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叫起了别的什么,显然已经精神不太正常了。

“不要打我,我什么都招!”

“不要,不要打我,大人!我错了!”

“啊,啊!大人饶命啊!”

“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啊……”

“……”

……

秦文轩停住了脚步,脸色未变,好像没有听到周围的喊叫声一般,他侧脸问身旁的官员。

“人在何处?”

“回陛下,就在前面拐角处。”

站在秦文轩身旁的官员立刻恭恭敬敬地回答。

说着,还倒退了一步,抬手指向某一处地方。

秦文轩点了点头,朝着官员示意的地方,前方拐角处而去。

阴暗的墙壁上,五花大绑地十字型地绑着一个宫女。

她的头低低无力地垂着,头发散乱,有一些还打结到了一起,一身衣服虽然用料不凡,但已经被抽打出了许多裂痕,有了丝丝缕缕的裂痕,露出了被抽打出一条条伤痕的身体,而她那隐藏在散乱的头发下的小脸,隐约可见五官精致漂亮,但是却是毫无生气,脸色蜡黄。

许多声脚步声突然响起,吵醒了她,她眼帘微微一掀开,抬起头来,向着右前方看似乎毫不意外的样子,不为所动。

男人一身华服,身后跟着大大小小的秦国官员,每个人都脸色不善,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华服男子,眼神阴鹭,俊俏的五官也不能掩盖住他那几欲杀人的内心,他脸色阴黑地走在这里,仿佛身后都飘起了滚滚黑烟,就像一个地狱里走出来复仇的魔鬼。

芯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嗤笑了一声,挑衅道。

“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反正,你们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芯儿嘴角带着一个嘲讽的弧度,讥笑的眼神望着秦文轩,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宫女,什么也不知道。”

秦文轩慢慢走近了她,挑起了她的下巴,嘴角带着一抹嗜血的笑容,眼神阴鹭,带着危险的寒光。

“普通的宫女血液中能带着毒物?你当朕是猴子耍呢?!”

芯儿瞳孔一瞬间微微睁大,一瞬间微微失神。

他怎么能知道?!

怎么会察觉?!

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秦文轩嗤笑,甩开了她的下巴,转过身子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望着她笑道。

“你当朕这皇位,真的是喝酒逛青楼出来的?!”

就这点招数,还自以为隐蔽。

站在秦文轩身后的官员听到某些不该听的话,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皆是扮做鹌鹑,低头缩成一团,假装没听到什么,一个个装成了聋哑人。

“你的血液自带毒物,毒性却不强,明显是小时候曾经试图被当做‘毒人’制作,后面又放弃了。而且筋骨比普通人强健,不仔细观察根本觉察不出你有武功底子,因为武功也确实不高。”

秦文轩满意地看到芯儿脸色微微变色,又迅速恢复稳定,这一瞬间的微妙变化,没有被他错过。

宫里长大的人,哪一个不是察言观色得厉害?!

“这两样结合起来,可以判定,你小时候定是被当做间谍或者其他作用培养作一段时日,又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弃了。”

秦文轩笃定道。

芯儿抬起头,冷笑一句,望着秦文轩,反问。

“所以呢?”

秦文轩没有回答,反倒是转身朝着身后的官员道。

“给朕拿张椅子。”

立刻就有两人去外面搬了一张椅子进来,恭恭敬敬地放了下来。

这宗人府的地牢比别处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一样到处是脏污,但是这椅子却好像被专门擦拭过一般,干净地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秦文轩悠闲地往墙上抽出了一条鞭子,慢悠悠地坐下。

那鞭子上面还带着干涸的血迹,但是他毫不在意,随手拿在手心里把玩着。

“朕想知道,你是谁派来的间谍,目的是什么。”

芯儿呸了一声,冷哼一句,开口之间语气带足了十足的嘲讽声。

“我凭什么告诉你?”

凭你手上的鞭子?!

大秦国的狗皇帝。

芯儿眼中冒出丝丝恨意,盯着秦文轩,眼神歹毒。

秦文轩微微眯起眼睛,鞭子的尾端被他在手指尖把玩,轻轻敲打在手掌上。

“听说芯儿姑娘自小也在宫里长大,自然知道,这宫里折磨人的手段,不止一种。”

他轻笑了一句,这一瞬间的表情与秦苍启如出一辙,阴暗,嗜血。

“这浸泡了盐水的鞭子,由朕看来,亦确实是太小儿科了,对这位间谍姑娘不太尊敬。想必,自小当做间谍培养过一段时日,这折磨人的手段,你也是见了不少,不如换个方式罢。”

芯儿冷眼看着他,眼带嘲讽,想看看这狗皇帝还想说什么。

“不如换上这鞭子上沾满肉钩子的鞭子试试,还是不行,那就再换一个,唔,容朕想想。”

秦文轩拍了拍手掌心,笑了一句。

“朕想到了,这宫里,最有名的便是‘宫刑’了,不知道这位芯儿姑娘有没有听过,这‘宫刑’不止男子身上有,就连女子身上也有。”

他见芯儿眼带疑惑,估摸着没见过,微微一笑。

“既然芯儿姑娘不清楚,朕便解释一番,男子入后宫要截去能令女子怀孕的‘子孙根’,而女子怀孕,靠的便是这‘胞宫(注1)了’。”

也是,这女子宫刑,素来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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