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毒害本宫不能再育,这另一个,又来害贤妃娘娘。月嫔好本事,两个大宫女竟然这般为主子铺路……”
月嫔委屈道:“这本宫也不知为何。或许两名宫女太护主,唉,本宫跟她们说过,本宫只要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在后宫生活便好。”
姜嫔冷哼一声,明显不信。
“皇上,宫女小小带到。”
沈院首突然说道:“皇上,臣已查明,这是两种毒。一种是上次害姜嫔娘娘小产的心殇,药性极为霸道。另一种,是刚才试吃太监中的毒,毒性并不烈,但能致孕妇小产。”
后宫的倾轧总在无形中就这般惨烈,然而她们以为自己怀的是皇上的骨肉,实际……
惑雪望向帝无垢,帝无垢正巧也看过来,挑挑眉。
惑雪低下头去,这般绝美自爱的皇帝,她倒底要不要真的接受他。可是后宫那群女人……
将来有了宝宝,只怕也会在无形中被害的渣都不剩。
怀了孕,还要防着这个那个,心太累。
太后怒道:“小小,你有何话可说?”
墨瑛瑛则是抹着眼泪,委屈地看向月嫔:“月嫔妹妹,本宫自问没有招惹过你,你为何对本宫下手?休要说是这宫女的事情,本宫与她无怨无仇。”
她的肚子里,还不知道有没有成功怀孕,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墨瑛瑛的眼睛苛厉下来,不管怎样,绝对不能像上次丽贵妃的孩子流失那般草草了案、只推出一个宫女,便算了事。
月嫔不除,她难以心安。
也要给别人立个威!
月嫔适时痛心道:“小小,你这是为何,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为何要害贤妃,使她怀疑本宫?”
宫女小小哭道:“回各位娘娘,下毒是奴婢一人所为。奴婢看月嫔娘娘已无子嗣傍身,怕我家娘娘将来受苦,便自作主张,往贤妃的粥里放了些。”
太后怒道:“放肆,你是何时下的毒?”
小小目光闪了闪,说道:“奴婢是趁送粥的小木子公公去茅厕时,一路尾随下的。”
跪在地上的小木子没想到又说到他身上了,立刻喊冤:“各位娘娘,奴才没有去过茅厕。拿了食屉,就直接来到礼贤宫,只在中途时遇到过月嫔娘娘。”
小小肯定道:“你去了,刚出御膳房不久,你就去茅婢一直跟着你,你没发觉。”
小木子惶恐磕头:“奴才真的没有。你为何要害奴才?奴才与你无冤无仇。”
小小目光暗了一下,低下头。
姜嫔呵呵冷笑两声,说道:“你也不知害臊,竟然嘴硬至此。本宫亲眼看到月嫔下毒,否则怎么会想到去芳兰宫搜查。”
太后怒喝道:“你且说,你一个小小的宫女,这毒药是哪来的?”
小小跪在地上,低头说道:“回娘娘,这是当初宫女柒柒留下的。奴婢与她一间房,不知这药是做什么用的。
只是看到贤妃娘娘近日得宠,怕我家娘娘看了伤心,就擅作主张,随便拿了一瓶,放到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