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过来抱着胡灵儿再次贴在自己的胸口说:“我若敖天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娶了你,跟你有了宝儿。如果上天能让我再多活几年的话,我一定好好地陪在你和宝儿身边,什么事也不去做。”
“好,这是你说的,你将来可千万别说话不算话了。”胡灵儿伸出手掌就要和若敖天击掌为誓。
她只是想要燃气若敖天活下来的斗志。
樊霓依和阿旺知道胡灵儿的用意,跟着在一旁安慰。
“是啊,姐夫,你不要想那么多,之前太子都能治好,你一定没问题了。”
若敖天看着阿旺说:“但愿如你所言吧。”
又将目光落在了樊霓依身上。
“夫人,斗宇叶到了。”
八脑悄悄地进来将胡灵儿叫到一旁说着。
“她来了又能怎么样?太医院的都说了,不再适合让老爷用这个“阴阳调和法”了。”
胡灵儿沮丧地对八脑说。
“夫人,既然人都已经来了,再说我也已经对她动过手了,不如让她再试试,说不定她就能给老爷治好了呢?”
“这”,胡灵儿犹豫不决。
林总院把话说的那么肯定,她实在是不敢赌。
“夫人,请恕八脑多言。如今老爷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别无他法。我之所以恳请夫人让斗宇叶试试,皆是因为夫人之前提及过,这斗宇叶说不定自小就吃了些什么奇珍异果,又或者是后天她给苏见力寻各种草药,万一错过了,岂不是可惜?”
胡灵儿在最难的时候,看到了虚头八脑两个人的忠心。
自然,对虚头和八脑两人说出来的话,也是多少能听进去的。
“好吧,那我再和老爷说一次,但愿老爷能逢凶化吉。你下去安排吧。”
胡灵儿回到了若敖天的床前,将斗宇叶侍寝的事告知了若敖天。
若敖天苦笑着回答:“你看我这身子,哪里还会有力气?还是算了吧。”
“不行,这斗宇叶如今已经中了毒,她要是不试,她也得死。何不让她试试,说不定她就能起到作用。”
胡灵儿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若敖天无奈,只是淡淡地回了句:“那你们都先退下吧,让我一个人好好修养片刻再说吧。”
若敖天说完,就像一个婴儿一般,闭着双目不语。
胡灵儿知道樊霓依最近和斗宇叶走得近,担心斗宇叶不配合,让樊霓依过去劝劝斗宇叶,做做她的思想。
樊霓依一路上忐忑不安地走着。
她不知道该跟斗宇叶这么解释。
前几日还在太子殿漱洗房和斗宇叶说过,让她一心一意地对太子熊吕好,说不定太子熊吕将来疯癫病好了,就能纳她为嫔妃。
这转身的功夫,就又要去劝她给若敖天侍寝疗毒。
这斗宇叶要是听到了自己这么说,不得把自己的嘴撕烂。
然后跟自己关系决绝?
樊霓依两手来回地捏着,她要想个万全之策,让斗宇叶乖乖地去配合若敖天疗毒。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一个厢房。
斗宇叶正坐在屋里,头趴在桌子上,一只手绕过后背去摸自己的伤口。
那伤口刚刚包扎过,有几处。
樊霓依知道,这一定是八脑多拉了几道口,这样斗宇叶中得毒就能跟上若敖天。
“叶姐姐。”樊霓依轻唤了一声踏过门槛款款而入。
脚步轻盈,面带微笑。
她要装得自己像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似的。
只有这样,她才能不让斗宇叶记恨自己。
权当是以一个不知情的外人来探望一个故人罢了。
斗宇叶抬头看了眼樊霓依,咧着嘴喊痛道:“你怎么才来啊?”
樊霓依没直接回答她,而是装作一脸诧异地问:“你这身上的伤是谁弄的?太子妃吗?快别动,让我好好瞧瞧”。
斗宇叶一声不吭地放下手来,任由樊霓依查看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