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结束,慕云深被人叫走,宋悠然整理好扑克牌,也准备离开。
“悠然。”殷越泽叫住她。
宋悠然停住脚步,他原来已经认出自己了。
“殷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她按部就班地询问。
“玩一局?”
宋悠然挑眉,“殷先生,你确定要和一个荷官玩?”还是一个技术很高的荷官。
“或许我的运气会不错。”
宋悠然抿唇,沉思片刻在他对面坐下,“殷先生想玩什么?需要我再叫一个荷官来吗?”
“不用,骰子吧。”
宋悠然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想到赌注,不由有些迟疑,“要赌注吗?”
殷越泽抬眸看向南城,南城会意地提来一个筹码箱,里面是满满一箱筹码,小到一元,大到一万。
如果是玩骰子,宋悠然对自己的技术挺有信心的,她摸了下口袋,一分钱都没带,犹豫着掏出那块随身携带的怀表。
怀表放在赌桌上,古铜色的一块格外显眼。
殷越泽扫了一眼,“我说点数,你能把它摇出来,就赢了。”
宋悠然诧异,就这么简单?
“可以。”她点点头。
“六。”
骰子哗啦啦啦一片作响,停下的时候翻开骰蛊,赫然是六个圆点。
就这样轻而易举得到一枚面值五百的筹码,宋悠然总觉得有些不现实。
“五。”
殷越泽从来不看骰子,也不看筹码,更不看结果,就看着宋悠然,眼里有很多她看不懂的东西。
“四。”
……
殷越泽翻来覆去说那几个数字,宋悠然面前很快堆了一小堆五百的筹码,粗略算一下,得有二十多枚,也就是一万多块。
南城在旁边微笑,笑的嘴角都僵硬了。
殷总啊殷总,你这是输钱还是送钱呢,眨眼的功夫,一万多就进去了。
终于,殷越泽不再开口,宋悠然也停住动作,以眼神询问他是否要继续。
“我们接下来换过来,你来说点数,我来掷骰子。”殷越泽淡笑着。
这个玩法和刚才就是反过来而已,可是对宋悠然来说就是丧失了主动权,赢得几率只有六分之一。
她看着桌上的一小堆筹码,输了大不了再把它们还回去,碍不着什么。
“好。”
宋悠然随口说了一个一。
哗啦啦的晃动后,殷越泽手腕微动,掀开骰蛊,一个殷红的点映入眼帘。
第一次就中了。
宋悠然瞄了他一眼,拿起手边的筹码。
“我不要筹码。”
殷越泽一开口,宋悠然才觉出自己好像掉坑里去了。
“那你要什么?”她提起几分警惕。
“筹码你留着,怀表给我吧。”殷越泽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觉得一块怀表,价值肯定比不上筹码。
宋悠然放假都要出来打工,肯定是囊中羞涩,有了这些筹码,她应该就不用继续在帝尊了。
谁知,这句话引起了宋悠然的不满,她蹙着眉把面前的筹码一推,响起清脆的一片。
“筹码全部给你,我不要了。”她收起自己的怀表,起身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人。
殷越泽看着面前散了一桌子的筹码,突然呵了一声,慵懒地靠在椅子里,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南城偷偷瞄了自家总裁一眼,真没想到,商场上运筹帷幄,引导风云的殷越泽,竟也有做傻事的一天。
——
宋悠然离开房间后,心里那点气愤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
殷越泽应该不是冲着她的怀表来的,他若是想要,什么样的怀表弄不来,那是为什么呢。
她站在原地想了很久,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难道他真的看上自己这副皮相了?
十点,宋悠然和同事交接好手里的工作,背上包回家。
中秋的夜晚,天际一轮孤月遥挂,略显荒凉。
她走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想着走几站再坐公交,只是刚走出一段路,就发现身后有人跟着她。
她快后面的人也快,她慢后面的人也慢,最后她干脆直接停住了。
男人手里夹着烟,见状深吸了一口,把烟屁股掐灭在路边的垃圾桶上。
“找个地方聊聊?”男人嗓音夹杂着烟气,低沉而成熟。
这个时间,孤男寡女找个地方聊聊这种话,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现在?”宋悠然反问,面色平静的她在夜色与昏黄路灯的点缀下,带着几分清冷。
“我记得前面有个公园。”殷越泽道。
宋悠然同意了。
------题外话------
来来来,看文的小羽毛们,咱们做个小调查,就一个问题。
你觉得殷老板怎么样,可以从各方面评价,好的坏的,明的暗的,性格上行为上说话上以及需要改造上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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