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叔颐却没叫她把话说完,抓住她的下巴,将那开了保险栓的枪塞进她嘴里。那女人立即便惊恐地傻掉了。
“我首先声明一点,这是我男人,谁动谁死。你有意见的话,我这柄勃朗宁可就要好好和你说道说道啦。”庄叔颐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认真地说。“你明白了吗?”
那女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慌乱地点头,眼眶里的泪都被吓掉出来了。
“看来是明白了。”庄叔颐将枪拔了出来,在对方那华丽的服装上擦了擦枪管上的唾液,这才收了起来。
然后庄叔颐站了起来,转过头,对着扬波笑眯眯地说。“接下来轮到你啦。阿年,你最好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否则……”
扬波额头上满是汗珠,干巴巴地说。“榴榴,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