻子,一边扇风一边嫌弃道。
“没良心的小东西。要不是我救你,如今坟头草也该有二尺高了。”程医生不耐地熄了香烟,站起身来,摸了一把她的头,走了。
庄叔颐捂着头,撇嘴道。“谁家的坟头草长这么快啊。”
“咳咳咳,你说什么傻话呢。”郝博文躺在床上,十分艰难地露出一个笑来。“别说那不吉利的。你能愿意,那真是太好了。”
庄叔颐听了他这般话,心中的不甘心和难耐也稍微地减轻了一些。只是程医生的话,听起来叫人不由地发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