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dà_b哥的脸皮就是厚,只是脸红了下,就立刻对美咲姐竖起了大拇指,“弟妹真是厉害,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我这乡下土鳖让你见笑了……”他说着就冲旁边些的调音室里面伸手打了哥招呼,“换音乐,来个柔和的,就那个萨克斯风。”
dà_b哥转头就对我说:“小南,愣着干什么,跟女朋友跳舞去啊!你们年轻人的时间,这酒有什么好喝的,下一次我请你喝轩尼诗xo……”
dà_b哥这土鳖,香港录像带看多了。
不过,我心情不好,看他放个慢曲儿,就不跟他计较了,把美咲姐的包扔给dà_b哥帮忙保管,然后对美咲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美咲姐嫣然一笑百花迟,把手放在了我的手心。
真是柔若无骨啊!
我一手握着她手一手轻轻扶住她的腰肢。
啪!
周围完全黑暗了下来。
我还是很老实地握着美咲姐的手很绅士地跳着,只是,美咲姐你的手一紧一松,是紧张还是**?
好吧不管是什么!
我心中默念。
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萨克斯风轻柔而忧伤的声音缓缓流淌着。
我感觉到了,怀中有螓首缓缓靠在了我的胸前。
如是那个我闻……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俱作白骨如是观……时有无上空行母(美咲姐突然出现)……赤身来前(美咲姐面露微笑缓缓脱掉身上衣服)……蠕蠕而动(美咲姐面带媚笑扭曲腰肢,跳动着一支充满性**的舞蹈)……
莲花水润……
加持密处……
行其贪相……
安乐大至……
动皆停止……
乐散又行……
乐大复松……
空乐双运……
白菩提、白菩提、白菩提、白菩提、白菩提、白菩提、白菩提、白菩提、白菩提……
我深深打了一个冷战。
老了个衲的,这下丢人丢大了。
我搂着怀中的美咲姐,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走出翡冷翠的时候,法国梧桐树叶子间透漏下的阳光洒在我身上,可我觉得,我的心都是凉的。
旁边美咲姐缓缓背上双肩包,低着头不说话。
“美咲姐,你什么时候回去啊?”我把双手抄进裤兜里面。
旁边美咲姐轻轻抿嘴。
我偷偷看她。
唉!连这种面部的小表情都那么美,真是美呆了,你要再多留些日子,哪里还有寡人的活路啊!
我们就在路上缓缓走着,都不太想说话。
走了一会儿,她正要抬起头说话,突然从树上掉下一个五颜六色的东西,正好落在她脖子上扎着的爱马仕真丝围巾上。
我浑身一颤,赶紧大喊,“别动……”
美呆不明所以,转头就问:“啊?什么别……啊……”
她娇呼了一声,又蹦又跳,又疼又痒,花容失色。
……
十五分钟后。
我用风湿膏把她背后蛰入她皮肤的洋辣子的毛刺给粘了出来,然后把盥洗台上刚调匀的肥皂水轻轻擦在上面。
趴在浴缸旁边的美咲姐哭得眼睛都肿了。
“没事的,我刚把毛刺给粘出来了,这东西到了夏天就多得一塌糊涂,我小时候被蛰的可多了,擦点肥皂水很快就好了……”我只好蹲在旁边低声安慰她。
话说任大兵同志刚巧准备来翡冷翠附近拉客,月亮城也不大,自行车城南到城北也就半个小时,有任大兵同志的出租车,几分钟就把我们拉到拉斯维加旁边点的宾馆了。
美咲姐的声音里面尽是鼻音,“丢死人了,我这辈子还没这么丑过……”说着,眼泪水噗嗤噗嗤又落下来了。
我去,感情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自己的形象。
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果然叫做虚荣。
“怎么会丑,刚才美咲姐你蹦着跳着的样子特别可爱……”我睁眼说瞎话,“跟个兔子似的。”
噗嗤一声,她笑出一个鼻涕泡来,随即,脸上一红,忍不住伸手在我头上一按,把我一下就推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南你真讨厌。”她转首白了我一眼,黑白分明的双眸中尽是倾城的风情,加上裸露着的光滑白皙的背部……
我感觉被一枪击中了胸口,有一股酸酸涩涩又热辣辣刺痛的味道在胸口涌出来,瞬间爆发,刺入四肢百骸中,贯通奇经八脉、十二正经。
一咕隆就从地上爬起来,我几步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有些惊慌,双手紧紧抱胸,微微摇了摇头。
我一下蹲了下来,然后伸手,紧紧抱住了她。
“美咲姐,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从来没有这样喜欢……”我肯定脑子不正常了,智商欠费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琼瑶的话来。
她不说话,只有略微沉重的鼻息。
我也不敢做任何动作,只想就这样抱着她。
一时静雅。
此时无声胜有声,别有滋味上心头。
良久。
外面突然门响。
我们两个都是浑身一震,抬头互相看去,从对方的眼瞳中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自己。
“进来吧!”说话的是周周哥,打了鞋掌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哒哒直响。
砰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我能洗个澡么?”一个让我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女声在外面响起来,这时候,我怀中的美咲姐浑身颤抖起来。
“洗什么澡。”外面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