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服务员早听到了卡座中的争吵，不过他们也隐约看出了点什么，知道方天佑两人不好惹，并没有过来责问什么，只是派了一个服务员拿着托把将地上的血渍托去。
方天佑两人见服务员不问，也懒得去解释，任由他们托干净地面，又将炒好的饭菜端上来，这才继续边吃边聊。
“这个朱卫是湖阴市黑道老大赖永贞的手下，最近频繁在湖阳活动，上次因为斗殴被我带警队抓捕拘留过，所以一直对我怀恨在心。
不过他们也知道民不与‘官’斗，我身为公安局副局长，他们明里肯定不敢对我怎么样。这才想到要威胁我男朋友，却没有想到，你是一位先天高手！”姚静初摇头笑道。
“赖永贞吗？你们既然知道他们是黑道老大，为什么不抓捕他们呢？”方天佑疑惑地道。
“警查的行动和武者不同，江湖人讲恩怨情仇，爱义气用事。警查却不行，所有的抓捕行为都是要讲证据的。
赖永贞表面上还是一位商人呢，房地产、娱乐、商场样样投资，警方很难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所以虽然知道他是黑道老大，却奈何不了他。况且赖永贞是湖阴市的，根本不是我的管辖范围。”姚静初苦笑道。
“黑白通吃啊，和你姨父有些相似呢。”方天佑笑道。
“我姨父虽然争勇斗狠，但还算是一个有原则的人。这个赖永贞却是只要赚钱什么都干，连毒品都贩。当然，他都是幕后操作，几次出事都有手下顶了包。”姚静初无奈地道。
“看来正府的力量也是有限的，对于一些灰色地带管理起来会比较疲软啊。”方天佑若有所思地道。
“像你这样随意伤人的武者，不就是典型的灰色地带边缘人物吗？”姚静初笑道。
“那不一样，我可是有你这位公安局副局长撑腰的啊。”方天佑笑道。
虽然有朱卫的打扰，但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两人的心情，两人一边吃一边聊着。小龙早已经受不了两人，悄悄爬出了背包，利用隐身神通跑到外面去透去了。
它本想和方天佑一起出来见见世面，没有想到只能蒙在背包里，心中倒有些后悔和方天佑一起出来了。
好不容易等到方天佑两人吃完饭，小龙终于找到机会暗中向方天佑埋怨自己肚子饿了，要吃松子、核桃等坚果。
方天佑想想，小龙自出生以来自己确实很少照顾它，而且它也在背包里呆了半天了，既然他喜欢吃坚果就给它买了，正好姚静初也想去逛街了。
为免背着大包惹眼，方天佑这一次将小龙和背包留在了车上。不过他还是先跑到商场买了一大堆坚果丢到车里，交待小龙安静呆在车上，这才安心地去陪姚静初逛街。
姚静初很奇怪一个大男人怎么吃那么多坚果，方天佑推说是给同学买的，她也就没有再追问什么了。
姚静初想逛街主要倒不是想买什么，而是想和方天佑走一走，另外见方天佑装的衣服都有些破旧和老土，就想着和方天佑逛一逛服饰商场，买几套时潮衣服。
方天佑拗不过，也就答应了下来，心中寻思着，正好也帮姚静初买点，自己还从来没有给她买过衣服呢，送的礼物也只有那一块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