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随着清脆响亮的击打声,戚团团手中的鞭子如同长了眼睛一般,任由女人再怎么腾挪闪避,也还是狠狠地抽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惨叫。
戚团团的这一鞭子抽得太狠了,一鞭子下去,女人屁股上顿时多了一道血痕,衣裳都破了一道口子,那红红白白的,瞧着就跟女人此刻的脸色一样精彩。
“你,你……你这个小妖精!”女人匆忙爬起来,一边仓皇拿衣服将自己的屁股遮住了,一边气得大骂连连:“勾引了男人不算,竟然还这么侮辱我!”
“侮辱你?”戚团团噗嗤一声笑了:“你长得丑,还老,摸着嫌扎手,啃着嫌咯牙,别说我不好这可口,就是好了,也不要你这样儿的。”
一边说着,一边又是一鞭子飞舞而去,那衣角翩跹,长鞭飞舞,瞧着就如同跳舞般轻灵好看,但每一鞭子甩出去,就必然抽中目标,不是让女人痛得嗷嗷叫,就是羞窘得恨不得去死。
这样的攻击力度,再加上戚团团的话,怼得女人骂骂不出来,叫叫出来只剩下惨叫,再被抽了一鞭子之后翻滚在地,竟是坐在地上,哇哇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唔哇哇哇!你欺负人!你欺负人!啊啊啊……”
此时此刻,女人哪儿还有半点儿之前的嚣张狠毒,好几十岁的人了,竟哭得跟个三四岁的傻姑娘一样了。
“轰——”
但女人哭了,台下的众人却笑得越发大声了。
任谁看到这么一个张嘴就骂人家正常姑娘狐狸精的女人,被狠抽一顿,都觉得挺爽利的。
戚团团似笑非笑地甩了一记响亮的鞭花,看着那女人被清脆的鞭响吓得一个哆嗦,嘴角越发上扬起来。
她可从来不是什么好性儿的人,更不讲究什么唾面而干,吃亏是福,谁敢唾她一下,她就让她只恨自己多长了张嘴,谁敢让她吃亏,她就让她吃到呕吐。
这女人一上来就给自己按一个勾引人的莫须有罪名,还指望自己能忍她?
戚团团冷笑道:“认输吗?”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把女人抽得一个屁股蛋子两个大——保证让她两个月都坐不得马桶!
女人受惊的小鸟一般看了戚团团一眼,只悲惨痛哭,不认输也不吭声,死活赖着不下台。
看着她那副哇哇大哭,凄厉哽咽的模样,竟好似个饱受欺凌的弱者一般。
最重要的是,她这般耍赖行为,竟还真招来了一个弱智来替她打抱不平了。
“你打擂台就打擂台,何必这般凌辱人?你这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不学一点儿好?”
出声的弱智是个一身墨色劲装的少年,此刻正义愤填膺地看着自己,还好心肠地跳上了擂台,抬手将那女人扶了起来,更给了她伤药。
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身材修长,模样清俊,眼神也清澈干净,只是双商大概欠费到快停机了。
戚团团凉凉地看了少年一眼,便依旧转头去看那女人:“认输吗?认输了就滚,别占着地方浪费我时间。”
她如今虽然已经将身体犯瘾的间隔,控制到了两个时辰复发一次,但依旧不好受,尤其是深夜的时候,那种百爪挠心,万蚁噬体的滋味儿更是会发作到顶峰。
若是到了那会儿还有人犯贱作死,她可就不保证会不会让那人非死即残了。
但有些人,显然天生不见棺材不掉泪,女人见少年生得清俊,模样讨喜,又如此大方,本就想收拾戚团团的心,顿时越发膨胀了起来。
她假装没听见戚团团的话,只越发委屈地冲着少年哭:“少侠说的是啊!我刘三娘出来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不要脸的贱……女孩子!”
她呜呜咽咽,像是被严霜凌辱了的小白菜儿:“她不但勾引我丈夫,趁着我丈夫愣神的功夫将他打成重伤,还,还弄破我的衣服……”
女人越说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掉得利索:“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孩子?年纪轻轻的,却没有半点儿廉耻心,同为女人,却这样狠毒地坏我的名节,跟那群臭男人一起侮辱我!”
戚团团面瘫脸,终于明白了这女人这么针对自己的原因——之前被自己甩来甩去然后甩下擂台的那个壮汉,是她丈夫!
戚团团嘴角微抽。
这女人的眼睛有毛病吧?
要不是那男人要捏她脸,她能被迫“摸”那男人的手腕,把人甩来甩去地摔打吗?
那种情况下,这女人是怎么看出来自己勾引过那男人的?
通过把人摔成智障,来勾引人吗?
戚团团拿一缕目光,从上到下地睨着女人,手指把玩着鞭子手柄,觉得手痒得厉害。
她倒是也曾见过几个泼妇,惯会撒泼耍赖,颠倒黑白,能打得过的时候,就把人往死里整,打不过的时候,就立刻哭得像是被全世界qiáng_jiān了一样。
戚团团对这种人,向来就是一个“打”字,打得她大小便shī_jìn,她自然也就知道是那些泼妇招数对某些人是不管用的了。
眼见女人越说越来劲了,言语间好几次带出来了“贱人”、“狐狸精”等字眼,戚团团不耐烦了。
她冷笑道:“可快别自恋了,就你那肥腻腻的屁股,你以为是要买回家剁饺子馅儿的猪后臀呢?用得着我处心积虑地把它剥出来给人看?”
“……”一众观众齐齐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莫名觉得胃囊翻滚,几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