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顿时一黑,卧槽,二百五……这个数字真不好听。
不过,总比剃光头要强。
转身看着疯彪和光头仔,我对裁判招招手,把无线麦还了给他,顺手脱下身上的皮风衣,“帮我保管,别弄脏了。”
这时候我上下一身是擦得黑亮的皮鞋,笔直的裤子,紧身且带着些光泽的烟灰黑衬衫,还打了欧洲风格的纤细领带,要说做主持人那就合格,可说是打拳的,几乎没人会信,我估计这就是那些香港佬一个都不押我的缘故,不过,没关系,一会儿叫他们都输得吐血。
冲对面疯彪和大头仔招了招手,那个头上有刀疤纹着锦鲤的疯彪率先就冲了过来。
“哎!等一下。”我突然伸手阻止他,他一愣,忍不住看了看笼子外面自家的老大,估计外面对他点头了,他倒是站住了脚步,上下打量我一眼,“靓仔,想下跪求饶么!”
我抬头晃晃脑袋,伸手用手指把头发梳了梳,挽好,从裤兜里面摸出跟皮筋把头发扎起来,然后笑了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