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一声噎得庄叔颐直撇嘴,这家伙还是半点温柔的话语也不会说。
“你要是不替我挡,不就没事了嘛。反正总要有人受伤的,一个比两个好吧。”庄叔颐爬上靠窗的小桌子,想要更靠近外头的人。
“你也受伤了吗?”窗外的青年立即皱起了眉头,凑了过来。
“恩。”庄叔颐不知怎么地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带着哭腔回答道。“没什么大碍呀。不过还是有点疼啦……”
她撒娇的话语尚未说完,窗台上便多了一个人。青年紧蹙着眉宇,仔仔细细地检查她。脸上,双手,什么都没有。“你哪里受伤了?”
“是脚啦。踢到梯子了。医生说没关系了。已经没那么疼了。月桂帮我涂过药膏了。”庄叔颐扭捏了一下,还是乖乖地答话了。
说完,庄叔颐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和对方受的伤相比,自己这一点伤实在是小得可怜。她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对了,屋子里好闷。我想去树屋,带我去。”
青年没有拒绝,甚至一句多话也没有,背起她便走。
“阿年,我饿了。”
“恩。”
“阿年,我要吃螃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