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哪里敢闹你温家的婚礼啊,只不过是有人请我们过来做个证人而已。”首先推门走进来的人说道。
方天佑见余安然悄悄地朝两人点了点头,心中刹时明白,这两人应该是余安然找来的。
“常远,原来你当天在湖阳大学求婚时所说的一切,都是骗我的,对吗?”梁文婷并没有理会温睿庵与老千、老顺的争辩,而是直接冲着温常远喊道。
“我们调查得很清楚了。温常远毕业那年不留只言片语就离开了你,并不是什么事业无成,无法面对你,而是因为那年他已经和罗秋萍好上了。”周雪梅不等温常远回梁文婷的话,就抢先说道。
“没错,那时我爸还在世,家底有钱,温常远创办什么常远娱乐公司,启动资金都是我爸给的!”罗秋萍马上证实道,“而且我们好的那段时间,温常远也提起过你梁文婷,说你假装清纯,拉一下手都害羞,更加不肯和他尚床,非要死封建等到结婚时才肯圆房。”
“常远,我现在只想问你,既然你在外面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那天在湖阳大学校园,还要那样公开求婚?”梁文婷问道。这是她想不通的地方,也是她心底不对温常远抱有幻想的源头,毕究如果不是爱自己,温常远根本没有必要跑到湖阳大学去求婚。
“我来替他回答吧。”这一次接话的却是阮修明,“他那次去湖阳大学是和温睿庵温总一起招聘大学生的,顺便上演了一场向你求婚的苦情戏而已。其实在向你求婚之前,他还以招聘为名玩弄了湖阳大学的一名系花。”
“这,这些都是真的嘛?温常远!”梁文婷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阮修明的话,但至少她心中对温常远已经产生了怀疑。
“你追究这么多干嘛,今天可是我们俩的大喜日子,你安安分分地做你的温家媳妇不好吗?”温常远似乎并不愿意正面回答梁文婷,这让梁文婷心中更加怀疑。
“人家都闹到婚礼现场上来了,你不说清楚,咱们这婚还怎么结?”梁文婷痛苦地说道。
“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大学讲师,难道和我结婚还辱没了你?你要知道真相是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在湖阳大学之所以会向你求婚,本意只是想戏耍一下你这个不结婚不圆的清纯剩女的,结果半路上杀出一个方天佑。
他倚仗自己黑白两道通吃的权势,非要为他的老师强出头,怒怼我爸和周雪梅,我迫不得已,最后才不得不假戏真做,要和你真结婚的。”温常远愤怒地道。
“天佑,这次看来你是好心办坏事了,真不知道梁文婷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姚静初叹息地说道。
“这怎么能怪天佑呢,明明是温家父子要厚颜无耻。”欧阳晶晶帮方天佑说起话来。
方天佑脸上却是闪过一丝痛苦。当日的事情,其实疑点还是有的,只是方天佑当时没有多想,真的认为温常情是个难得的痴情汉,所以才强帮他和梁文婷出头。
其实在来汉北省之前,方天佑就和楚家豪联系了,从他口中得到讯息来看,和今天听到的大体差不多。
方天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和梁文婷讲,现在被前来闹婚的周雪梅等人讲了出来,倒省去了方天佑的犹豫。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是想戏耍我,反而假戏真做了吗?”梁文婷虽然早有这种怀疑,但听到温常远亲口说出来时,仍然有些不敢接受事实。
“常远,你胡说些什么,方天佑先生……”温睿庵听到温常远语气中对方天佑不敬,连忙要纠正自己儿子的说辞。
“爸,你放心。既然话已经说开,也是该摊牌的时候了。至于方天佑,我已经请到人来对付他了。只要他敢来,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温常远挥手制止了自己父亲再说下去,然后转头看向梁文婷道,“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今天这婚,你要是不想结,你可以离开,没有人稀罕你。”
“你,我,”梁文婷终于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疑团,又听到温常远这样绝决的话,一时惊怒交加,竟然就这样栽倒在了舞台上。
“文婷!”欧阳晶晶和受邀前来参加婚礼的另两位老师一惊,连忙跑上台前搀扶梁文婷。方天佑很想上前探测,却又有诸多不便,以神识探测,发现她并无大碍,只是气急攻心,暂时晕了过去,便也放心下来。
“刚才闹婚礼的人,你们最好马上给我温家道歉,否则的话,一会休怪我无情。”温常远却并没有理会晕倒的梁文婷,而是疯狂地冲着台下喊道。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温家今天能够怎么样无情,我们说的都是事实,你温家难道还想杀人灭口不成!”包三皮第一个站出来嘲笑道。
“向大师,请废了此人!”温常远朝着舞台左侧坐着的一位留着白色山羊胡的老者鞠了一躬,客气地说道。
“哼!”那山羊胡老者轻哼了一声,在场众人也只觉心神一荡,没由来地升起一丝心悸。包三皮更是“啊”的惨呼一声,跌坐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见到包三皮突然倒地,再联想起山羊胡老者一声轻哼后,自己心头的激荡,大家不由都看向了那位山羊胡老者,目光中充满了忌惮。
“这是道法吗?”姚静初向方天佑询问道。她身为武者对于能量的感应异于常人,自然能够感应到包三皮倒地,完全是那山羊胡老者施展了手段的结果。
“算是吧,”方天佑点了点头道,“你去梁文婷那边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