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是纯种的不列颠人,拥有者相同的语言,相同的文化和嘲讽精神,一整天都笑话不停,每个恶作剧都很喜欢。更衣室20个人,唐只给250块的月薪,清一色的穷光蛋,却没有丝毫的压迫和负担。
当然作为报复孩子们的恶作剧,这位80年代就在朴茨茅斯耕耘的后卫最爱的就是他的谷物早餐了。为什么?俱乐部的孩子开出经典的玩笑频率有多高,唐上厕所的频率就有多高,马格里作为球队最瘦弱的几个之一,每天都必须给足球打气,然后就被迫听简直跟时钟一样,准点的蹲坑声,更痛苦的是还要冒着被浓郁毒气熏死的风险。
当然一个宿舍6个人,不止唐一个人在晨间轰炸,马格里也没兴趣一探究竟,只是笑着,打着,闹着,伴随庞斯教练办公室恶臭的浓雾渐渐散去,他们也长大了,把来时的路渐渐当成了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