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锦希,是若敖束雪不对,是若敖束锦身边的婢女!”
“没错,就是她。”樊霓依也想起来了那个叫锦希的婢女,长着一副好皮囊,还差点就要嫁给四弟阿旺!
可是,那个已经被二姐胡灵儿刀剐尸体的锦希和苏见力之间会有什么联系?
樊霓依疑惑地看着阿东乐,希望阿东乐能将此事联系起来。
“我不知道这个锦希是谁,但是,既然你们能将她联系在一起,是不是这个锦希也是受了背后主使人的控制?什么话都听从他的安排?”
“没错,这件事是后来斗宇叶亲口告诉我的,说只要中了这种毒,施毒者就会在对方毒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会在其体内埋下数枚银针,日后通过这银针就可以在他处控制。”
“我看还是先去看看苏将军再下定论吧,否则很难推测是不是我所猜想的那种。”
阿东乐在阿兰蕾的搀扶下,慢慢地挪到了床边,这个过程,始终是脸上没有流露出什么表情来。
所有的人都清楚,阿东乐已经是疼痛难忍了,可就是为了不让大家担心,才会硬撑着。
巴脑情急之下想要去搀扶,被樊霓依一把拽住,责备道:“你自己还是个伤员呢。”
巴脑苦笑着,这才喊来几个人将阿东乐扶进苏见力的房间。
苏见力,此时已经是鼾声阵阵,脸上还洋溢着笑容,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中毒了,反而是一个正在做着美梦的人。
阿东乐坐在床边,这猛地身体一沉,触动到了伤口,想来是很痛了,实在熬不过去,这才用一只手捂着被扯痛的地方,口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嘶”的长音。
“阿东乐,是不是扯到伤口了?不要紧吧?是这里吗?我看看。”
一旁的阿兰蕾早已经是紧张兮兮的样子,噙着泪水紧紧地看着阿东乐手捂的地方。
“不要难过阿兰蕾,咱们是英雄的“阿氏门”后人,可以流血却不能流泪!”
阿东乐腾出另外一只手去抹掉了阿兰蕾的泪痕,轻轻地责备着,却是无尽的柔情。
樊霓依看着不免又是一阵心酸,此情此景,她也似曾身临其境过。
“好了,别哭了,小心三姐和巴脑他们都看你笑话呢!”
阿东乐爱抚地摸了摸阿兰蕾的脑袋,那乌黑的长发,是一条用黑芝麻做成的瀑布,光泽而黑地流顺了下来。
安抚了一遍阿兰蕾,阿东乐转看苏见力。
轻轻地用手翻着苏见力的眼皮,来回翻了几遍,又隔着老远冲着翻过来的眼皮吹了吹,想要俯身,却是做不到。
“阿东乐,你想要做什么,告诉我一声,我来就是。”
守候在苏见力床前的孙损,是正对着阿东乐的,所以,一下子就扶住了阿东乐,不叫他的身体向前倾。
“也好。”阿东乐也不再勉强,对孙损说道:“你照我方才那样,将苏将军的眼皮连翻六次再分别吹气几次,注意看他眼白的地方,是否会有几条粉红的细眼丝出现。”
“好。”
孙损回了句,按照阿东乐说的,是连续翻动着苏见力好几次眼皮,又吹着几口气,最后才眼对眼地观察苏见力眼底的变化。
吹了两次,以为是自己方法方式不对,又询问了阿东乐,在得到阿东乐确切的回复后,这才又开始反复吹了几次。
“有了,有了”。
孙损着急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