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皇蛋出光芒,风傲寒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度慢慢愈合。风傲寒扭头看了看那龙皇蛋,蛋壳上出现龟裂纹路。
风傲寒:“转移伤口?”
画眉捧着一个陶瓷碗走了过来,那碗冒着热气。里面盛着白如雪花的大米粥,每一粒均熬煮得爆开。说是白粥不如说是玉露来得贴切。
画眉:“师父,给你熬的白米稀粥!”
风傲寒:“吾想喝水!”
画眉急忙给风傲寒倒了一碗水,风傲寒咕噜咕噜一口闷。他擦了擦嘴,掀开被子,他一只脚踏在地上,他挪动另一条腿,风傲寒双眉皱起,他咬咬牙,将另一只脚挪下地。
风傲寒:“吾这腿,一时半会好不了了!”
见风傲寒无大碍了,除画眉帝江外,皆去厨房吃早餐。画眉将土地婆的拐杖递给风傲寒。风傲寒接过拐杖,他摸了摸那拐杖。拐杖长一米六,扫把粗细。翠绿的藤蔓与红色的拐杖盘旋,犹如双龙出海。
风傲寒:“千年桃木根!哪来的?”
帝江:“土地婆借的,这有份契约,您签一下!”
风傲寒立即写下风傲寒三字,风傲寒知道,这契约日后是无效的,因为他原来的名字不叫风傲寒。风傲寒嘴角上扬微微一笑。众人皆在院里吃早点。风傲寒独自一人在屋子中练习走路。
风傲寒:“那铁拐李是如何适应这种行进方法的,真是佩服!”
鸟儿站在树上歌唱,树叶随风而舞。镀老爷乘八抬大轿来到卫龙居前。这轿子上绣着青蛇入海,双鱼蔽日。轿子顶部还绣了一个红色的绣球。看到这一顶轿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谁家嫁姑娘。
八抬大轿门前罗,轿左侧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管家。轿子前面站着四个穿黑红色衣服的侍卫,侍卫两侧站着两个穿彩纱的丫鬟。轿子后面站着十个穿奇装异服的年轻人。
管家走上前去敲门。“咚咚咚!”
郭林利落的打开门,管家摸了摸胡须,看了一眼郭林。管家眼里充满不屑,他围着郭林转了一圈。他又摸了摸胡子,他开口说道。
管家:“你就是风傲寒?”
郭林:“你认错了,我是郭林!”
管家:“风傲寒了?”
风傲寒:“吾在此!”
这时,风傲寒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朝大门走来,张桐铭将自己的衣服拿给风傲寒穿,风傲寒比桐铭公子矮一点,所以衣服穿在风傲寒身上很蹩脚。
丫鬟掀开轿帘,镀老爷走下轿子,他左手拿着一个小巧的紫砂壶,一边走一边喝。看起来十分享受。镀老爷走到风傲寒面前,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风傲寒。
镀老爷:“小子,你不会是想用这招数,拖延时间吧?”
风傲寒:“伤了一条腿而已,地宫照样下。说了三天就是三天,决不食言!”
镀老爷:“这十个人就是我找给你的帮手!”
那十个奇装异服的年轻人走到风傲寒的面前。
左手边第一个是穿粗布衣的少年,他背上挂着弓箭袋,弓箭套在手臂上,额上绑着虎皮,左耳带着耳环,十几岁的年纪,双眼却让人看着很老成,从衣着上看,风傲寒猜测此人是个猎户。这个少年背后站着五个穿兽皮的少年,他们六人穿的服装款式相同,应该是通行之人。
第七个人,穿着朴素,看样子,二十岁左右,手中不拿武器,腰间挂着一副鹰爪钩。此人皮肤黝黑,美貌如同两条毛毛虫,嘴唇像马。长相简直可以用凶声恶煞来形容。
这个凶神恶煞的人旁边站一对双胞胎姐妹,这姐妹俩年纪不大,穿得却十分暴露。明明是刚刚十八的女子,却给人一种二八风尘女子的视觉冲击。她们穿着一样的紫纱裙,梳着一样的海螺髻。她们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头上戴着红牡丹,一个头上戴着红芍药。这姐妹俩,一颦一笑都透露着妖气。定力如此好的风傲寒都不敢多看她俩一眼。
双胞胎姐妹旁边站着一个穿夜行服,蒙剑。看那剑的剑柄,雕刻着华丽的花纹,应该是一把宝剑,这种宝剑按道理都应该插在剑鞘中,放在祖宗牌位前供养着。可这人,却用一块十分粗鄙的灰布将宝剑简单的包裹一下,提在手中。
风傲寒盯着这个拿着宝剑的少年看了半天,他觉得这个少年的身形与色十分熟悉,风傲寒拄着拐杖走到少年面前,他盯着少年的眼睛又看了一会,风傲寒更加肯定了,自己认识这个人,可是却想不起他的名字。
风傲寒:“似曾相识。吾等可否见过?”
少年压着嗓子:“第一次见!公子认错人了!”
风傲寒:“可否摘下面具说话?”
少年:“鄙人从小脸上就有一大块瘤子,看起来十分吓人,所以终日以面具示人。得知今日要下地宫完成镀老爷的任务,这才不戴面具,蒙了块黑布就出门了。”
风傲寒:“吾等背过身去,吾独看一眼,可好?”
少年急忙说道:“近日染上风寒,怕传染给你!”
风傲寒见此人再三推辞,也不好意思强人所难。
风傲寒:“吾等先去备好干粮与用水,半个时辰后出!”
镀老爷:“慢着,干粮用水罢了,尔等在此候着。待会管家送来。”
镀老爷走回轿中,轿夫起轿,走回镀金偏宅。那十个人均进到院中找地方歇息。一进院子,就是一股浓郁的药材香味,喜欢药味的人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不喜欢的人只好皱起眉头走回大门口找石头坐。
渡魔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