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啊,老臣亦知道此计策可行,实为破敌军之妙计,但是御驾亲征没有必要,陛下可派遣一将军过去便可。”
左相话音刚落,其他人便连连应声。
“是啊,是啊。”
“是啊,陛下怎么能自己去呢?”
“是啊,是啊,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不可行,不可行,不可行。”
“不行啊——”
“不行……”
秦文轩看向站在台下尽力阻止的左相。
他自然知道外公尽力阻止他去是为了他好,只是,他亦有不可不去的理由。
不仅是被迫,亦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朕御驾亲征便有自己的理由,留在皇城的兵力就二十万,若是大军全部派往卫国都城,留下一个没有守军的帝皇,岂不是任人宰割?!”
“这——”
左相潘苑杰一脸挣扎之色,这时,本来站在左相身后的御史突然跪了下去。
“陛下,御驾亲征,实在是太冒险了,不可,不可啊。”
御史一带头,便有其他大臣也跟着跪下。
“陛下,御史大人说得对,御驾亲征,实在是太冒险了,不可,不可啊。”
“陛下,御史大人说得对,御驾亲征,实在是太冒险了,不可,不可啊。”
“陛下,御史大人说得对,御驾亲征,实在是太冒险了,不可,不可啊。”
随着跪下去的人越来越多,其他人也纷纷跪下。
“陛下,御史大人说得对,御驾亲征,实在是太冒险了,不可,不可啊。”
“陛下,御史大人说得对,御驾亲征,实在是太冒险了,不可,不可啊。”
“陛下,御史大人说得对,御驾亲征,实在是太冒险了,不可,不可啊。”
“陛下,御史大人说得对,御驾亲征,实在是太冒险了,不可,不可啊。”
“陛下,御史大人……”
“陛下……”
“……”
秦文轩一甩袖子,提高了音量。
“你们!——诸位大人莫非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忘了我秦国是怎么打下的江山的?!”
他脸带怒意。
“这——”
御史大人与身后的几位官员被皇帝喝住,吓了一跳,各个面面相觑。
秦文轩怒道。
“我大秦先辈是在马背下打下的江山,前朝时候不曾退缩,到了先帝时候,亦是靠着多年征战才有了如今的大秦,我大秦建都在此才十几年,难道如今诸位大人安逸的日子过久了,便惧怕迎战?!”
“这——”
御史擦了擦汗,低下了头,头上突然扣下来的一顶帽子,戴得他冷汗连连。
秦文轩继续道。
“难不成诸位大人,是要朕跟你们一样,坐在这里,等着卫国大军兵临城下,然后再出去开城投降?!”
御史擦了擦汗,头低得更低了。
秦文轩双手背在身后,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内力,传遍金銮殿的每一个角落。
“我大秦自古以来便是札营便是家,如今,卫国皇帝可以御驾亲征,朕为何不可?!御驾亲征,也只不过是把大秦都城移个地方而已,朕在哪里,秦国都城便在哪里!朕希望,诸位大人不要忘了,我大秦何以建国的!”
右相黎昕一直站在一旁,他看着台上朗朗说话,目光坚毅的青年帝皇,目光微微流动,眼里似乎飘过很多东西。
这时,右相黎昕突然跪了下来。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左相潘苑杰被吓了一跳,他转头看向右相黎昕的方向。
“右相,你,这——”
就在左相潘苑杰满脸不敢置信之时,他突然见右相嘴唇微微抖动,似乎说了些什么。
左相潘苑杰往四处看了看,突然转身,也朝着青年帝皇的方向跪了下来。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史左右看了看,见左相右相都已经跪下,他咬了咬牙齿,脸色挣扎。
御史擦了擦冷汗,一脸灰败,亦是转身,三跪九叩。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他大人面面相觑,被骂得满面灰败,各个低下了头,跪了下来。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英明……”
“陛下……”
“……”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半响,金銮殿内没有传来大臣的说话声。
“既然诸位爱卿没有什么要说的,就按刚刚说的办,退朝。”
秦文轩的声音传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
“吾皇……”
“……”
一阵三呼完万岁之后,各位穿着朝服的大臣陆陆续续地走出了金銮殿,左相潘苑杰和右相黎昕对视一眼,慢慢地走到一处,离开了人群纷杂之处。
左相潘苑杰叹了一口气,对一旁的右相道。
“黎大人,陛下就拜托你了。”
刚刚在朝堂之上,右相黎昕无声说的两个字便是“兵权”。
左相混了一辈子政权,他虽然是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