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冲出门,没跑几步,后面那群人就追上他,并且把他狠狠压在雪地上。其中一个胖成猪的蒙面人脱下袜子,并且将袜子塞在风傲寒的嘴巴里。
其中一个强壮的蒙面人蹲了下来,拉下了面罩,雀烈那富家子弟的嘴脸出现在眼前,他扇了。
“风狗蛋,你倒是挺会跑啊!让你狗,日,的跑,让你狗,日,的跑。”
内心独白【雀烈这种人,是因为投了一个好胎,不然早都死了一百回了。杀狗蛋的仇吾记下,塞袜子的吾也记下,以后一并报了。】
雀烈:“把绳子拿来。”
那群蒙面人将接着朝村子外面走去。
雪天路滑,扛着一个大活人走,路更滑,一不小心那个塞袜子的胖猪就摔倒了。
雀烈:“真是饭桶。”
“少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在摔跤啊。这都两次了。”
雀烈:“朱肥下次你再这么不小心,以后就不要跟我混了,你爹和我家的生意也不要做了。”
朱肥:“少爷。不会有下次了。”
“雀烈,你说我们是把这小野种往哪里送。”
朱肥:“不会又是扔冰湖里吧!”
雀烈:“不能扔那里,他要是死了,第一会引起注意。第二是那个湖是我们全圣泉村的饮用水,要是他死在里面,我以后可不敢喝这个水了。”
风傲寒内心独白【怕尸体坏了水,这孩子真是会说啊!当初杀风狗蛋,踢他下水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朱肥:“那我们往哪里扔?”
风傲寒:“先往南走,我先想一想。”
他们越走越远,渐渐的他们来到了一座小山面前。
朱肥:“老大,我们离村子很远了。这里时常有野兽出没啊。”
雀烈:“再远一点。”
“雀烈少爷,依我之见,不如就在这附近吧,那边好像有个小悬崖,虽然不高,但是摔断一条腿或者来个残废也是可以的。”
朱肥:“也是哦。让他残废,比让他死来的快活多了。”
他们这一行人一共七个。个个都是有钱人家的子弟,只因为雀烈家财大势大,所以雀烈干什么他们都跟着,因为这样,他们父亲的生意才能得到雀烈他爹的照顾。这里面的人,不全是圣泉村的,有的来至其他村子。
在风傲寒的眼中雀烈这一帮人算不得什么富家子弟,最多是个乡绅的土财主罢了。
雀烈一帮人将风傲寒扛到了小悬崖。这个森林里的树长得很茂盛,树的距离也很近。唯独悬崖边只有一棵开着小蓝花的歪脖子树,那棵树是那么孤独,周围连一根草都没有,地上只有泥巴和雪。
他们在树下把风傲寒的绳子解开,嘴里的袜子也扯了下来。风傲寒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棵开小蓝花的树,面容惊讶。
朱肥:“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风傲寒:“尔等自求多福。”
风傲寒打量了周围一圈,接着他闭上眼睛。接着露出微笑。
雀烈:“掉下去,你不是死就是残废,自求多福,你倒是真敢说。”
风傲寒冷笑一下,接着淡然的表情。
“狗蛋变了,竟然不怂。”
风傲寒:“吾是风傲寒,不是风狗蛋。”
风傲寒站在树边,他用手摸了摸树。
雀烈:“从这里掉下去,不是死就是残废,你要是能活着走回圣泉村,你家欠的钱我就当没有了,反正你家那个生病的娘也没办法再赚钱了。”
风傲寒:“口说无凭,立下字据。”
朱肥:“雀烈就是随口一说,你还当真,再说了,你掉下去,变成了残废,血液直流,你还没爬回圣泉村,在半道上就会被吃个干净。”
风傲寒:“怎么!大名鼎鼎的雀烈少爷,连一个字据都不敢立。”
雀烈:“有什么不敢立字据的,你一个废物,残废后还能爬回圣泉村,鬼才信了。可是我没带笔墨啊。”
“老大,我带了。红印泥也带了。”
雀烈:“算盘,你没事带笔墨干嘛?”
算盘:“我爹说当帐房先生要随身带纸笔啊。”
雀烈:“那砚台墨怎么带啊?”
算盘:“我提前把砚台墨,磨成墨汁,然后装在这个小葫芦里,你看。”
雀烈马上写好字据盖了手印。
雀烈:“你怎么不盖章啊狗蛋。”
风傲寒:“尔没写名字。”
雀烈:“你不是不认识字吗?”
雀烈写下名字,风傲寒写下名字,还盖了手印。做好这一切后,风傲寒将东西揣进怀里。
朱肥小声:“老大,这里说是悬崖,其实就是一道高坎,但是万一他头先着地,也会死,不如我们狠狠心。”
雀烈快走到风傲寒的背后,猛的一推,风傲寒摔了下去。
风傲寒一脸惊恐。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身边传来了狼叫。这七个人吓得直往山下跑。
雀烈:“朱肥,万一那小子命大没死怎么办?”
朱肥:“狼来了,先跑吧!”
月亮很圆,繁星满天。
风傲寒往下落。峭壁上布满藤蔓,藤蔓快的将风傲寒抓住。
风傲寒独白:真是拿生命在赌博啊。刚才在上面看到寸草不生,但是悬崖边长了一棵歪脖子树,吾看了树又摸了它的质地得出结论它是还没有成精的鬼夜魔藤,还好以前在魔界待过几天,知道魔藤的根很茂密而且喜欢抓活物,,不然今天就死了。但是鬼夜魔藤是不会长在人间的,是谁把它带出魔界又种在这里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