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笑着,在偌大的高干病房里,只有吴敏和赵德三两个人,吴敏被赵德三那些搞笑故事逗笑了,不时出一阵阵‘咯咯咯’如银铃般一样的笑声。
笑了一会,吴敏止住笑声,用那有些暧昧的眼神看着赵德三,说道:“姐那个地方又痒了……”
赵德三装糊涂地忙解释道:“刀口在恢复期的时候,都会感到痒的,不是有这么一个广告吗,叫肉在长的时候,神经末梢也再长,所以会感觉到痒!”
吴敏动弹了一下身子,躺的更舒服些,想把一个枕头放到脖于下方,让赵德三过去帮她,赵德三就拿过一个枕头,垫到吴姐的身下,两个人的身子一接触,赵德三随即感到,自己的浑身开始有一种难耐的颤栗。
到底是高干病房,到了夜里有空调,温度适中,不冷不热,吴敏只穿着一件黄色的睡裙,腋窝下的毛毛都从雪白的胳膊下张牙舞爪的伸了出来。
赵德三一接触到吴姐的腋下,吴敏被那种痒痒弄的‘呵呵’的笑起来。
俗话说‘猫情了,会叫,人浪了,会笑。’
两个人都‘咯咯’的笑着,高干病房里的空气立即弥漫着一种轻松愉悦的气息,而在这样寂寞的夜晚,赵德三守着这个漂亮美艳的地方一把手,就忍不住起有了坏念头。
他本来是想把一个枕头垫到吴姐的身下,这倒好,胳搏伸到吴敏的身下后,姿势就演变成了赵德三把吴姐大半个上身躯体都抱在怀里,吴敏就紧紧的贴在了在赵德三的胸膛上,那种柔软、那种热度,是一种能点燃男人熊性本能的感觉。
作为一个不到三十岁的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要是没有点反应,反而就不正常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有的时候,很多男人也都是被逼上马的。
如此合适的地点,合适的环境,赵德三只要顺水推舟就行了。
现在这个场景,赵德三才能体会到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嘴在这个时候,不能读做嘴了,应该读作“口”,不单单只是吃饭的工具了,嘴巴的作用,在人类慢慢的繁衍生息里,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地位。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门外传过来‘吮吮’的响声,估计,赵德三又要被累成一个像庄稼汉。
门外那吮吮的响声,让赵德三和吴敏都是大吃一惊,赵德三的头马上从吴敏的胸上抬起来,吴敏下意识的紧跟着,就整理了一下胸前的睡裙。
这是谁啊!深更半夜的,敢如此敲打高干病房的房门,没有王法了啊!
赵德三在心里想着,怒气冲冲的走到门边,隔着门大声喝问到:“谁啊!”
赵德三以为准是值班护士,要不是夏剑的老婆阿芳嫂子给自己在传达信号,嘴里一边喊叫着,手一边就下意识的把门锁打开,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护士,还是阿芳,等赵德三把门打开,向外看了一眼,登时就是一愣,因为门外站着的不是护士,而是五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其中一个戴着墨镜,晚上戴墨镜出没的人,那不是疯子,就是黑道大哥级的人物。
其中还有一个光头,在走廊日光灯的照射下,光头更加的锃亮。
赵德三猛然一惊,心想自己这一段时间也没有惹什么人啊!
怎么到了市里,突然有这样的人登门造访啊!是不是吴姐得罪人了?
因为他想到她在市里得病的消息被官场上的对立面知道了,特来报复的?
或者是这个高干病房的主人对吴姐住这间高干病房有看法?
赵德三心里胡思乱想了一下,紧接着就问道:“请问你们找谁啊”
赵德三心里想,也可能是走错门了。
他希望是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