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一处拐角处的报刊亭外,一个诡异的身影低低的看着报刊亭内摆放着的报刊,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有一点一滴的鲜血顺着指尖流下,却恍然未觉。五八中網
诡异的身影几乎是全副武装的,头上戴着鸭舌帽,面上是宽大的黑超几乎遮住了上半张脸,下半张脸则全部淹没在淡蓝色的口罩里。
只是女人身上在看着那些报纸上的巨大新闻时,周身那释放出来的浓烈恨意和阴厉狠意还是让来来往往的人害怕的纷纷避开而走。
就连报刊亭内的老板也多看了一眼外面站着的诡异女人。
走开走开,你别挡着我做生意了
报刊亭老板见这诡异的女人久久不让开,那些原本还想要过来买杂志报刊的行人看着这女人的模样也纷纷绕道走了,这让报刊亭的老板很是不爽。
只是就算是如此,诡异女人却仿佛丝毫没有听到那老板的话一般,依旧站着。
最后那报刊亭的老板实在是没辙了,顺着那诡异女人大概的目光看了一眼,拿起一直被她盯着看的一份报纸,塞入那女人的手中。
赶紧拿着走吧,别打扰我做生意,走走走
那女人这一次倒是直接拿着报纸离开了,青筋直暴的手掌紧紧的捏着手中的报纸,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在骨瘦如柴的手上看起来尤为的诡异。
女人离开报刊亭,便一路捏着报纸离开,走的都是极为偏僻的小巷子,哪怕是外面阳光正盛,小巷子内却依旧潮湿阴暗,处处透着发霉的难闻气味。
直到走过拐角处,女人才走进一间破旧的出租房内,一关上门就将脸上的行头都取了下来,露出一双狰狞恐怖憎恨满满的血眸,死死的盯着手中的报纸。
不知道从哪里找出的一把小刀,将报纸放在桌上,拿着小刀一刀又一刀狠狠的刻在那一张照片上,虽然照片上的片被搭上了马赛克,可女人还是一刀一刀的划着。
划了几刀仿佛尤为不解恨一般,又用尖锐的刀尖使劲的在打着马赛克的相片上又狠狠的戳了十几下,越戳越疯狂,扭曲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的狰狞诡异。
喉底发出嘶哑的啊——啊——声,直到将整个报纸都划得惨不忍睹,女人才一把将报纸拿起来,狠狠的揉捏一阵,撕的粉碎。
你在干什么,你疯了?
一个高大的黑影从门外走进来,一看到疯狂的女人,疾步走了上去。
我是疯了,我疯了也是他们逼疯了,我要他们死,我要他们统统去死
女人诅咒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出租房内响起,本就是昏暗潮湿的空间内越发的让人觉得阴森和恐怖。
几天过去,a国际在容墨的掌控下重新布上轨道,又有容氏帝国的并入,a国际在未来的领土将会越来越庞大。
在莲花山的别墅内住的久了,空气又好,容墨和沐景颜便决定以后就一直住在这里,将这座可以俯瞰整个帝都的豪华别墅庄园命名为景园
原本是想要用沐园的,可是沐园和墓园谐音,以免太过于晦气,容墨便亲自制定了景园这两个字
容老爷子和容奶奶舍不得两个小宝宝,便也直接堂而皇之的在景园住了下来,日夜含饴弄孙,享起了清福。
倒是容雨轩在那一次事情过后,整个人彻底的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以后,沐景颜对容雨轩倒是没有了当初那个时候的恨意。
况且对于容雨轩的行为沐景颜在心中也能够理解,况且最后还是容雨轩直接给容墨去的电话。
只是就算是如此,沐景颜对于容雨轩到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的隔阂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对方也是容墨除去容老爷子和容奶奶之外唯一亲人。
大伙儿虽然都不说,可沐景颜还是能够感觉的出来,容老爷子容奶奶都对容雨轩有些担心,只是深怕沐景颜心底有膈应,所以从来不在她面前提起。
容墨自然也不会提。
容家大少和容家大少奶奶的婚礼将在明年年初三月份举行,这一段时间,容家两个老人家和东方战夫妇也都在准备着婚礼的事情。
其中倒是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姬家内很少出门的姬老在满月宴之后的几天来了一趟景园,看到两个小家伙也是尤为的高兴,并亲自送了两块上好的羊脂玉给容小呆和容小萌。
沐景颜自然不知道那两块色泽上好的羊脂玉佩有什么作用,也只是以为这是作为曾外公给两个小家伙的普通礼物而已。
倒是容墨在看到那两块同样模样的上好羊脂玉佩,深邃幽暗的黑眸中微微闪过一道利光,眯了眯眸,深深的望了一眼姬老。
姬老也不多说,临走时只是看了一眼容墨和沐景颜,而后淡淡的说了一声。
以后没事就带着两个小家伙多回姬家看看吧,这两个小东西看着不错,既是姬家未来的继承者,也该早点做好准备,这是姬家子孙的责任
姬老说完便离开了景园,一番说出来的话容墨和沐景颜岂有不明白的。
只是想到两个小家伙才刚出生,身上便赋予了沉重的责任和压力,为人父母的心底也有些觉得沉重起来。
只是他们也知道,姬老说的并没有错,无论是姬家,容家还是东方家族,都是容小呆和容小萌不如退却的责任
容墨将两块玉佩收好,小心翼翼的收在一个锦盒中,那样子倒是让沐景颜有些诧异。
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