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头盘非常棒,很有特色,烟熏三文鱼奶油汤很好喝,风干火腿加香瓜这种组合我居然吃得下去,火腿片得其薄如纸,据说还是生的,意大利佬还真能异想天开,不过,听说老毛子更有一种盐卤肥膘油,生的不能再生的猪肥膘用盐擦擦,卤制之后就那么直接吃,我去……
当然,我最喜欢吃的还是鹅肝,膏腴细腻,入口即化,配上红酒真是棒极了,很显然,几位法国大姐姐也很喜欢鹅肝。
吃了鹅肝喝了红酒,佐伊兴奋了起来,忍不住就开始飚黄段子,讲的是亨利五世(英国一位雄才大略的国王,征服过法国做摄政王)时期,一位法国公主学习英语,她想学用英语说“脚”和“长袍”这两个单词,但是教师说出的答案让她感到困惑,她把“foot”(脚)听成了法语的“foutre”(xìng_jiāo),把“coon”(**)。
卡萨琳:脚(lerobe)你们怎么说?
阿丽斯:defoot,小姐,etlecoun.!
卡萨琳:defoot,etlecoun?啊!上帝!这些是坏字眼,粗野,不雅驯,高贵妇女是不宜使用的,无论如何,当着法国的贵族面前我是不肯念出这几个字的。呸!lefoot,etlecoun。
大概她的手舞足蹈加上夸张语气太有表演性,结果隔壁几桌的客人都听得津津有味,鲁伊莲和大美妞几个含蓄微笑,一本正经地慢慢吃鹅肝喝红酒,我心头却是一凉。
卧槽,这种段子,比我之前讲的大秦太后芈八子的段子谁高谁低可难说得紧,如果再考虑到段子手本人,我作为男性说黄段子其实效果肯定没有佐伊作为女性说黄段子来得强烈,看旁边三位含蓄微笑的样子,想必平时听惯了佐伊飚黄段子的。
如此一来,到底是我泡鲁伊莲还是鲁伊莲泡我,这真是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一时间我真是气愤非常,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凯子,被宰得很厉害。
坐在我斜对面的佐伊看我板着脸,忍不住就问我,“南,你不觉得好笑么?”
我板着脸摇头,“不觉得,我掐指一算,你……你们有凶兆……”
佐伊愣了一下,“那我把胸罩脱掉行不行?”
我摇了摇头,“不行,就算脱了凶兆你也逃不过人生的两个大波……”
旁边一个打扮时尚的小资女青年正扭头津津有味听着,听到这儿,噗嗤一声,刚刚很优雅抿到嘴巴里面的一口红酒喷了出去,她坐在我斜对面的桌子上,所以,这一口红酒就喷在了我衣服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时髦女赶紧站了起来,一脸的难为情,我面无表情拿纸巾擦了擦皮衣。
人一旦有了心思,吃饭都不香了,晚上带着四个法国妞去上班,所到之处,一片口哨声,进门看见王大堂同志,我只当看不见她含恨的眼神,把大美妞她们安排在我dj台旁边些不远的桌子。
进了dj台,灯光师小叶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一把就拉住我的手,“南哥,南哥,介绍一个给我行不行?”我懒得搭理他,没好气来一句,“我特么刚一龙四凤,你没有心理障碍么!”
结果这家伙很无耻来了一句,“没关系我不嫌弃的,要不晚上你待会宿舍,你搞完了让我进去啊……”我勃然大怒,卧槽这么无耻的话你也说得出来,“看我口型,哥温-滚。”
两个女dancer也娇声娇气拍我的马屁,“南哥你厉害啦!”只有东哥一脸不信,“你小子真搞定了?”
“搞定个屁。”我唉声叹气,“感觉自己被别人搞定了。”
我垂头丧气的模样很像是一夜七次郎之后的肾亏状态,东哥脸色变了几变,忍不住就伸手拍了拍我肩膀,语重心长就说道:“小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明天让苏阿姨给你弄个腰花补一补,再烧个羊肉胡萝卜……”
我去,我都不想说话了,此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晚上下班,我打车送四个法国妞回宿舍,很绅士地离开,骑着东哥的cb400回宿舍了。
我这个举止大约让四个法国妞很诧异,不过,淡定,淡定,泡妞如同炖汤,所谓老火靓汤,自然要慢慢熬才好喝……谁胜谁负,来日方见分晓,哼!
第二天中午,苏阿姨果然炒了个腰花,羊肉烧胡萝卜,还有个瘦里脊肉枸杞无花果炖的汤。
“小南啊!你还年轻,不知道保养身体,这身体啊,等年纪大了再保养就迟了……”苏阿姨絮絮叨叨,单独给我装了一碗汤,“明天阿姨再给你烧个泥鳅煮豆腐……”
我去啊!东哥真是个大嘴巴。
我看着东哥一边吃一边笑,忍不住对他比了一个中指。
晚上上班的时候,四个法国妞不出意外地又来了,我点了点头,没主动过去,只是在dj台里面戴着森海塞尔的耳机听歌。
意外地,有个服务生过来说宋总找我。
宋总就是拉斯维加夜场的总经理,满脸横肉的那个,据说这位当初才真正是大老板手底下的头马,不过等大老板从国外回来,集团一下子做大,雇佣的都是从国外猎头公司高薪挖来的专业人才,这些当年的老兄弟也大多挂个股东的名号一人管理一个小部门,不错,拉斯维加夜场当年或许是大老板起家的地方,但现在,的确就是集团下属的小部门。
到了楼上的办公室,宋总这么美文化的大老粗居然很一本正经地坐在大班椅上跟一个女人说话。
看我进来,他脸上顿时堆笑,“小南来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