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伏蟒支开了狱卒和两个囚犯,一脸横笑地打开牢房的门。
斗宇郊在隔壁牢房,又看不见樊霓依这边都发生了什么。
只是听见樊霓依躲在角落里哭喊着。
一件一件的衣服,被扔出了牢房外面。
斗宇郊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赵伏蟒,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这个奸贼。”
斗宇郊头撞在柱子上,一直在朝赵伏蟒骂着。
企图激怒赵伏蟒,让赵伏蟒能对他下手。
赵伏蟒已经是兽性大发,哪里能还能听得进去斗宇郊的骂声。
很快,樊霓依就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声,以及赵伏蟒的恣意声。
斗宇郊捂着双耳,不敢再去听,却依旧是口中喋喋不休地骂着。
外面的门再次被打开,随后跟着烛火一亮。
胡灵儿走了下来。
“灵儿,灵儿,”。
斗宇郊拼命地呼喊着胡灵儿道:“快,快去救救樊姑娘,赵伏蟒这只qín_shòu”。
胡灵儿一听斗宇郊骂赵伏蟒,心里一紧,快步地走了下去。
赵伏蟒已经将自己的衣服囫囵穿好了,樊霓依却是赤着身子蜷缩在角落了。
惊恐、害怕和绝望地哆嗦着身子。
嘴角还淌着血,手臂、大腿处,出现一片蛮力抓过的印痕。
胡灵儿怒目地看着赵伏蟒嘿嘿地走出牢房,上前就是给他两个巴掌,大骂:“赵伏蟒,你好大的胆子!”
“灵儿姑娘,我我先走了。”
赵伏蟒低着头,瞪了眼斗宇郊,也不多说一句话,灰溜溜地卷着尾巴走人。
胡灵儿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樊霓依包裹好,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三妹,三妹,对不起,对不起,二姐来晚了,二姐来晚了。”
“二姐,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樊霓依突然抓着胡灵儿的双手,激动了起来:“你快带我出去,我要亲手剐了赵伏蟒这个qín_shòu。”
“好,二姐答应你,二姐什么都答应你,你别害怕,有二姐在,不会有事的,听话。”
胡灵儿搂着樊霓依起来就要往牢外走,狱卒却是不让:“夫人,没有新王的圣旨,恕属下不能放她走。”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竟然连我都敢阻拦!”
胡灵儿挥了下袖子冷冷地说道:“我倒想看看,今日谁敢拦我。”
胡灵儿是谁,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
所以,说,归说,可还真是没人敢阻拦。
胡灵儿带着樊霓依直接去找了若敖天。
若敖天正和一个年纪不过三十的男人在闲聊。
见胡灵儿到来,若敖天惊讶地站了起来,立刻上前问:“灵儿,你怎么这么晚来了?”
“天哥哦,不对,应该称你做君上了。”胡灵儿刻薄地说着:“君上,臣妾有一事相请,还请君上能对三妹网开一面。她不过是一时糊涂,再说也不会给君上带来什么威胁,请君上恩准,让臣妾带她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活。”
“怎么?你也要跟着去?那宝儿呢?”
“臣妾和三妹立过誓言,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现如今三妹被赵伏蟒这只qín_shòu给玷污了,她一心求死,臣妾放心不下,自然要跟着她生活一段时间。”
“赵伏蟒这个老东西,什么人都敢碰。”若敖天嘴里骂着赵伏蟒,可是心里去乐开了花,如此一来,便又让他坐实了一件事,就是樊霓依和赵伏蟒早就有苟且的事发生。
“还请君上恩准。”
胡灵儿扶着樊霓依跪地恳求。
若敖天怜惜地扶起胡灵儿说:“来,你先坐下,今日都是一家人,我给你介绍个人认识。”
若敖天指着身边的将军模样的年轻人对胡灵儿说:“这位就是我们若敖氏威名赫赫的若敖地。”
若敖地翩翩有礼地对胡灵儿行礼道:“若敖地拜见过王嫂。”
胡灵儿和樊霓依两人,几乎心里都是同时一怔。
没想到若敖地这个时候出现。
而且,还是这么个年轻有为的人。
樊霓依悄悄地捏了下胡灵儿的手臂,胡灵儿立刻就领会过来。
对若敖地称赞道:“早就听闻你是个文韬武略的将帅之才,今日一见,啧啧我看未必。”
胡灵儿的话,说半截。
若敖天听了脸色倏地一变。
若敖地却依旧是恭敬地回答:“王嫂说的是,我怎么能有如此大的能耐?”
“不,你有。”胡灵儿掩嘴笑答:“你虽没有将帅之才,却有君王之仪啊。”
若敖地听后,立刻下跪在若敖天面前道:“若敖地诚惶诚恐,请王嫂莫要开如此大的玩笑。”
“诶,你王嫂就是好戏弄人,亏你还是个堂堂七尺男儿,快起来快起来。”
若敖天竟然非常客气地亲自扶着若敖地起来。
胡灵儿和樊霓依一看这情景,就知道,若敖天对这个若敖地还是心存忌惮的。
果不其然,若敖地还真是把手放在若敖天的手掌心往下压着站起来的。
“将军别见怪,我不过是见到自家人了,好开些玩笑,将军请坐。”
胡灵儿见若敖天没有再说樊霓依什么,自然也就清楚,樊霓依这事已经过去了,便拉着樊霓依走到若敖天跟前说:“三妹,亲自给你道歉来了。”
樊霓依很乖巧地抱着若敖天的大腿喊道:“姐夫,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要进去天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