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米国佬的酒吧化讲起来很高大的样子,但实际,她跟天朝的小舞厅区别不大,像是在我们月亮城的翡冷翠,dà_b哥打一个响指,dj心领神会,啪,音乐换成萨克斯风名曲【回家】,灯光师把灯光打得昏暗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然后大家在那儿跳贴面舞……阿弥那个陀佛,这真是应该被批判的,因为,我的手动挡老是被那些新手女司机给压得感觉要坏掉。
我觉得两者之间的差距是,大米国不需要把灯光打得昏暗暗的,大家明目张胆地在那儿跳贴面舞,哪怕旁边是两个留着络腮大胡子绑着头巾膀大腰圆的哈雷机车党在打桌球,也不能阻止男男女女们紧紧贴在一起。
音乐,醇酒,女人……腐朽的资本主义,应该狠狠地批判她。
我脑子里面正在开运动会,突然手动挡被一按一推,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了个大去,女菩萨,你不要把老衲的小老衲给弄坏掉好不好。
话说,克莱尔你也是老司机了,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我忍不住瞪她,摇曳的灯光下,克莱尔脸『色』红扑扑的,怪不得读书人都说,灯下看美人,这会子克莱尔脸的些微雀斑,都变成那么可爱,作为一个老女人,好像年岁也被隐藏了起来……
和我对视了一眼,克莱尔突然把我的手动挡给推到了第五档,我顿时龇牙咧嘴……嘶嘶嘶嘶……
“是不是心里面在说我是个老女人?”克莱尔有把手动挡推到第六档的迹象,我顿时咬牙否认,“大家虽然熟,你『乱』说我一样告你诽谤啊!”
和我对视了一下,克莱尔嫣然一笑,哼了一声,换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把双手挂在我的脖子面……不得不说,成熟的女人是会扭,克莱尔的腰肢随着音乐缓缓摇摆,我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她胯骨的动作……
你得知道,二十岁的年轻人那个状态,和刚出厂的雪佛莱没多大区别,都是轻轻一踩油门窜了出去,我赶紧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然后,直冲天灵盖……
看老衲神通,收了你这个女妖精……
我感觉我自己堕落了,这腐朽的大米国,腐蚀了我纯洁的心灵,邪恶的米帝亡我之心不死啊!
可我为什么感觉挺爽的?果然醇酒美人容易让人堕落,哼!米帝的糖衣炮弹,我要把糖衣吃掉,炮弹扔回去……
生活有时候是这样,痛并快乐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好像****,既然你不能反抗,要学会闭眼睛享受。
一曲跳完,回到座位的时候,克莱尔的眼神水汪汪地感觉要滴下来一般,这让哥特妆很不爽,脸的不满简直连瞎子都能看出来。
克莱尔这种老司机,自然一目了然,她一口把岩石杯不加冰的纯威士忌喝掉,然后,一手捂着自己通红的脸蛋,一手伸手过去在哥特妆脸轻轻掐了一下,“亲爱的,你像是得了黄疸……”
坐在旁边的我有些发愣,随后,哥特妆来了一句,“我才不会妒忌一个眼角有鱼尾纹的老女人……”说着,为了表示加重语气,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这一琢磨,哦!明白了,大概是指吃醋的意思,有意思。
关于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话题我可不想参合进去,于是转首看了看米尔斯,干儿子握着酒杯酒杯笑了笑,伸手过来,我拿着杯子和他手的杯子轻轻撞了一下,然后一仰头喝了。
天朝有酒桌化,我看大米国也差不到哪儿去,两三杯威士忌进了肚子,男人们能聊起来。
意外地,我发现米尔斯这个干儿子居然不是那么叫人讨厌,尤其是对待哥特妆,也是他名义的妹妹伊莲,这家伙很坦诚,表示自己有时候恨不得狠狠揍她一顿……这让我大感意外,这个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一般来说,干儿子这种角『色』,不都应该是【嘴叫哥哥,腰里面掏家伙】的才对么?
看着旁边两个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一眼,米尔斯拿酒杯在吧台敲了敲,酒保又给他满,他敬了我一下,笑着低声地说:“我也想像你这样,编造一个故事,让人大跌眼镜……”
这家伙的恭维很微妙,不着痕迹,不得不说,被人拍马屁的感觉还是挺爽的,我咧着嘴巴笑,瞧了女人一眼,然后哼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是编造故事而不是讲述真相呢?”
米尔斯微笑不语,不过眼神的神『色』……哼,吧台方的吸顶灯难道不亮么?以为我看不出来?
仗着酒劲儿,我又拿出当初在月亮城忽悠春生和大兵的劲头,开启了胡说八道模式:“你得知道,狄朝解体,我们天朝理所当然是世界两极一方老大,这,不以任何人和事的意志所转移,当年英格兰人有二十万产业工人,稳坐了世界第一的宝座三百年,你说,我们天朝有十几亿人口,免费普及教育,以前闭关锁国,可你得知道,狮子不可能一直睡觉而不睁开眼睛……”
圣人说的很清楚,人之患在好为人师,其实圣人说的很客气,说白了,吹牛『逼』是天朝人的一大特『色』,谁家隔壁还没几个地下组织部长,明明穿个破裤衩烂背心,说起朝廷大事,那是头头是道,好像内阁阁老台都是他说了算……不好意思,我很可能是天朝无数地下组织部长的一个。
圣人我对不起你,我也很喜欢吹牛『逼』啊!
说到起劲处,我狠狠一拍桌子,瞪着眼睛看着米尔斯,“我们有全球四分之一的人口,理所当然应该占有全球四分之一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