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不会觉得天水城的兵力被调走了之后,天水城会有危险。
毕竟如今的北海一时半会的也拿不出兵力去攻打天水,天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攻下的。
只是,比起关城,扶风城不是离天水城要更近一些的么?
虽说扶风城内有七万的人马,关城只有三万,可是关城是苍冥的边关,离北海的边关宣城是最近的。
若是的宣城救关城,也不是不可以。
反倒是扶风城,离宣城较远,虽说里面有七万人马,但是怎么也比不得天水城的十几万人马吧?
况且,扶风城在关城的后方,关城如果夺回,而扶风城没有夺回,岂不是将北海的军队都给留在了苍冥境内,到时候关城就算是被夺回了,那也只能是腹背受击。
“你们觉得北海为何在扶风城内留了七万人,而在关城留三万?”苍澜陌看向两个副将,问道。
两人闻言,相视一眼,庄鹤想了想,才道,“因为他们觉得若是咱们知道那十万人马到了琳城,咱们去扶风城的可能性更大。”
因为,扶风城更近,夺回来也更无后顾之忧。
苍澜陌看向庄鹤,目光深幽,庄鹤别看得汗水直流,严重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可是,他到底说错了什么呢?
“脑袋还没有坏掉。”苍澜陌淡淡的说了这一句。
顿时,庄鹤憋的脸通红,是羞的。
原来,他们的洛王觉得他们的脑袋是坏掉的啊?
若是没有见识到洛王的手段之前,他可能会不满。
可是,洛王才来军中几日,士气就被洛王给提了上来,而几次的小战,洛王虽然没有出面,但是洛王却是给了指令,让他们几乎损失为零。
虽然只是表现在这些小事情上,可是这些小事才是真的能够体现一人的能力的。
“王爷”庄鹤有些讪讪的。
“难道你以为本王会按照他们的设想来?”若是那样,岂有意思?
北辰烈是么?他倒是等不及想要看他变脸的模样。
想着,苍澜陌眼底的冷芒更深了几分。
庄鹤和李靖两人,再次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算了,反正王爷看着也是一个有主意的,他们还是不要纠结的好,就等着王爷之后怎么做了。
想着,李靖便开口,“那,王爷,今晚”
城外还有十万的大军呢。是攻还是守呢?
两个将军都是跟随在袁竖身边多年的,英勇善战自是不必说,那些兵法更是清楚。
奈何,强中自有强中手,在苍澜陌面前,他们的脑袋是不好使的,所以他们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凡事听洛王的。
“点兵五万,包操!”
五万?包操?
五万的人如何包操十万?
事实证明,苍澜陌不但是完美的用五万人包操了那想要攻城的十万人,且只用那五万人,将那十万人打的屁股尿流,丢盔弃甲。
一时间,让苍冥举国振奋,士气更是高扬。
然而,无人知晓,那五万人中,有一万人是暗军。
而北海的那十万人,落荒而逃之后,本是要前往关城。
可是还不到关城,便听闻关城被苍冥的军队给夺了回去。
而他们的第一反应,并非是去将关城继续攻下,而是逃回了扶风城。
如此,苍冥的扶风城内,便有了北海的十五万兵马,到了一种十分的尴尬的局面。
而这样的一场战役,更是让苍澜陌的声名远扬,百姓们纷纷觉得,如今的洛王,便是苍冥第二个信王。
他们相信,有洛王在,北海就一定不能攻破西北,这是继多年前信王上战场之后,第一次举国上下一条心。
而对于那些逃到了扶风城的将士而言,那一次的偷袭,简直就是噩梦。
因为,苍澜陌和苍澜陌带的将士,实在是太可怕了,那疯狂的模样,那血腥的场面,让他们每每忆起,都觉得后怕。
而他们之所以见识到了那样的场面,实在是因为不凑巧,因为他们偷袭的不凑巧,苍澜陌那是在迁怒。
但是,他们知道么?他们不知道。
他们只是将那种恐惧带到了他们的军中,感染了许多北海的将士,让北海的将士很长一段时间都对洛王苍澜陌恐惧。
而这样的恐惧,在北海的将士看来,以往就只在面对信王的时候才有。
甚至有的人觉得,比起信王,洛王似乎更加可怕。
不过,这些,倒也都是后话了。
且看苏小喜这边。
一夜过去,苏小喜一早便起身,还不等吃点什么,就去查看那些病人了。
如今的病人分开安置了,得了鼠疫就在破庙中,疟疾的则是住在新搭建的简易的木屋之中,那些小病或者健康的人才住在营帐之中。
苏小喜最先是去破庙中去看鼠疫的病人。
挨个的把脉之后,苏小喜的眼底有着一抹欣慰的神色。
这些人身上的病灶几乎都被很好的控制住了,只要再喝一副药,便能够痊愈。
等苏小喜为最后一个人把完脉转身之后,却见卫寅正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看着自己。
见苏小喜忙完了,卫寅当即上前几步。
苏小喜淡淡的看着卫寅,没吭声,也没有动。
这个卫二爷自从情形之后,便一直都是一副深沉的模样,那眉头更是一直紧紧地蹙起,从不见松下,一看便是一个有心事的人。
想到肖海之前说的话,苏小喜猜测应当是因为仇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