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尽管放心,末将对自己的属下还是比较信任的,末将坚信他们断不敢胡作非为坏我中军营的名声。”
苏见力一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表情,明显地拒绝自己的好意,既然如此,那留着他对自己只是百害而无一利,于是命人将胡赫带进来,又将所有证词都展开给苏见力看。
苏见力看完证词轻蔑地“呸”了声大笑说:“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胆敢诬陷末将,看他日怎么收拾她们!”
“混账!”若敖天翻脸比翻书还快,恼羞成怒地冲苏见力喊道:“事到如今你不但不知悔改,还敢在这里嚣张跋扈!你可知道你今日人头要落地?”
“哈哈哈哈。”苏见力仰头大笑了几声继续说:“丞相,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别说末将不服,就是末将麾下随便一个将士都不服!”
“你,跟他对质!”若敖天指着胡赫大声地说道:“有本相在,你须一五一十地说,胆敢有半句谎言,本相定叫你横尸此地,再将你妹妹作为军妓犒劳!”
胡赫先前没见过若敖天,今日没想到在这里碰见,心中忐忑不安。
这又听若敖天说这话,害怕自己回答不慎,两眼无助地向若敖汉寿投去。
若敖汉寿见若敖天亲自坐镇,又有不少人的证词,而且昨日已经教胡赫回来怎么应答,因此此时自然是有恃无恐,于是笑着对胡赫说:“你就按照事实说就是了。”
胡赫心里乱得一团糟,哪听得出若敖汉寿的话中话,还以为当真就是要让他把事情的真实经过都说一遍,于是将昨晚士兵怎么在帐外说的话以及怎么抓走灵儿的事都一字不落地禀报给了若敖天,末了还说自己清楚记得其中两个人的脸。
“他们没有说自己是中军营的?”
“禀大人,小的确定他们没有说!”
“那你可认得抓你妹妹那人是谁?”
“认得!”胡赫环视了下帐内的士兵,然后指着若敖汉寿身边的一个将士说:“就是他,小人身上的刀伤就是他刺的,所以小人记得特别清楚!”
“你胡说什么啊?”若敖汉寿见胡赫竟然没有按照自己的说辞禀告,气得抬脚就要过去踹他。
“大胆!”若敖天喝住了若敖汉寿又问苏见力:“苏将军,本相问你,昨晚你是否将他妹妹留在营中?”
“禀丞相,昨夜灵儿姑娘的确是在中军营,当时末将以为她是奸细混入制衣局以刺探我军军情,末将便将她仔仔细细地盘问了一遍方知她确是制衣局的人,只是迷路了,后末将与其相聊甚是投缘,便打算纳为妾室,正打算今日便带她回府,没曾想惊动了丞相。”
好你个苏见力!
若敖天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他也是个聪明的人,自然知道苏见力在这个时候临危不惧又能将事情说得轻描淡写,一定是已经和灵儿事先商量好了,又或者事实当真像他所说的那样。
若敖天非常明白,这个时候哪怕是把灵儿叫来,也一定是和苏见力一样的说法,于是又把重心转向了那些证人证词上,要知道想让那么多受害者异口同声地将矛头直指他苏见力,那么在军中乱纪就算中军营不是主要的参与者,只要有参与,那他苏见力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苏将军,那,这些证人证言可不会都是假的吧?”
“丞相,恕末将斗胆,请丞相放开末将,末将很快就可以证明末将的清白,揪出真正的罪魁祸首。”
若敖天看了眼苏见力,又看了眼若敖汉寿。
“丞相不可,这淫贼力大无比,若是放开他,恐他以下犯上。”
“本相就不信他敢!”若敖天轻蔑地看了眼若敖汉寿,恨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于是命人松开苏见力。
苏见力被捆绑的手已经被绳子陷进痕迹,他活动了下筋骨,吓得若敖汉寿不自觉地躲在了若敖天的背后。
“来人,请灵儿姑娘过来。”
苏见力的手下在得到苏见力的命令后,很快就将灵儿带到帐前。
“灵儿,你在丞相面前指出昨晚抓你的人。”
胡灵儿就像是没听见苏见力的话似的,两眼死死地盯着若敖天看,一双美目里倒映着不可言喻的仇恨。
若敖天也是面露讶色地张大嘴看着胡灵儿,眼前的胡灵儿比他之前看到的,出落得还要精致玲珑。
一个是她的杀父仇人。
一个是他要娶的女人。
两个人的眼睛都分外的红。
“灵儿。”苏见力用手推了把胡灵儿。”
胡灵儿很快就调整了心态,在苏见力的身边跪下来朝若敖天行了个大礼,随后和胡赫一样,环视了下帐内的士兵,也是将同样指向了刚才胡赫指的那个士兵说:“就是他派人抓的。”
“丞相,灵儿一夜都在末将军中未曾离开,她所指出的与她哥哥指的士兵都是同一个人,这个中缘由应该不是巧合吧?”
若敖天答非所问地说:“没想到啊,你竟然逃到这里来,害我找得好苦啊。”
“丞相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见力见若敖天死死地将双眼停留在胡灵儿的脸蛋上,狐疑地问:“莫非丞相和灵儿之间有什么误会?”
若敖天视线始终没离开胡灵儿的身上,恼火地问若敖汉寿道:“汉寿,你怎么解释?”
若敖汉寿早已紧张得一张脸涨的通红,酒糟鼻鼻尖还沁出几颗小汗珠。
“请丞相息怒,末将......末将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