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他怎么会知道我写的大半都是虚假的?
若敖天到这个时候,已经是开始冒汗了。本来想要这种假消息迷惑楚庄王,让他在今后的谋略上会出现偏差,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只可惜了,自己一番如意算盘打错,这回真的是不能痛快死了。于是突然放生大笑道:“好你个熊吕小儿,竟然能识破老夫的计谋,老夫真是太小看你了!”
楚庄王没有生气,反倒也笑着立了起来,拍手对若敖天说:“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孤王不过是随便一说,你还真是欺瞒孤王,真叫孤王寒心。”
“什么?你你根本就不知道?对了,你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长的眼线,能安插在秦晋两国那里?哎,”若敖天很快就后悔不已,都怪自己太鲁莽,没深思一番就做出了反应,坏了计算了。
“来人,将“玄铁兵”剑错处置!”楚庄王不想回答若敖天,而是迅速地发了命令下去:“孤王倒是想亲眼见见这些号称铜墙铁壁的“玄铁兵”,可吃得消孤王亲创的剑错!”
所谓的剑错,是楚庄王小时候玩耍一只老鼠的时候,用尖端的东西,在老鼠的肚皮上捅了一个洞,随后一直往里塞东西,让他腹胀而亡。
但见苏见力的中军营将士,立即上前三个人一组,同时按住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玄铁兵”,这些昔日里不知道疼痛感的“玄铁兵”,无论身上挨着多少刀剑都不会叫疼,可是实在忍受不了源源不断地往里塞东西灌水,感觉整个人的胸肺都要被挤爆了,许多血水是从嘴里、鼻孔和眼睛里反着倒流出来,看着叫人十分的恶心。
一时之间,哀号声和求饶声更是不绝。今日能被押送到这里的“玄铁兵”,都是有级别的俘虏,他们的哀饶声,深深地刺激着楚庄王的神经,觉得整个人都是获取大胜利的那种快意,比当初打败俘虏到若敖天的时候还要快意十分,毕竟当时还没有对他们做出什么最后的审判。
“如何,若敖天,可还享受?”楚庄王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若敖天问,他要刺激他,让他亲耳听听这些惨叫声,心生畏惧然后在痛苦中死去。
若敖天大概是知道了最后的死法无非就是这样,所以根本就不害怕了,对于他这么一辈子都享尽荣华富贵的人来说,临死前遭受这么一回痛,也是值得的,大声地冲那些“玄铁兵”喊道:“你们这些废物,当日若敖地那般训练你们的时候,可曾退缩过?如今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的手法,你们就忍受不了,还配当我们若敖氏的“玄铁兵”吗?我告诉你们,生前他们怎么对你们的,死后,我们就是下了地狱,也要想办法重整若敖氏和“玄铁兵”的雄风,让他大楚的君王都要臣服在我们的脚下,听到了没有!”
“若敖天,你这个狗贼,我恨不得生吃了你!”一个忍受不了的“玄铁兵”听到若敖天说这话,已经是气得破口大骂了:“你这个hao色之徒,要不是因为你贪杯hao色,怎么可能输得这么惨烈!”
“听听,听听!”楚庄王大笑了起来,他非常享受这种狗咬狗的场面了。
“熊吕,你不得好死!老夫就是死了,一定立即和若敖齐若敖重等人重整旗鼓,就算在阳间不能夺下大楚的江山,去了阴曹地府,也要让你们大楚王室的人,去一个收拾一个,让你们在阴曹地府里知道我们若敖氏才是最不可惹的!”若敖天朝楚庄王说完以后,又冲着身后的那些若敖氏的族人喊话道:“你们这些刁民,是不是后悔当我们若敖氏的族人了?若是,赶紧说出来,否则下了阴曹地府,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人!”
“若敖天,你不得好死,你等着,生前不能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死了也要做到!”
“是啊,就是!”
“若敖天,你这个若敖氏的败类,你不配做若敖氏的人!”
身后的若敖氏的族人,对若敖天已经是恨之入骨了,前面一个人骂起来,后面的就跟着骂了起来。
楚庄王看到这个情景更是欢喜得不得了,冲阿旺说道:“该是送若敖天上路了,你去安排吧。”
阿旺嬉皮笑脸地点头领命,已经忘记了先前掌掴樊霓依的事情了,清了清嗓子朝众将士喊话到:“君上有令,将所有若敖氏的族人依次放开,让他们挨个从若敖天身上扯下一块肉来,喝一口血,在最后一个人扯下他身上的肉前,不能让若敖天死了,否则所有若敖氏的族人悉数都要跟着赴死。如果最后一个人扯下肉来才让他死掉的话,那么,这些人全部除籍赐姓!”
阿旺的一席话,振奋了许多将士,不管是樊霓依,还是苏见力的中军营将士,更别说是若敖氏的族人。
只要还有活着的一线生机,他们自然是不能放弃的。
于是,从第一个被放开的若敖氏的族人开始,这是一个老头,他颤巍巍地走到若敖天跟前,用手是怎么也扯不下若敖天的肉来,只好用牙生生地咬了若敖天一口。
生生的一块人肉,就这样被咬了下来,若敖天已经是疼得龇牙咧嘴了,根本没想到楚庄王竟然会想出这么一个不是人能想出来的毒招来报复自己。
所有的人,依次这么撕咬下去,生怕若敖天死得太快,所以,到后面的人,只是一个人扯下他的一块皮来,哪怕是只有指甲大小的。
若敖天生生地忍受了上千人的撕扯,身上的肉,已经都被撕扯到露出了白骨,几次疼痛得昏厥过去,却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