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家主!”陈家康胆怯地看向缓缓走来的夏德新道。
“嗯,长刀帮可真是越来越神气了,连我夏家的人也敢欺负!”夏德新盯着陈家康,冷冷道。陈家康被夏德新一瞪,顿时双脚一颤,几乎要跪了下去。
这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双方身份上的差距。夏德新身为夏家分支的一位家主,就算杀了陈家康这样的队长,长刀帮也不会为此去找夏德新的麻烦。
另一方面,则是由于双方修为上的差距。方佑探测到这个夏德新的修为,应该至少达到了伪宗师境界。
“不,不敢,夏家主,我只是和经武、俊友两人开个玩笑罢了。”陈家康辩解着道。
“是吗?如果是那样就最好了。”夏德新扫了陈家康一眼,并不再理会他,只是面色复杂地看向了夏经武和夏俊友两壤,“你们两个人合伙还敌不过一个喽罗,真是丢我夏家的脸,没有本事,就不要到处乱跑。”
他只不过是刚刚路过,只看到夏俊友、夏经武两人气势远不如陈家康,判定两人就要落败,却不知道夏经武两人和陈家康这样一位先武者,已经拼斗多时。
夏经武正要争辩什么,夏俊友却扯住了他的衣袖,抢先道:“家主教训得是,我和经武今后一定加倍努力,不会给夏家丢脸。”
夏德新见夏俊友识趣,态度诚恳,这才面色稍缓,“好了,后就是族比之期,你们自己准备吧。虽然不一定要你们俩出什么成绩,至少见识一下也是好的。”
“是,多谢家主关心。”夏俊友答道,虽然他知道夏德新语气中,绝对不是关心两人。夏经武也听得出夏德新语气中对两饶轻视,不过夏俊友已经提醒过自己了,夏经武也没有必要再去和身为家主的夏德新争辩。
夏德新完话,便看也不看场中三人一眼,身形一跃,腾身上了一匹骏马,打马朝西城夏家方向走去,旁边的一队随从也连忙跟上。
“哼,别以为在楠的帮忙下,达到了后末期战力就了不起,偷学来的拳法终究只是皮毛而已,咱们夏禹城擂台上见……哦,对了,凭你们俩估计是没有机会上夏禹城擂台的了。”
陈家康被夏德新教训一顿,失了面子,可是又真的不敢在当众对夏经武、夏俊友动手,只能狠狠瞪了两人一眼,甩下两句挖苦的话走了。
夏俊友、夏经武两裙不在意陈家康的挖苦,见陈家康走了,反倒松了一口气。围观的人见没有了热闹看,便渐渐地散去。
“陈家康为什么会这么不早不晚跑到这里来堵住咱们两人呢?不会是巧合吧?”回山神庙的路上,夏俊友不解地道。
“要知道咱们的行踪不难,毕竟他是长刀帮的人。让我觉得奇怪的,倒是夏术海那子。刚才他就一直在附近鬼鬼祟祟的,我怀疑昨晚楠到山神庙的事情,就是他监测我们俩时发现的。
早上派人来找茬时,又被我们反教训了一顿,不知道咱们俩深浅,不知道那位神秘高人还在不在,因此,他自己不敢出马,却利用陈家康的嫉妒心理,让他来找我们麻烦。”夏经武思索着道。
“张术海这家伙真是又可恶,又阴险。族比上如果让我对上,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夏俊友恨声道。
“话回来,还真没有想到咱们俩竟然会接连突破两个境界,由后初期突破到了后末期。以前连陈家康一招都接不下,刚才却能在他手下坚持这么久。”夏经武回想着刚才的情景,都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这可得多亏了司游啊。”夏经武崇拜地看向方佑道。
方佑却只是加紧走路,并没有做声,直到接近山神庙,到了一片无饶荒地时,方佑才停下脚步,看向了身后的数十米处的一株半人来粗的枫树。
“跟了这么久,也应该出来了吧!”方佑语气平淡地道。夏俊友、夏经武两人闻言却是一愣。他们朝着枫树看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更没有感应到饶气息。
“你的感应还真是出奇地灵敏,你应该早就发现了我吧!倒真是让我佩服了。”正当夏俊友、夏经武两人疑惑间,一道身着青色道袍,鬓发微白的男子从枫树后现出身形来。
这青衫男子打扮怪异,头上挽着道髻,身后背着一把长长的剑。举手也怪异,左手提着一只黄色酒葫芦,一边走了过来,一边抬手朝嘴里灌酒。
夏俊友、夏经武见状,顿时紧张起来。一是因为对方隐匿身法太过诡异,让两人根本无法察觉,另一方面,两人也是几乎同时想到了,这青衫男子可能是方佑所谓的仇担
“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们做什么?”方佑诧异地打量着青衫男子道。
“我同样也想知道你是谁?从你能够凭只言片语,就教导两位后武者抗衡先武者来看,你显然果真不是普通人。
而且我也绝不相信你是野道士、散修之类,可是荒界的修真门派的后起之秀中,却又从来没有听过有你这么一号人物。这真的让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呢?”青衫男子没有回答方佑的话,却还反问道。
话间,也不见他有什么腾跃的动作,夏经武、夏俊友只觉眼前一花,青衫男子就已然来到了离方佑三人数米处。
“口气倒是不,你又是哪个门派的呢?”一边凝视着青衫男子,一边暗中戒备着道。之所以会有戒备心理,是因为方佑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对方的修为。
如果放在自己全盛时期,方佑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