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杀气之箭,直奔天穹,接着从天而降,宛若流星。落在半空若如有了生命,直奔风傲寒二人追去。弓箭之尾燃起火焰,来势凶猛。二人不是并肩而跑,这弓箭无法百步穿杨,所以只有一人会中箭。
渡魔书“这弓箭,只有刺到人之后,才会停下来!”
弓箭袭来,风傲寒准备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让弓箭停下来。谁料那御魔却反手一掌将风傲寒推开,风傲寒一脸惊恐,御魔这一掌,使了三层杀气,风傲寒挂到不远处的大树上。弓箭袭来,御魔闭上眼睛,双拳紧闭。
风傲寒一跃下树,谁料杀气不足,他刚刚跳下来,就崴到脚踝,倒在地上。御魔扭头看着风傲寒,御魔睁开眼睛,眼角带泪。
御魔:“爹!永别了!”
御魔再次闭上双眼张开双臂。
弓箭停下,“噗呲”一声,插入肉中,鲜红流出。不知为何,御魔感觉不到疼痛,他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了,一名黄衣女子身中长箭倒在他怀中。那女子黑发垂髫,素银簪插于髻上,唇红若血,肤洁如玉。
远处的风傲寒揉着脚“那女子何时来的?”
御魔:“疯子婆!你喜欢我也不用为我去死啊!”
黄衣女子:“我巫家祖传软甲不是浪得虚名!你死了,老娘都不会死!”
黄衣女子吐出一口血:“拿开你的咸猪手!”
风傲寒揉了揉脚,起身朝御魔走来。那黄衣女子推开御魔,她手心冒起杀气,手中出现一把长剑。三人慢慢朝后退去,天空变成墨色。
视野变得模糊。
“他们要逃了,追不追?”
马贼甲站在原地发愣:“不追!”
马贼甲震惊了,那么多人聚气而成的弓箭,竟然被人挡了。马贼甲之前在抢劫的时候,用过这弓箭。这弓箭一旦发出,不咬人不会停,这弓箭一般都是穿体而过,弓箭插在身上,瞬间化为杀气,被击中的人五脏六腑瞬间被杀气撕裂,然后身体炸裂而亡。
可挡箭之人没被弓箭穿透就算了,还能行走自如。
马贼乙:“找到大当家了,被扔在路边!”
马贼甲:”我数三声,咱们就跑!”
马贼乙:“跑什么!”
马贼甲:“对面有个穿黄衣服的挡了我的追魂箭。”
马贼乙:“追魂箭还能挡?”
马贼甲:“三、二、”
一字还没说出口,马贼甲撒腿就跑。其余的匪徒也跟着逃窜。身高两米的大番薯背着三当家跟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
“等等我~”
黄衣女子将弓箭从锁骨位置拔出,箭头沾有一点点血迹。若不是软甲在身,这黄衣女子早就被这弓箭穿透,死于非命。
风傲寒:“那厮为何跑了?”
风傲寒背后的渡魔书说“那追魂箭击中人后,被击中之人会爆体而亡,这黄衣女子定是将对面吓到了。”
马贼脚下抹油跑远,三人朝近里而去,黄衣女子穿着祖传的软甲,未身死,却内伤。这时,前方出现一队人马,那些人手中皆拿着火把。食人花与郭林走在最前头。
风傲寒:“这救兵来的真早啊?”
食人花看到风傲寒与御魔相安无事,她兴奋的朝二人冲来。官兵快马加鞭,赶到二人面前。
官兵头子:“哪里有马贼?”
风傲寒:“被这姑娘吓跑了!”
官兵头子见了这黄衣女子,他立即下马,没有多说什么,他直接将马匹让给黄衣小姐。黄衣女子掀开裙摆,仰头上马。
郭林:“兄弟!你的伤严重吗?”
风傲寒:“多谢郭兄挂念,吾尚安好,御魔却身受重伤。”
御魔:“姑娘救我,我该如何报答?”
黄衣女子:“风御魔,你的命是我的,没我允许你不能死!”
说罢黄衣女子扬鞭离去,只留下十几个官兵与风傲寒一行人。
官兵打了一个哈欠,接着抓了抓屁股。
“白忙一场,还以为可以好好打一局了,回吧,回吧!”
食人花搀着御魔前行。
风傲寒拿出两块玉佩“郭兄,汝说巧不巧,尔等在奥托拿走四块,那贼人走过山林遇到吾,吾拿回两块,现在竹老可要高兴了,终于拿齐!”
官兵头子:“这么巧?那贩卖赃物的就是追杀你们的马贼?”
郭林:“在奥托我们只拿回两块玉佩,你被骗了。”
风傲寒:“这么说,还有两块在马贼手上!”
官兵头子:“那些马贼什么来历?”
风傲寒:“众歹人叫那领头的为三当家。也不知是哪一个山头的?”
官兵头子小声的对风傲寒说:“如果是汤山附近百来个山头,听你所言,有些像汤山四匪,真若如此,竹老头的玉佩就拿不回了。那四人乃汤山毒瘤。五年前,我哥哥带一万兵马剿匪,谁料强攻不得,身死沙场。那些马贼也安分了几年,只要那些马贼做的不那么过分,我们也就当做没看见!”
风傲寒:“如此猖獗?”
官兵头子:“若不是那汤山四匪,竹老头的玉佩还有希望,但是为了几块玉佩去得罪千百马贼山匪,还是不值得的。”
风傲寒点点头。
众人回到近里城。
郭林:“初选越来越近了,咱们要加紧练习了!”
风傲寒:”训练计划,进入倒计时!”
风傲寒一干人等回到客栈医伤治病。画眉正在为暹罗换药,御魔被抬入干净的房间。画眉摇了摇脑袋,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