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都是出门在外的缘故,所以住的都是比较简单的帐篷,那帐篷的门,更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那一种。
北辰楚楚一想到帐篷里就只剩苍澜景一人,心中就欢喜异常。
而对于里面的人是苍澜景,她丝毫不怀疑。
毕竟之前她是亲眼看到苍澜景进去帐篷里面的。
推开了帐篷的门,左右张望了一下,北辰楚楚见没人,就进了帐篷里面。
“王爷,您睡着了么?”北辰楚楚声音娇柔的询问,声音中甚至带着颤抖。
几年了,等了他几年了,这辈子没有其他的愿望,就想要嫁给他。
今天,终于可以实现了么?
虽然,跟自己计划的不同,原本她是准备过来求宁心澄过去帮人看病,然后留下与苍澜景独自相处的。
但是,这样也好,也算是老天给自己的惊喜吧。
至于北辰芊芊,反正死不了。
一边想着,北辰楚楚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裳。
大概是她太过兴奋了,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屋内的人的呼吸有些重,有些凌乱。
当北辰楚楚脱完了自己的衣裳,走到了充当床的皮草前跪下,还不等她钻进去,就被一个滚烫的怀抱给拥住。
北辰楚楚只觉得奇怪,但是下一刻却是笑了。
看来,信王对自己,其实还是有心的嘛。
才这样的想着的时候,唇就被堵住,北辰楚楚便再也想不了其他了。
而另一个帐篷内,苍澜景将环着宁心澄的腰,另一边的动静他一直听着,眸光骤冷。
在感觉到刚才一直都处于兴奋中的儿子的呼吸平稳之后,才将宁心澄转向自己。
虽然现在已经习惯了苍澜景,对他也逐渐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但是被苍澜景这样的盯着,宁心澄还是不自觉的想要躲闪。
可是,又能往哪里躲?不想吵醒睡着的久久,宁心澄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这般,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办,唇就被咬住了
另一边,北辰芊芊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北辰楚楚将人请来,身上的痛意更甚了。
当下,北辰芊芊就叫来了自己的宫女。
“大皇姐去了哪里?”北辰芊芊怒声问道。
宫女闻言,脸上一脸的惶恐,“公主,奴婢,奴婢没有看到大公主。”
这话一出,北辰芊芊更怒了。
好一个北辰楚楚!北辰芊芊咬牙,这个时候,她如何不明白北辰楚楚的心思?
她就不信,凭北辰楚楚那样,她能如愿!
这样想着,北辰芊芊激动了。
这一激动,就拖动了原本就脱臼了的手,差点让她疼的晕过去。
想想北辰芊芊也着实可怜,明明有兄姐一起,却无一人为她的伤情担心。
而那些侍卫本就是练武之人,虽不懂医理,但是接骨基本上也都是会的。
偏生,无人敢碰北辰芊芊。
这也就导致了北辰芊芊的手脱臼了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也还都没有接上去,手也肿了。
北辰芊芊都是娇生惯养着的,哪里受过这样重的伤?可是,偏生此刻她委屈也都没有人搭理。
虽是什么都不懂,但是看着自己那有些扭曲的手,北辰芊芊也知道,自己若是再不接骨,怕是得落下残疾。
这样的想着,忍着泪,北辰芊芊让宫女将自己扶坐了起来,疼的让她眼泪和冷汗一起流淌,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
但是,她的眼底满满的都是恨意。
恨苏小喜,更恨苍澜陌。
她那么喜欢他,他怎么可以这样无情的对待自己?
有多爱,就有恨。
此刻,北辰芊芊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一定要让苍澜陌后悔。
这样的信念,让她在宫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让她缓缓的,一步步的走向了离苏所住的帐篷。
到离苏的帐篷,得经过苍澜陌和苏小喜的帐篷。
北辰芊芊停顿了一下,黑暗中,盯着那帐篷的眼睛,满满的都是血丝和恨意。
只不过,那血红,却被黑暗遮盖,无人看到。
最后,北辰芊芊走到了离苏的帐前。
“北辰芊芊,求见离神医。”
这一刻,北辰芊芊身上的跋扈全部收敛了,与平日里十分不同。
离苏早就等候着了,也早就知道北辰芊芊会自己来,面具下的眼中闪过一抹冷芒。
而后,才起身将蜡烛点上,帐篷内才亮堂起来。
“不知公主来此,有何事?”离苏的声音从帐篷内传来,声音非常的随行,似乎还带着困意。
“打扰离神医了,只是我实在是疼的受不了,还请神医给我医治。”
这一刻的北辰芊芊恨不得就这样的晕死过去,可是,却不能。
她也想端起自己公主的架子,但是这一刻她似乎变得聪明了,知道若是端了架子,就会得罪这唯一一个可能医治自己的人。
至于宁心澄,她也想明白了,有信王在,宁心澄怎么可能为自己医治?
况且,人家是帝国的郡主,比自己的身份还要高。
原以为,自己还得求很久离神医才会帮自己医治的,可是,没有想到没一会儿,帐篷内就传来了离苏的声音。
“进来吧!”
北辰芊芊心中一喜,当即便虚弱的让宫女将自己往里面扶。
离苏看到一脸苍白,浑身无力的北辰芊芊进来的时候,眼底深处的冷意却并没有散去。
对于这个骂自己妹妹的女人,他**任何的同情来。
况且,身为一个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