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提出来的这个要求让江白露尝到了第一次失算的滋味,对于这样一个要求,她有些无法接受。
我沉默着,一言不发。
好一小会儿后,江白露仿佛是下了极其大的决心,说:“好,我答应你。”
突然间觉得,这是一场爱情对赌。
赌,谁会先输!
输的人会如何?
自然是彻底无法离开另一个人了。
这一件事细细地琢磨起来,心中突然就愈发地期待起来。
“那你先上楼去休息。”我温柔地看着江白露,很想亲她一下,但这是第一天,不能太过唐突。
佳人,唐突不得。
“嗯……”江白露点了点头,等往门那里走了两步,她突然间想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也回头朝我看过来一眼说:“你也快回去休息。”
说完这话的江白露有些不自然,似乎,她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尴尬的有些可爱,但,只要一想到她那么多年的孤独,内心便立即心疼起来。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在高楼上一个房间的灯亮起,我踩下油门,往城东赶了回去。
到王牌酒吧的时候,看到兄弟们正闲的在打牌,酒吧里只有十个不到的顾客。
原本,王牌酒吧的定位是可以嗨起来的夜店,可,就目前来看,倒更像是一个“静吧”了。
“虎哥,虎哥。”
“虎哥回来了。”
“虎哥。”
兄弟们纷纷站了起来,我示意他们坐下,朝过道里面的办公室走了过去,打开办公室的门,看到弹头他们都在。
“已经了解过了,那个鸡王,每年靠买卖大美女,都能够入账好几千万,要是有倾国倾城的美人,据说,一个起码都得上百万!”弹头将一份收集到的情报递给了我。
“虎子,我是不反对做不干净的生意,但是,凡事都要讲究一个你情我愿,这傻逼残害少女,逼良为娼,我一定要弄死他!”肥皂对这种人特别仇恨,因为在我们上初中那会儿,他的一个堂姐就是去大城市工作,然后被迫走上了歧途。
田立东斜视了他一眼说:“你以为鸡王那么好对付的吗?他是老城区的王,底子厚的很!”
“你怕了吗?大少爷。”肥皂抬头瞪了田立东一眼。
这两人还有些势同水火,虽然已经是一条船上的兄弟,但还是很容易互相呛起来。
“要打,但不是现在。”我掐断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同时,我看向弹头问说:“武器已经都准备好了没有?”
“全都备好了,兄弟们刚刚还有过去磨刀的。来老城区半个月多,大家可受了不少的气。”弹头看我问起武器,明显兴奋起来。
“好,你去查一下黑蛇这两天的动向,全部摸清楚后,我们再行动……今晚,大家都早点休息。”我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有钱能使鬼推磨,再加上有李志军在暗中相助,弹头指用了一个白天的时间就查到了黑蛇的动向。
傍晚时分,我还在房间里睡觉养伤,弹头就过来敲了门。我打呵欠过去开了门,弹头说:“虎哥,你咋还没醒呢……我这有黑蛇的消息了。”
“是什么?”我睁大了眼睛,一个要打出来的呵欠被我给咽了回去。
“黑蛇今晚要去海边做一笔交易,听说是一批新货,好像是和态国那边的人……今晚对我们来说,应该是一次不错的机会。”弹头摩拳擦掌地看着我。
“时间的地点确定已经到都了解清楚了吗?”我不想有意外出现,看弹头用力点了点头,我说:“好,你让兄弟们好好准备,晚上,干一票大的。”
在弹头离开后,我冲了一个澡,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精神一些,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天已经黑了。
到楼下找了一个普通的小吃店,吃着热汤面,我给李志军打了一个电话:“晚上行动。”
“你要我怎么配合你?”李志军也是爽快的人。
“你今晚盯着红猪和鸡王,另外,十二点左右,帮我堵住通往海边的一条公路,就算警察过来了也要尽量拖延一些时间。”
面对我的安排,李志军一句都没有多问,只是表示会准备安排人过去。我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从来不提合作后的利益分配问题?这似乎是很多合作者一开始就要摆到明面上来谈的东西。”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吃亏的。”说完这话,李志军留下了一声笑,便挂了电话。
天黑后,我们照常在酒吧工作,直到十点的时候,我让兄弟们行动起来。
弹头被留下来看酒吧,他是我们四个人当中,除我之外最沉稳的,有他在,即便有什么大冲突,他也能够应付的过来。
我和肥皂一队,带着最能打的那六个人,我们先开着一辆面包车前往海边。
田立东带着其他八个兄弟,距离我们有半小时再出发。
到了海边后,我们将车停在了一侧的树林里,一伙人悄无声息来到了海边等着。
海浪“哗哗”地响着,深夜的海边,比起白天,要寒冷的多,尤其那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冷风,从衣服的每一个缝隙钻进了身体里。
但是,兄弟们一个个情绪高涨。
“虎子,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黑蛇偷袭我们的情形,我就恨不得现在就剥了那家伙的蛇皮!”
“对,虎哥,那家伙当时的嚣张模样你是没有看到,真他妈气人,一副是我们每个人大爷的样子。”
我没有经历那个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