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姚静初再也忍不住,扑向了自己彭怀安,却只见人影一闪,早有另一道身影抢在他前面,扶住了差点倒地的彭怀安。细一看时,那身影不是方天佑又能是谁!
方天佑在彭怀安演练功法之际就已经看出多日不见,他身上的伤势又严重了一点,而且他的病痛应该和他坚持练彭氏功法有关。
方天佑猜测得没有错,要知道由于这功法的缺陷,练得越精,对身体损害越大。恰巧彭怀安从军队位置全退下来后,有了更多的时间钻研功法,对自家的功法是越练越精。
而且,他还自认为将功法练好才能够治疗体内的暗疾,因此,这段时间他修炼得越发勤快,哪知反而加重了自己的旧伤。
“方先生!咳,你,咳,回湖阳了。”彭怀安看到扶住自己的是方天佑,脸上一喜。
“是啊,昨晚刚回湖阳。”方天佑边说边将彭怀安扶向一边的太师椅上。
姚静初这时也赶紧跑了过来,拍着彭怀安的后背处,心疼地埋怨道:“外公啊,不是让你好好静养嘛,你就是坐不住,还打什么拳法罗。”
“老毛病了,咳,外公没事。对了,是你带方先生来的吧,怎么事先也不打个招呼,我好到门口去接一下方先生啊。”彭怀安歉意地说道。
“彭老不用多礼。姚静初说得对,您老确实暂时不应该再修炼拳法,应该多多静养才对。”方天佑说道。
“哦,方先生此话怎讲?”彭怀安似乎听出了方天佑话中有话,当即讨教道。
“恕我直言,彭老的病症诱因虽然是当年那一次强行使用武道招式,但其实却与彭家的功法很有关系。”方天佑说道。
“你的意思是外公修炼的功法有问题?不可能,那我也修炼了啊,怎么不见有问题呢?”姚静初不解地道。
“那是因为你还年轻,身体还能扛得住,而且你修行的境界还不够深。”方天佑答道。
“方先生看出我彭氏功法到底有何不妥之处呢?”彭怀安郑重地道。
“我刚才在院外观察,发现彭老所修炼的功法似乎并不完整,有着不小的缺陷,修炼后会对自身有所损伤。修炼初期还好,到了后期,修炼者对功法越熟练,对身体的损伤也会越大。”方天佑说道。
“嘶……据说祖辈传下这功法的时候,确实提到功法不完整的事情。但好不容易得到一部内力功法,哪里还管什么完整不完整啊。
我记得祖父和父辈中有几位都修炼功法有所成就,到后来身体却每况痊下,老来皆病痛缠身。难道真是因为功法有缺陷的缘故了?”彭怀安若有所思地道。
“应该是如此了,而且那时医疗设备,营养各方面肯定也跟不上,所以这种缺陷所带来的病痛也更加难以抑制。”方天佑说道。
“哎,其实我早应该猜到,只是我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除了我之外,静初的大舅前几年开始,也出现了与我相似的病痛,只不过症状比我轻,他又经常做理疗暂时压抑住而已。看来我彭氏功法真的不应该再流传后世了。”彭怀安说着竟然有些意兴索然。
“这倒未必,我既然已经看出端倪,一会就想办法帮着指导改进一下,就能够免去功法的弊端了。”方天佑却笑着安慰道。
“此话当真!”彭怀安闻言,两眼一亮,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绝无虚言!”方天佑点了点头道。
“如此,怀安就先拜谢方先生大恩了!”彭怀安说着,真要起身行礼。要知道,功法难得,得一门功法,足可以保本家一族长盛。
方天佑连忙止住彭怀安行礼:“彭老别急,还是先让我治好了你的伤再说吧。”
“你,你说什么,你今天就能够给我治伤?”彭怀安不可思议地看看方天佑说道。
“是啊,方天佑说,他今天来就是专程为您治伤的。”姚静初也在一旁说道。
“这也是我上次对彭老的承诺。那时不当即治疗是因为我还没有收集到可用的药材。这一次我刚好去了一趟长白山,收集药材后炼制了一些丹药,应该可以治好彭老的旧伤了。”方天佑自信地说道。
“方先生真是有心了……太感谢了,真是不知道如何谢方先生才好。”彭怀安一时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嘴里不停地谢道。
“彭老身为国之虎将,一生为国为民,天佑十分佩服,为您治伤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方天佑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旁边桌上的水壶,倒了一小杯水。
又取出淬体丹,用手指划出一半,捏成粉末后,放入杯中。摇了摇水杯,待粉末融入水中后,端到彭怀安面前让他服下。
“你刚才放的是什么药末,真的能行吗?”姚静初有些迟疑地问道。
“没事,我相信方先生。”彭怀安却毫不迟疑拿起水杯一饮而尽。
服下融有淬体丹的药水,彭怀安立马觉得有一股神奇地药力迅速弥漫,使得他全身发热,面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你可以用你彭家的功法引导药力。”方天佑提醒道。
“不是说彭氏功法不能修炼吗?”姚静初不解地道。其实彭怀安也同样疑惑。
“这是权宜之计,暂时运转一下,引导药性。反正已经演练了几十年了,也不怕这一次了。”方天佑却坚持道。
彭怀安这才依言开始默运功法,引导药性发挥。随着药力的扩散,彭怀安感觉到四肢百骸,药力所过之处,都有内力衍生,同时身体中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