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两簇火箭腾空而起,且一连三次。
西面城门外,暗中的斥候见状,连忙隐退,快马赶向中军营寨而去。
…………
中军大帐内,燕云与众将齐聚。
“你确定么?”燕云喝问台下斥候,道。
“回大帅,火箭两簇一组,三组连发,应该错不了。”斥候点头,确认道。
“你先下去吧。”挥手斥退。
“文和,你看如何?”燕云转首,问道。
“主公,诩认为应该不假,算算时日应该也差不多了。”贾诩挑眉,道。
“好,传令下去,全军整军,明日一举攻破樊城。”大手一挥,燕云喝道。
“诺,”众将齐声应喝,道。
翌日清晨,战鼓喧天,肃杀之气直奔云霄。
燕云一身戎甲,手持配剑端坐在马车之上。
两万大军浩浩荡荡,口中低沉的闷喝声传来,无不警示着城上士卒。
将军府内,士兵慌不择路,连滚带爬,咋舌道:“将,将军,梁军他要大举攻城了。”
“哦!终于等不及了么?”轻咦一声,马援并未慌乱,接着朗喝道:“传令各个城门,需力战到底,敌军不过与我军兵力相当,没什么可怕的。”
披甲提枪,马援龙行而去。
在出了将军府后,暗中的马超张任二人悄悄跟上。
“高顺听令,你督三千劲卒先行攻城,探探城中虚实。”马车之上,燕云一把配剑,朗喝道。
“末将领命。”拱手抱拳而去。
“曹仁听令,你率七千劲卒紧随其后,假若敌人真无力举枪拉弓,务必一举拿下樊城,不得有误。”在次大喝,曹仁领命而去。
战鼓忽然激昂,三千劲卒列阵而出,七千精兵紧随其后。
手举圆盾,侧抬云梯,浩浩荡荡而来。
“将军,他们开始攻城了。”副将在一旁,指着下方密密麻麻的人头,道。
“来人,传令滚油加快煮沸,弓箭手上弦,让他们大梁士兵知道我赵国儿郎的厉害。”马援不以为意,怒把手中配剑,大喝道。
传令兵闻言,有些软懒而去,没了往日的迅捷。
去也匆匆,回也匆匆,传令兵回来时却带着惊恐大喝,“不好了,不好了将军,城头守军拉不开长弓,举不起枪朔,甚至不少士卒都倚着城墙,仿佛生病了一般。”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马援怒目而视,如此状态不等于干看着梁军攻城么?
“将军,属下也不清楚,可整个城头守军皆是如此呀!”
“快,快给我传令其他三门守军,让他们疾驰东门,换防守城。”马援没有多余时间思考,连忙命令道。
“另外传告众将士,不抵抗,唯有死路一条。”马援没了往日的淡定,如狂狮一般怒吼道。
令信传下,众兵士三三两两,强行举起手中枪朔,勉强算是严阵以待。
而弓兵手中长弓如坠千斤,甚至拉不满半弦。
三三两两的箭矢没有任何冲击力,不断落下,就算各别打在士兵身上不过是擦伤而已,很难有什么致命伤口。
櫈,无数云梯在此时纷纷搭在了城墙之上,而梁军在途中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曹仁见状,一方面传信给燕云,一方面挥兵进攻,如此防守力度,一轮强攻之下,曹仁可以肯定,樊城必定易主。
士兵口喊钢刀,手脚并用,飞速向城头而去。
三三两两的箭矢几乎没有威慑力,反而让梁军军心大震,认为赵军不堪一击。
马援手持配剑,奔走在城头之上,怒喝顶住,同时不断挥剑斩杀攻上来的梁军,鲜血溅满其一身。
马援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何强盛的劲卒忽然变得软弱无力,没了往日的战斗力。
不过主要还是马援将军府内的水井没有被投毒,不然说不定会被其提前发觉。
不足半个时辰,多处城墙告破,士卒不断涌上城头,面对无数手无缚鸡之力的赵军进行屠杀。
“将军,快撤吧,在不撤就来不及了。”副将在一旁,拉扯着马援,喊喝道。
“老将誓死不撤,务必与樊城共存亡。”持剑而立,马援毅然喝说道。
副将正直为难之际,一根箭矢在其眼前呼啸而去,噗嗤一声,正中马援心窝,力道之大更是直接带其撞向城墙之上。
缓缓低头,看了看正插胸口的羽箭,马援呼吸急促起来。抬头,看着不远处刚刚放下弓箭的马超,欲要多言,奈何血水涌出,歪头靠着墙跺倒下。
一系列之事不过发生在电花火石之间。
一旁两个副将见状,其中一人怒目,举剑直奔马超二人而来。
舔了舔干瘪的嘴角,马超拿着手中韧弓,招架一剑之后,怒砸而下,接着反过弓弦,直接嘞断其咽喉,一命呜呼。
而另一副将原本便没有死意,见此,连忙丢下手中佩剑,跪地求饶。
城门大开,剩余数千士卒蜂拥而至,至此,樊城再度被梁国占了回来。
而被安排在其他三个城门的小队更是抓敌无数。
“主公,如今我军大胜,不足一个时辰便攻破樊城,诩认为不如乔装打扮,直奔历城而去,诈开城门,一举攻破历城,收复我大梁河山。”贾诩见大事已定,连忙建议道。
“文和言之有理。来人,传令马超曹仁前来见我。”
诈开城门不需要统帅,而悍勇之辈反而更好。
片刻,“主公,”二人抱拳兴奋一笑道。
“马超听令,令你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