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龙与那花妖已经将货物全数放到阁楼三楼。微风袭来,风傲寒盘腿打坐,丝轻舞。荷婉妗白衣带血抱着风御魔坐在院中看月亮,缺月醉人。一切是那么和谐。这时,大蟒蛇横冲直撞,噗通一声,掉入水中,接着爬上岸边。风傲寒立刻收了杀气,走出阁楼。
风傲寒:“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蟒蛇用妖话说道:“郭林不是人类,刚才去取药,被一个魔老给抓了!”
风傲寒:“慢点说,何为取药,汝等不是去采药吗?”
大青蟒蛇:“快去救人吧,那魔老要吃他!”
风傲寒摸了摸背后隐隐作痛的伤口,接着咬咬牙,冷静的说了一句。“卫龙,随吾前去!”
远处传来话语。
“不用了!”
风傲寒定睛一看,那桃花深暗处,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年正往这走来,微风袭来,桃花乱舞,却没有一片沾在那少年的身上,少年手中抱着一罐东西。待那少年走到桥上,风傲寒才看清那少年的模样,那少年原来是郭林。
蟒蛇:“你怎么回来了?”
郭林:“和那老头做了一个交易就回来了。”
风傲寒:“回来便好!”
郭林:“兄弟,快进去躺下,我给你疗伤。”
风傲寒点点头。
一群人走回阁楼中。郭林惊讶的看着白衣少女。走时这少女脸色苍白,嘴唇色淡,没想到才这一会儿的功夫,少女脸上竟红润了不少,嘴唇淡粉。
风傲寒趴在地上,郭林将纱布拆开,给风傲寒上药。
风傲寒:“汝曾讲上山去采药,怎么最后取来一罐?”
郭林:“我兄弟粟勇柏是皇都最有天赋的捕快。去年得了机会进这云骨渊修炼,云骨渊危险重重,为防万一,他在谷中埋下三罐田七粉,这田七粉还没用了,没曾想第二年就患上了病,只得搬出这云骨渊,之前我来谷中其实也不是采药,只是为了拿这些田七粉罢了。”
:“之前在天上,听闻人间的田七粉治疗外伤有奇效!”
郭林:“你说什么?”
风傲寒手心冒汗,心想糟了:“吾,讲之前在家乡,听说田七粉治疗外伤有奇效。”
片刻,郭林将伤口包扎好。孟丫头带着好酒好菜回来了。
风御魔摇晃着小胳膊冲了过去,一把抱住孟丫头的大腿。
风御魔嘟着嘴巴:“怎么这么久才来啊,小姐姐!”
孟丫头左手拉着小御魔,右手挎着一个特大号的酒菜餐盒,她一边走一边说
孟丫头:“路上遇到个叫镀金的无耻之徒拦了我的去路,硬是想下聘礼娶我!”
风傲寒刚站起来,渡魔书就自作主张,将那孟丫头打入风傲寒的头颅之中。风傲寒迅入定,眼前一片漆黑,接着看到了孟丫头生的一切。
孟丫头身穿一袭绣着彼岸花的红衣,黑用珍珠簪简单的盘了一个半髻,脑后黑垂髫随风飞舞,提着餐盒在长廊上慢慢行走,这时突然从围栏外跳进来三个狂徒,三人脸上均露出奸笑,看起来好生猥琐。
镀金:“小娘子,从进渊那一刻,我就爱上你了,你是唯一能让我心跳加的女人。”
孟丫头拔下头上插的珍珠簪拿在手中:“滚!”
镀金:“我可是有钱有势。历届杀仙苗子选拔,都由我爷爷选拔。看你也没进入宗门,不如进我家吧!”
孟丫头:“你家?”
镀金:“缥缈峰!”
孟丫头将簪插回头上接着手中燃气杀气,一根皮鞭跃然出现,孟丫头将餐盒放在一边。孟丫头一鞭子过去,镀金躲开,接着拿出杀气之剑,使出家族剑法,风驰电擎,孟丫头才一招就被镀金打败。簪从髻上滑落,孟丫头摔倒在地,一脸愁容。
镀金拿剑指着孟丫头的脖子:“你就依了我把吧,我明日就去下聘礼。”
孟丫头:“你敢!”
这时,远处两老杀仙与丫鬟簇拥着一个黑衣少年朝这而来。那少年正是炎曦国贵族张桐铭。珍珠簪从孟丫头髻上滑落,径直滚到张桐铭脚边,张桐铭捡起珍珠簪。他将簪收入囊中,接着抬头看了看前面,他立刻捡起一块石子,轻轻一弹,石子飞快旋转,径直飞到镀金的手上,镀金手背中弹,立刻收了杀气,剑消失。镀金四处张望。
镀金:“谁?谁?谁敢暗算你爷爷!”
左边的老杀仙:“大胆,见了炎曦国的桐铭公子,还不跪下!”
镀金三人立刻趴下行礼。
张桐铭冷冷的说道:“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
张桐铭将孟丫头从地上扶了起来,谁料二目相对,二人竟然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光,那光十分清澈,那光十分美丽,那光让人魂不守舍,二人呆呆的站着,仿佛时间静止。张桐铭穿的黑衣将他五官衬托得俊俏立体,孟丫头穿的红衣将她衬托得肤白貌美。黑衣上绣着江山图,红衣上绣着彼岸花。
孟丫头心中说【这个小哥哥生得真是俊朗】
张桐铭在心里说了句【此女生得好清新脱俗】
场面尴尬了一分钟,老杀仙咳嗽了几声,这才让张桐铭缓过神来。张桐铭松开少女的手,接着后退半步行一个双手抱拳的礼。
张桐铭:“敢问姑娘芳名?”
孟丫头双手放在腹上,接着鞠躬:“小女姓孟,未曾取名,渊中人,均称呼我为孟丫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