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严厉的口气说:“快出去吧!我的事不用你管!”
孟昌盛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决不会冤枉好人,一定能把事情调查清楚。”
两个警察把苏天慧拉出房间以后房间里的人都陆续出来了。苏天慧随着人流乘电梯到一楼大厅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观察情况。该走的人都离开了宾馆,剩下的是市委领导和媒体记者。他们都在这里住宿不用下楼。
苏天慧见大厅里安静下来了,又乘电梯返回8楼客房。她还是对我不放心,唯恐我再次遭人陷害。
苏天慧敲开了房门,进去一看只有我和孟昌盛两个人在屋里说话。
孟昌盛笑嘻嘻地说:“你这个小丫头真厉害,几句话把他们问的狼狈不堪无地自容。”
苏天慧整了整我的衣领说:“我哥才狼狈呐!让人家当嫖客捉奸在床太丢人了!”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红润的脸蛋儿上滚落下来。
我说:“好了,好了!这场劫难不是过去了嘛!谁不知道是有人栽赃陷害?大家的眼光是雪亮的。”
孟昌盛说:“马书记不是说了嘛!这件事情交给公安局处理,让我们处理就好办了。难道我还能冤枉苏书记吗?”
苏天慧摇摇头说:“你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马书记说过是栽赃陷害吗?他说的是要继续调查。我將了他的军难以下台,迫于无奈才使出缓兵之计。”
孟昌盛说:“调查就调查,我不相信撬不开关小丽的嘴。只要关小丽承认是陷害就行了。”
我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案情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苏天慧说:“大哥,你吃亏还少吗?你的淳朴太善良了,总是把别人往好处想,看不出别人的阴谋诡计。我劝你不要喝醉了,你就是不听。看看,这一回又被他们算计了。”
我说:“这么多领导给我敬酒,我能不喝吗?”
苏天慧说:“你以为他们是捧你吗?不,他们是来害你的。你不想想,马文强招来这么多新闻记者是干什么的,不是为你歌功颂德树碑立传的,是来恶心你的。”
我说:“难道半年前他们就策划好这一场闹剧了?我总觉得他们对我太客气了。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对我来这一招。”
苏天慧说:“给你半年时间搞改革是有目的的,高竟天想借你的手拿掉那些昏庸腐朽的干部,撇清他和**分子的关系,免得牵连到自己。”
我说:“这些人不是他的亲信吗?为什么要搞掉他们?”
苏天慧说:“有些人没有一点儿工作能力只会溜须拍马送金钱美女,时间长了高竟天也觉得他欠人情太多,不敢动他们。一旦把自己的亲信惹恼了会招来麻烦。因为亲信们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必须借你的手搞掉他们。他可以充当好人为他们鸣不平。”
我说:“你说的很对,他手下的**分子能保一时保不了一世迟早会落入法网的。我真没有想到这一层。”
苏天慧说:“你真的认为他们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绝对不会!这下子你完了!”
我说:“今天晚上的事儿已经真相大白了,他们还能做什么文章?”
苏天慧说:“明天的报纸上电视新闻上宣传的丰阳县干部制度改革不会出现你这个党委副书记,你的功劳已经被别人剽窃了。”
我说:“是吗!改革是我主管的,难道他们能把功劳安在高竟天的头上吗?”
苏天慧说:“怎么不能够?高竟天也是县委常委,是丰阳县的第二把手,是县政府的一把手。说他带头搞改革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恍然大悟道:“啊!原来他们早就想到了这一招。”
苏天慧说:“抢了你的功劳还算客气的,还得在你的身上捅几刀,再踏上几只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我说:“难道他们还想杀我?”
苏天慧说:“你的命已经不值钱了,关键是你的声誉已经完了。”
我说:“难道还要拿今天晚上的丑闻说事儿?”
苏天慧说:“明天丰阳县甚至三河市各位领的办公室里都会出现你抱着买淫小姐嫖娼的照片。你就是丰阳县的头号大流氓!”
听苏天慧这么说我惊出一身冷汗,我说:“他们真的能这么干?太缺德了!”
苏天慧说:“你认为他们还有资格讲仁义道德吗?他们是一群政治流氓是十恶不赦的刽子手。”
孟昌盛说:“小苏,你分析的确实有点儿道理。可是,你是不是想得太严重了?大家都知道是栽赃陷害怎么能颠倒黑白呐!”
苏天慧说:“我看您和我哥一样,你们太善良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当心暗箭伤人啊!”
孟昌盛说:“小苏说的很对,我们真得多多提防啊!明天我得好好审审那个小姐,不老实交代决不能放她过关。”
苏天慧说:“关小丽是个关键人物,她能说出实情大哥才能解脱。如果她咬住不放谁也没有办法。”
孟昌盛说:“让苏书记早点儿休息吧!折腾一天累坏了。”说完就告辞了。
我确实很累了,已经支持不住了。我整理床铺准备休息,苏天慧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说:“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处理。”
苏天慧说:“你还想在这间客房里睡觉吗?你还能睡得安稳吗?”
我说:“他们还能故伎重演吗?不会的,我